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如此一說,淩壯幾人心道:“唉!公子又不知道打誰的主意,這會被公子惦記上的人,還是多燒幾炷香自求多福吧!”
……
山海關外,軍營中。
丫頭被升為副百戶,也有了自己專屬的營帳。
半日忙碌下來,總算是將一切交接完畢,除了領到一聲皮甲外,還專門從兵器庫給自己挑選了兩柄橫刀。
漆黑的夜空下,戰馬的嘶鳴聲,火把“劈啪劈啪”的燃燒之聲打破了一點空下的寧靜。
丫頭自己的小軍帳中,沒有多餘的陳設,簡簡單單臨時用破木板組成的一張床,之後就是一張有些殘缺不全的木桌。
一盞油燈“吱吱”燃燒之下,照亮了整個帳篷。
閑來無事,猛然間想起了母親留給自己的東西,丫頭這才伸手入懷將一本發黃的古書拿了出來。
借著油燈的光亮,丫頭緩緩打開了書籍,緊接著就看到丫頭時而歡喜,時而皺眉。
就這樣靜靜的過去了一個時辰左右,丫頭從頭到尾將書籍翻看一遍,長長的歎息一聲,淚水在眼眶中來回打轉:“娘,難道您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嗎?您放心,我會照著書籍上的心法苦練,成為第二個西北第一快手,給您二老報仇雪恨。”
從小到大,丫頭給就被玉堂春指點,基本功也算練得紮實。就因為她身為女兒身,所以玉堂春沒有將心法傳給丫頭。此刻看到書籍中的記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豁然開朗,心中清明了不少。
古代並沒有什麼將武術發揚光大之說,師傅給徒弟保守,教弟子的時候時常留一手。家傳的武學秉承的是傳男不傳女,傳裏不傳外。也就是因為玉堂春擔心自己不能活著回來,所以才將秘籍交給了丫頭。就因為如此,不隻有多少的武術精華失傳。
“花兄弟……睡了嗎……”
正在丫頭思緒萬千之時,陳東來從帳外走了進來。
聽到喊聲,丫頭連忙將書籍塞到了被褥中:“陳將軍,還沒睡啊!”
陳東來咧嘴笑了笑,對著丫頭的花道:“花兄弟見外了,你我同為百戶,我可能要年長些,如果花兄弟不見外的話,以後叫我一聲陳大哥就是。”
“陳大哥哪裏話?那小弟以後就高攀了……”
京城
孫耀祖被淩雲打發到軍營找人之後,淩雲將眾人留在了鹽鋪等候,自己卻是穿街過巷向著魏忠賢府上走去。
當淩雲來到魏忠賢府後院牆外之時,街道上已經響起了禁銜的梆子聲。
借著夜色的掩護,淩雲施展輕功,輾轉騰挪,繞開了一隊隊巡邏的家丁護院 ,來到了魏紅蓮繡樓的小院外。
望著眼前的一幕,淩雲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隻見整個小院兒雖然算不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但也是防守森嚴。而柳殘陽和柳殘月更是站在南北兩處的角門口來回走動,時不時警戒的望向四周。
“我靠,這什麼情況?怎麼如此戒備森嚴?”
雖然防守森嚴,但對於淩雲來說,倒也算不上什麼難事?
猛的一提真氣,使了一招扶搖步,緊接著來了一招穿雲縱,整個人就如同飄飛的柳絮一般,輕飄飄的落在了繡樓的屋頂,全然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
腳尖倒鉤在房簷邊上,淩雲使了一招蜘蛛掛梁,緩緩的抽出了腰間的飲血劍,將窗戶裏麵的窗閂輕輕的挑開。
“誰......”
房間中坐在梳妝台前的魏紅蓮回身望著窗戶問道。
一旁的秋霜看著窗閂落在了地上,連忙伸開雙臂護在了魏紅蓮的身前。
這時,隻見窗戶被推開,一道身影使了一招燕子穿簾,輕飄飄的落在了木質的地板上。
“是你......”
借著油燈的光亮,魏紅蓮一眼就看清來人是誰。
因為此刻眼前出現的身影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淩雲。
淩雲抬手豎起食指搭在嘴邊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後,緊趕幾步來到了魏紅蓮的身旁小聲道:“我說姑奶奶,你這麼大聲萬一將柳殘陽和柳殘月招來怎麼辦?”
魏紅蓮小腦袋點的就像是小雞吃米一般,小聲道:“嗯!知道了!你怎麼來了?”
淩雲看了看身旁的秋霜,之後望向魏紅蓮道:“其實也沒什麼事,隻是這麼長的時間沒看到你,有些想你了!”
“真的?”
淩雲點了點頭,四下張望一番才小聲道:“好了!這裏並非久留之地,今天帶你娶個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