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什麼,
“不是我弄的就不是我弄的,你還想怎樣?上次這樣,這次還想這樣?一個破手機,就這麼好?碰的時候壞了,是我弄的,不碰時候壞了,還是我弄的,對,是我弄。可以了吧?算我求你,別再這麼耍我,我開不起玩笑。既然你認識我,好,拿過來,我現在砸給你看,拿來呀!”
事實上,這並不是第一次了,我真的沒有察覺到,就是突然有一天,她變得可惡。
我開不起玩笑,真的,僅僅隻是對於她。
我已經努力克製了,可是忽略當不了永遠的壓抑劑。
病入膏肓了,是我吧?嗯!
把一切一切的,藏好。甚至不允許踏足。
“出去,我不知道。把門關上!知不知道敲門,滾,滾!”
開始覺得她越來越不尊重我。
對,我應該理解。在有限的思維空間中,沒有空隙。
所以,對不起,我真的理解不了也厭惡。
在和她吵完架後,他回來了。我居然還留意了,他的心情是多麼的愉悅啊,真讓我感到諷刺。
就像一個死去的女屍,突然留下了眼淚。
“為什麼在房間裏睡覺,這麼熱?”他是這麼說的。
然後我有了想把麵前,我是坐在沙發上,茶幾上的那盆有點枯萎的水生植物,弄死的衝動,就是摔碎它。
幾秒鍾之後,我就抬起腳,站了起來,與它的距離開始拉大,打消了,是不是太膽小了呢?
關上房門…
你可真是夠了,呼——呼——呼——
一場爆炸僅僅隻需要點燃一個火頭。
而我需要的是安靜,壓抑的,從來隻會變得越來越小。
可即使不見,腦袋裏那麼多的細胞都記憶了,隻在等待下一個界點爆發。
“andstillihardlyknewthepainwasalmostmorethanicouldbearihearyourlastwordstome、heavenisaplacenearbysoiwontbesofarawayandifyoutryandlookformemaybeyouwillfindmesomedayheavenisaplacenearby
sothereisnoneedtosaygoodbyeiwannaaskyounottocryiwillalwaysbebyyourside!youjustfadedawayspreadyourwingsyouhadflownawaytosomethingunknownwishicouldbringyoubackyouarealwaysonmymindabouttotearmyselfapart。youhaveyourspecialplaceinmyheartalwaysheaveni…。”
《aplacenearby》
天堂,嗬,真希望什麼都沒有,在這世界上。
耳機裏的歌聲很熟悉,可我什麼意思也不懂,旋律隻讓我更加的一味嘲諷自己。
門外傳來的模糊的聲音,他們不歡而散,她隻會更加的厭惡我,這個……。
我想我可以出去了,他應該離開了。
事實的確是這樣,我去臥室拿了usb設備,她在桌上趴著,出來了,從房裏。
我想,過不了多久,她又會平靜得來找我了。
這是我,多次經曆的結果。
沒有,一概如此。
她開始打電話,進入她的工作。
我們之間,溝通已成了問題。
是的,一個人話語運用永遠無法將感情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