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城市遮不住女孩明淨憧憬的心,微暖的風撩起光亮的發絲,環繞著雙唇,一個淺淺的笑悄悄地劃過嘴角,是誰不小心種下情感的根,烙下一段短暫而用很的記憶,又為日後悄逝的愛,冷凍了心......
她們到家時正好廚房也做好了飯菜,吳嫂溫了飯菜大家就圍坐在桌邊吃飯了。
紫矜看著這一大桌香噴噴的飯菜,燦爛的笑著頓時把氣氛渲染得生氣盎然,“哇唔......好棒啊!還是和爸媽在一起好啊,能吃到這麼可口的飯菜,我那幾天可鬱悶死咯。”紫矜邊夾著飯菜邊嘀咕著,“你們那幾天不在的時候,不知道我在外麵吃的什麼呢!我向來在家裏住慣的,不習慣外麵的口味,可以說是外麵沒有家裏的放心啊!哈哈......”大家都是知道紫矜是這麼的可愛,小小的幸福感總是伴陪著她,“來,媽媽也吃啊。”說著邊加一份菜送到她媽媽的碗裏,天真的笑容,圍繞著一家人,戚仲華在一旁“哈哈”地笑,“這個女兒啊,真不讓人放心,都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嗬嗬......”“怎麼啊?爸爸也吃,哈哈,也給你夾菜。”紫矜心裏知道這樣感覺有點叫人笑話,總是喜歡逗得大家開開心心的,因為一家人嘛,總要歡歡樂樂地吃飯,聊天,珍惜這美好的時光,哪怕是簡單的散步,簡單的幸福,都是值得高興地。再說,家裏多一個成涵,更讓這個淘氣的紫矜覺得不那麼孤獨寂寞,有什麼有趣的事情都拿來和成涵分享,後來也發現這個姐姐挺好的,不僅能歌善舞,還喜歡看書,有空沒空喜歡捧一本文摘啊,雜誌什麼的拿來看,偶爾看見她在寫東西,就是每次紫矜一去找她,她就停筆了,紫矜雖淘氣也不好推敲別人的秘密,這也是她比較尊重成涵的地方吧!這樣在國外生活了幾年的成涵和紫矜成為了非常要好的姐妹,經常讓成涵一起出去玩,那一次在大學外出郊遊的時候,畢竟是在國外,會說外語是必不可少的,成涵百般央求著自己還是不去了,到時候見到她那些同學不會說外語多尷尬啊,後來紫矜拉著她還是去了,說是當然也有華人留學生的嘛,自己不就是一個嘛。
長久以來成涵跟著紫矜在大學裏也學到了一些外語,成涵就教紫矜學習繪畫,有時候紫矜會把衣袖、手指頭抑或是臉上都弄上水彩。周末的時光偶爾有天陽光,陽光在庭院灑滿樹木的枝葉,快樂的時光飛逝,紫矜還是要實習工作的咯,恰值父母回國談生意,就忍不住回國看看,來看看成涵曾經過了十八個歲月的地方,看看是什麼樣的地方塑造了一個這麼神通廣大的成涵姐,會那麼多祖國唯美珍貴的文化元素,那些國畫花鳥總是在成涵姐的手下像變戲法一樣的就出來了,每次紫矜都驚呼,都會把畫拿到戚仲華的跟前,驕傲地說:“爸啊,你看成涵姐多厲害啊,畫得這麼栩栩如生,都怪你,從小都不給我找老師教。”說著便走到成涵那裏,興奮地要成涵教她。戚仲華的千金雖然沒有盛氣淩人或者驕縱蠻橫的性格,除了乖巧的可愛,就是愛玩笑,家人都拿她說的話全然不必當真。
紫矜終於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可是她知道她聽過成涵說她都是自己喜歡這些,沒有什麼人教自己,當然知道那也許就是天賦,注定每個人不同,注定成涵姐是屬於這些。於是樂嗬嗬地隻是開一些玩笑。
半個月快過去了,紫矜收到郵局的通知,第二天早早地約好了成涵陪自己去取東西,順便去逛街買衣服,到處看看這裏的風光。
一路風和日暖,成涵和紫矜聊著天不久就到了郵局,看見郵局取東西的人還不少呢,紫矜就說:“人好多,我們等一會再來吧。先到處走走,走,我們到那邊看看去。”說著她們就轉身要離開,哪知天下就這麼小,真是冤家路窄呢。
“啊......你?是你?”紫矜驚訝地看著麵前這個人,似乎再熟悉不過了,隻聽成涵遲疑地看著他,“你......是......黎景?”
瞪大了眼睛看著成涵,完全沒有顧及旁邊這個驚訝並有點氣憤的紫矜,“你是段成涵,成涵姐?真的,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在外國留學的嗎?噢,對了,差不多也該回來了呢,我真糊塗,嘿嘿。”黎景一時語無倫次,既驚訝又喜出望外,又問“你來這裏幹什麼來了?現在住在哪兒啊?回來了也不告訴我和姐姐還有媽,這些年都想你,總會想你在外麵生活的好不好。”黎景隻顧著激動的心情不斷的起伏,想起了不知多少回憶,一連說了這麼多,隻見成涵安靜地站在原地,眼光裏掠過無數的悲傷,一時間就如同墜入了深淵,忘記了身邊的紫矜,神情裏隱露著無盡的憂鬱,淚光閃爍著回旋在空氣中、陽光裏。縱使一片歡聲笑語也是於事無補。正是那一些無意的言語之間喚起了成涵所有的痛苦和委屈,不知從何說起,這是個多麼說來話長的故事。親人再遇,瞬間湧現所有的苦與樂,這樣的時刻是痛苦煎熬著她,還是支撐著她呢?紫矜很久沒有見到成涵這個樣子,突然擔心起來,當即岔開話題道:“你們認識啊?哎,你叫黎景啊?不會是背井離鄉吧?哈哈,看在成涵姐的麵子上,不跟你討醫藥費了。”紫矜這時候不忘打趣道,接著邊自我介紹,“我叫戚紫矜,‘親戚’的‘戚’,‘紫色’的‘紫’,‘矜’呢......”紫矜沉思了一會兒,以往都是順口就吐出了一個成語“伐功矜能”的‘矜’,這一次可不同了,那麼一位看起來俊朗的人,總不能給人家留一個驕傲自負的形象吧,就換了一個說法:“‘矜’是左邊一個‘矛’,右邊一個‘今’,矛就是矛盾的‘矛’,今就是今天的‘今’。好記吧?哈哈。”紫矜毫不怯弱的順口說著,使得成涵都笑了,這時黎景注意到紫矜的話語那麼的滑稽可愛,“你名字還真複雜啊!”黎景感歎了一句笑著說,心裏雖然知道是哪個字了,不過見她如此有趣,就不免順水推舟地問:“那‘矛盾’是文學家茅盾的‘茅’呢,還是不是文學家茅盾的那個矛呢?”說著說著,成涵便已知道是表弟故意打趣她,便笑了起來,對紫矜說:“紫矜,別聽他的。”這時紫矜心裏明知道他有意笑話她,就爭辯道:“你說哪個呢?明知故問,哼。”紫矜扭過頭去,順便理了一下情緒,不露聲色地點頭笑了,又問:“你要是能查到那個字,就好了呢!哈哈。”“哪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