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從一年以前被慕容城關在這裏,期間慕容城也多次找他要過兵符,他寧死不屈。
不知道這個青年是來幹什麼的,上回救了自己就走了,老人的心裏忍不住在猜測。
柳逸風打了一會坐,覺得內丹的真氣恢複差不多的時候站起了身子。
“城主大人,還記得我是誰嗎?”柳逸風問道牢籠中的老人。
說話時運起內丹手指發出一道真氣鑽到牢籠的鎖孔中,不過卻沒有打開。
井墨痕一臉的尷尬,想到自己先前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嗬嗬,記得,記得,小兄弟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會不記得呢。”
柳逸風沒有吭聲,一甩手又是一道真氣鑽進鎖孔中。
井墨痕看見柳逸風要幫他開鎖,“小兄弟,慕容家可能是怕我恢複修為後逃走,這個鎖怕是沒有陰陽期的修為是打不開的,不要說鎖,整個牢籠怕也是如此。”
陰陽期的修為?最低也是陰虛境,最高是元神境。柳逸風沉思了一會。
“你躲開一些。”
井墨痕連忙向後退了退,靠在牢籠的邊緣上。
“夜冥!”
一把黑色的劍陡然出鞘,漂浮在柳逸風麵前。
柳逸風一把抓住劍,運起丹田內丹裏儲存的所有真氣緩緩的輸入到劍裏麵,夜冥的劍身泛起白色的光暈。
“開!”
劍尖處一道極光迅速的鑽進了鎖孔,這把結丹境打不開的鎖,在柳逸風使用夜冥的情況下終於打開了。
之所以費心的將鎖打開,而不是將其破壞,是因為接下來有大用。
井墨痕從牢籠中走了出來,對柳逸風雙手抱拳,“謝謝小兄弟的多次相救,來日井某必有所重謝,小兄弟叫什麼名字?”
重新將夜冥插入到後麵的劍鞘中,笑了笑。
“在下柳逸風”
“現在把你的衣服給他換上,你穿上他的,我再帶你出去。”
井墨痕想不明白這個叫柳逸風的青年想幹什麼,不過還是按照他所說的換好了衣服。
複雜的看著地下的井墨紀,本來想著有一天如果能後活著出去,一定把他碎屍萬段,但是真到了這個時候,怎麼也下不了手,畢竟是親兄弟。
從小在一個父母的養育下長大,當時很窮但卻很快樂。十歲那年父親因病去世,十五歲那年母親也因過度勞累離開了他們。比弟弟大五歲的他一直都擔當著照顧弟弟的擔子。
現在井墨紀可以對不起他,他卻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弟弟,因為良心上過不去。
柳逸風抬起了已經換上烏黑帶著血跡的衣服的井墨紀幹淨利索的扔進了牢籠裏,輸入一道真氣封住他的啞穴。又重新拷上了鎖,這才滿意的看著井墨痕。
“城主大人,我是受林家主所托過來救你的,而最近……”
柳逸風將事情的原委和井墨痕說了一下,井墨痕聽了後麵色陰沉,看了看牢籠中的人,“好,我答應!”
柳逸風終於輸了一口氣,這兩日來幫人辦事真麻煩,誰讓自己要進藏書閣欠了林嘯天一個人情呢,這下自由了。
正準備帶井墨痕離開,忽然問了句。
“城主殿後麵的小院裏住著什麼人?”
井墨痕很意外柳逸風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不禁勾起了老人的回憶,麵露悲傷。
“那是上任城主的妻子,自打上任城主因病去世後,她就沒有離開那個小院。唉,真是一個癡情的人兒……”
柳逸風摸了摸懷中的那封信,還是覺得應該去城主殿後的小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