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君沫感覺有些熱反反複複打開車窗又被君臣關上,君沫實在受不了看著窗外開口,全程也不看君臣一眼“不讓我開車窗就把空調打開,好熱。”
“你身子太弱,現在吹空調會感冒。”紅燈變做綠燈,君臣重新啟動車子。
君沫抿唇伸手打開車裏的空調,將溫度調到了最低,可惜下一刻又被君臣關掉。
反反複複幾次,君臣無奈之下隻好抓住她的手,卻不曾想君沫用另一隻手繼續開空調。
最後君臣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解開安全帶,整個人傾身而來,覆在副駕駛座上,將身下的身下的人兒桎梏在狹小的空間裏“你在氣什麼?”
“我沒有。”君沫縮在副駕駛座上,頭轉到一邊看著窗外,可是話語裏哪裏是不生氣的意思。
“沫沫。”君臣勾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到底怎麼了?告訴我。”
獨自一個人生悶氣,到最後心疼的還是他。
“我說了,我沒有生氣!”君沫抬眸盯著他,黑色的水眸裏全然是倔強的顏色。
罷了,既然她不願意說他便不會逼她,君臣深深看她一眼最終鬆開鉗著她的右手“不要獨自承受,有我在。”
話音微落,準備抽身坐回去,卻不曾下準備退開的那一刻,脖頸上攀上一雙柔軟的手臂。
君臣身形微僵,頓在原地,眉間微蹙。
“哥……”帶著沙啞的聲音響起,君沫將頭埋在眼前寬闊的胸膛裏“你為什麼要這樣。”
“怎麼了?”溫熱的吻落在她頭頂柔軟的發絲上,溫柔繾眷的讓人想哭。
“為什麼每次你都要親手打破我這麼多年以來認定的事情,為什麼你可以那麼殘忍。”每當我以為你真的拋棄了我,拋棄了我們之間曾經存在的一切時,你卻告訴我不是這樣的,從來都不是這樣的“我以為你已經扔掉了,可是為什麼你還戴著。”
終於,君臣知道她指的什麼了,纖細的手指扣著他袖口的位置,那裏是她送給他的禮物,那一對袖扣,上麵還有她自己親手刻下了兩個字母。
“我怎麼舍得。”君臣啞然失笑,解開安全帶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裏“沫沫,你說我怎麼能舍得?”
你給我的一切我怎麼舍得扔掉,怎麼可能舍得丟掉?
“已經舊了……”君沫看著那對袖扣喃喃出口,這樣廉價的袖扣配著君臣身上的西裝真的很不相稱,更何況那是年少時的不知世事送出去的東西他這麼多年了還帶在身上。
君臣笑著摸摸她的頭頂,抱著她的手更緊了些“那就改天送我個新的。”低頭在她唇角親了親,摩挲著不肯離去,墨色的眸子盯著她像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好。”半晌,君沫才緩緩出口,終究是抵不過他眸間的認真和期待。
“哥,我們回家吧。”不想在外麵遊離,想要尋一個歸宿,暫時讓漂泊的心安定一下,好累。
隻因君沫一句話,君臣將原本的安排全部推掉帶著她去了位於城郊的別墅區,他們在這個城市唯一稱得上是家的地方。
最幸福的事情或許不是想要什麼就擁有什麼,而是你給的恰好是我想要的,出乎意料之外的給予,多了驚喜的成分則更加歡喜。
冰箱裏還有前幾天采買的食材,君臣選了幾樣食材怕她餓壞了,準備做簡單一些的蛋炒飯。
君沫靠在沙發上懷裏抱著抱枕看電視,安靜的模樣一派歲月靜好,仿佛時光尚未流逝,一切都還是曾經的樣子。
等蛋炒飯的香味透過廚房傳進客廳,君臣走了過來準備叫她吃飯才發現沙發上的人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電視裏綜藝節目吵鬧的聲音都沒有影響她半分。
君臣啞然失笑,傾下身子將她抱入懷中,緩步上樓“晚安。”將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角,在額間落下輕輕的吻道了一句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話。
正準備抽身離開,卻不曾想被君沫抓住了衣服,一雙水眸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模樣,朦朧著帶著誘人的顏色,粉色的唇還有些蒼白卻不妨礙此刻屬於她的美麗。
“哥……”君沫喃喃出口,下一秒竟攀上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角。
身上高大的身影僵在原地,撐在她身側的雙手死死地抵在一旁“沫沫……”
君沫無聲的靠近他,幾乎將自己全部融入他的懷裏,滾燙的溫度幾乎透過單薄的衣衫灼傷她。
“乖,別鬧。”君臣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大手撫過她額邊散落的發絲,準備離開。
君沫卻像是橫了心思不讓他輕易離開,攥著他的衣衫更緊了些,
“你身子太弱。”
君臣偏了頭,君沫吻了個空,瞪著一雙眼睛無聲的控訴著他的行經,伸手隔著衣服靠近那一片危險的地方。
“沫沫。”壓抑著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沙啞“別惹火。”
“哥……”君沫依偎在他懷裏輕聲呼喚,帶著濃烈的渴望,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君沫也會這般主動,這般向往“你輕一點就好,沒關係的。”
總是有那麼一個人會讓你一退再退,將底線不斷修改,也總是有那麼一句話可以讓你的理智全然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