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還有個哥哥叫天明(1 / 2)

靜靜的站在白玉台階前,望著眼前直通雲端的的階梯,白衣少年摸了摸身後冰冷的長劍,那種血脈相連的神秘之感又一次從劍鞘上傳來,一股冰冷的氣息瞬間充塞了四周的空間。仿佛下一秒周圍的空氣便回凝結成冰。

似乎感受到周圍的變化,白衣少年緩緩收回摸劍的雙手,四周空氣中的寒意也緩緩退去,慢慢恢複了平靜。沒有遲疑,少年踏上了階梯,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少年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裏,當他從茫茫雪山中蘇醒,求生的本能使他不得不從厚厚的積雪中爬出來,隨著身體的不斷運動,他被冰雪麻痹的意識也漸漸清醒,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埋在雪山中,自己又被埋在這裏多久?他對此一無所知,但是這些問題又似乎不是太過嚴重,因為他發現自己連自己的名字,身世,一切的一切都概知,他似乎隻知道他是個活人,其他的所有都是空白。而伴隨在自己身邊的也隻有一身如雪的白衣,一柄如冰的長劍,還有一塊掛在脖間,怎麼拉綴也扯不掉的吊墜。

憑借那身妖獸無論如何撕扯都不會有任何損傷的白衣,還有那柄怎麼都無法拔出,但一與他身體接觸就釋放出冰冷氣息的寒冰長劍,少年渾渾噩噩的走出了大雪山,這座被列為無盡世界最危險幾大禁地之一的連綿雪山,其中妖獸肆虐,處處充滿危機,但極度危險的情況下更伴隨著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機遇,對於這個危險重重的寶庫,人們大多隻是敬畏,因為隻是隻有神話傳說的武帝級強者能安然進出的禁忌之地。但此時卻被一個白衣少年安然的走了出來。

走出雪上之後,少年又在落腳的第一個人類城市中跟隨想要拜入修仙門派修行的人群來到這個號稱平洲四大頂尖門派之一的鼎天宗,可他並沒有隨那些年齡小,但自認天賦不凡的人一同去參加宗門的入門考核,直到當日考核結束後,少年才來到鼎天宗的山門前,踏上進入鼎天宗的階梯。

不同於其它想要拜入鼎天宗的同齡少年,白衣少年見到直通雲霄的石階並沒有過多的震撼,有的隻是不經意間閃過的一絲驚訝。不知為何,在少年的潛意識裏,這樣為了顯示大門派氣派與威勢的建築似乎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一般。

一步又一步,太陽無奈的沉入了地下,天色越來越暗,而白衣少年的腳步聲卻依舊富有節奏的響著,他並沒有加快,亦沒有減慢,穩健的腳步聲在夜的寂靜中顯得格外清脆。

“這位小哥,你還是休息會吧,反正都要等到明早考核開始的時候我們才可以登上山門,你現在上去搞不好會被發現,到時候拜入鼎天宗不成,被發現違規說不準會被那些執法弟子打殘廢,然後扔下山去。”看著不斷前進的白衣少年,台階一處陰暗角傳出一句略帶提醒性的話。

聽到莫名的聲音,白衣少年也隨之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說話的人,一個頭發亂蓬蓬的髒亂男孩,年齡約有九,十來歲,衣服也是破破爛爛,背後還背著一個大布袋。唯一能看過眼的,便是小男孩髒兮兮臉龐上始終帶著的淡淡笑容。

看著白衣少年投來的目光,小男孩笑容更盛了幾分,接著說道:“看你一身行頭,一定是個富家公子吧,不過你也偷偷在晚上爬台階,一定也是白天沒爬上去,想要預先爬上去,等明天能成功拜入鼎天宗吧。不過你這會上去,很容易被人發現的,還是在這等著吧,等明早考核開始,在偷偷上去,一定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