劉嶽陽苦逼的把車子開道了自己別墅,一路上他的耳膜都磨得快破了。
下了車,劉嶽陽搶先一步下了車,然後跑進自己的別墅客廳,擺了一個大字就躺在沙發上了。他今天是真的累了,先是圍剿行動,接著又是做了好幾個小時手術,然後又被三位‘大人’給訓斥,要不是舞詩韻,楚瑩宣和艾琳三人超高分貝的聲音刺激著他疲倦的大腦,他早就昏睡到地上了。
三個女人叫囂著走到了屋內,看到已近開始打呼嚕的劉嶽陽,出奇的沒有去把他叫醒來,不過高分貝的聲音依舊環繞在整棟別墅裏,旁邊的鄰居都睡不著一個個把燈打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個女人不知道吵累了還是怎麼,整棟別墅安靜了下來,出了劉嶽陽粗重疲倦的呼嚕聲,和微弱均勻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別的動靜了。
太陽偷偷的爬到了天邊,炫耀似的撒下無窮無盡的光芒。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嚷著,蟬兒生怕別人聽不到似得嘈雜著。
陽光均勻的灑在別墅的窗戶上麵,射了進來照在屋內橫七豎八的四個人身上,懶洋洋的一片祥和,哪裏還有昨天那種感覺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個人還麼有要醒來的樣子,就維持著這個狀態一直到了大中午。
劉嶽陽那個令人作嘔的手機鈴聲和另外一個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關掉,快。”舞詩韻閉嘴眼睛,小嘴嘟囔道,還伸出粉嫩的右臂撓了撓頭發。
楚瑩宣則是躺的不省人事。
劉嶽陽無奈的爬了起來,他現在腦袋沉沉的全然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喂?老婆?”
“你是不是睡瘋了,昨天你三個老婆不是陪你過夜呢嘛!”
是李向南的聲音,他這麼一提醒,又把劉嶽陽從朦朦朧朧的天堂,踹會了榨幹腦汁的地獄。
“特麼,我還沒有說你呢!昨天就那麼跑了。”
李向南聽到劉嶽陽這麼說,可真的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不好意思。
“難道我不跑,還要跟你們那個什麼嗎?我跑了是給你們留下四人空間,天降大任於斯人也,望其收了三位美貌女子好不好!”
“天降大任於斯人你個頭,老子都快被搞瘋了。”劉嶽陽揉了揉眼睛,腦袋還是不怎麼清醒。
“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艾琳聲音不減昨日,隱隱有突破之勢。
這聲音可把劉嶽陽嚇了一跳,握著電話,磚頭看了看艾琳。
艾琳現在正緊緊的握著手裏麵的電話,跟電話那頭的某個人在聊著重要的東西,眼眸中微微可以看到淚花。
大早上的這是怎麼了?劉嶽陽撓了撓頭,不知道什麼情況。
電話那頭的李向南還以為幾個人又吵了起來,就說自己還有事掛了電話。他那哪裏是有事啊,還不是自己床邊還有個嫩模等著他麼。
“混蛋!”艾琳聽了那人講了一堆後,罵了一句。
劉嶽陽還以為她罵的的自己,不過看她那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才了解實情。
淚水已經止不住的從眼眶一滴一滴的留到艾琳白嫩的臉龐,讓劉嶽陽生出一股憐惜,他何曾見過艾琳哭過?
“什麼情況?”劉嶽陽屁股往艾琳那邊一挪,弱弱的問了一句。
“我爸被降職了!”
什麼?常新被降職了?怎麼想也不該呀,分明圍剿了人販子,不給獎賞就算了,還降職?
“據通報說,上頭的人本來找到了黒鼠和另外黑虎之間的蛛絲馬跡,本可以將雙方一網打盡卻被我爸破壞了。原因還不隻是這一個,他們還說我爸指揮不當,致使警務人員因公受傷,把他降職到了警督。”
艾琳和劉嶽陽誰都知道,說是找到了黒鼠和黑虎的之間的蛛絲馬跡,但是那又有誰知道呢?你如果問他們要證據,他們隻會告訴你,因為黒鼠沒了,這些證據也沒有了意思。這分明是赤·裸裸的針對!劉嶽陽心裏多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黒鼠他們組織可能跟警察局的上司有很要好的關係!那麼一來,將這個組織徹底根除,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困難,本來隻需要攻外,現在還要防內。
艾琳坐在一旁哭哭啼啼,劉嶽陽一臉正色,他懂了真怒。人販子竟然這麼猖狂!
“看來,以後手段要狠也要刁鑽一點啊。”劉嶽陽手拍了拍艾琳的背,嘴巴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