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權傾朝野的九千歲,東廠廠公,司禮監秉筆太監魏忠賢也會像教書先生一樣,對著淩雲一邊走,一邊講解起了宮廷禮儀。
淩雲聽完後心道;“我靠!難怪劉墉人稱劉羅鍋!敢情這不是天生的羅鍋,而是時常進宮麵聖,低頭彎腰慣了整成了駝背啊!”
兩人走了一刻鍾左右,已經是日上三竿,魏忠賢帶著淩雲來到了禦書房之外。
守候禦書房的兩個小太監,見來人是魏忠賢,不敢有一絲怠慢,連忙迎上前道:“小的參見九千歲,給九千歲請安……”
魏忠賢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連正眼瞧都沒瞧兩個小太監一眼,冷冷道:“嗯!你們兩個去稟報皇上,就說淩雲在禦書房外等候。”
“是,小的這就去通稟……”
拋開淩雲和魏忠賢等候在禦書房外不提。卻說兩個小太監中的一人,匆匆忙忙就來到了坤寧宮。
難得的是,天啟皇帝正好在張皇後在寢宮坤寧宮過夜,雖說已是日上三竿,但兩人依舊纏綿在被窩中睡懶覺。
好不容易天啟皇帝來了一趟坤寧宮,張皇後也是甜蜜的依偎在皇帝的懷中。
初升的朝陽,透過窗戶的縫隙,照射在坤寧宮的屋中,張皇後白淨的皮膚,在陽光照射下夾雜著一絲的紅暈,給人一種熱血澎湃的感覺。
大紅色絲綢被麵兒,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被窩中,錦段綿被蓋在張皇後胸前,遮住了胸部以下部位。
隻見張皇後胸前掛著的大紅肚兜露出來一半,白嫩的雙臂,皮膚光滑如雪,如同油脂般細膩,讓人有種不敢觸碰的感覺,仿佛彈指可破。
在向上看,烏黑亮麗的秀發過了一夜的被窩,略顯有些淩亂。臉蛋兒皮膚白淨略帶著一絲淡淡的粉紅,彎彎的柳葉細眉,修長的睫毛,柔情的雙眸微微眯起。高挑的鼻梁尖下頦,櫻桃般的小嘴不點而赤,臉上充滿著祥和,祥和中夾雜著母儀天下的氣質,仿佛天上的仙女下凡,月中的嫦娥降世。
這時,隻聽屋外太監稟報道:“啟稟皇上,淩雲歸來,如今在禦書房外等候……”
天啟皇帝伸了伸懶腰,反手將張皇後摟在懷中,吧嗒吧嗒嘴,再次進入了夢鄉。
張皇後誰說舍不得天啟皇帝,但作為一國之母,她也明白國事為重,怎麼讓自己的丈夫,堂堂一國之君,因為兒女情長耽誤國家大事,更何況,淩雲飛天之事,在皇宮中也是傳的沸沸揚揚,既然淩雲前來求見,那肯定是向天啟皇帝彙報飛天神物之事。
張皇後將腦袋依偎在天啟皇帝的懷中,柔聲中帶著銷魂之韻,聲音如同一隻黃鸝鳥般悅耳道:“萬歲,淩雲在禦書房求見,臣妾服侍萬歲更衣吧!”
這回,天啟皇帝才從睡夢中驚醒,猛然間想起淩雲的飛天神物,連忙坐起身,揉揉眼睛道:“若非愛妃提醒 ,朕險些誤了大事!”
“愛妃速速幫朕更衣……”
“臣妾遵旨!”
淩雲和魏忠賢等候在禦書房外,差不多過去了半個時辰,抬頭望了望天空,淩雲皺眉心道:“娘西皮,這他娘也太不地道了吧!小爺站在這裏將近一個小時,兩條腿都發麻了!皇帝卻是依舊沉迷於溫柔鄉中,有機會的話,非要想辦法謀一個清閑的差事!咱也一覺睡個大天亮……”
正在淩雲思緒萬千之間,隻聽一個公鴨般的嗓門拉長了道:“皇上駕到……”
隨著太監喊了一嗓子,隻見天氣皇帝身穿繡著金龍的龍袍,臉色略微有些蒼白,在十幾個宮女太監的陪同下,火急火燎的向著禦書房而來。
淩雲見魏忠賢已經開始下跪,連忙陪同著跪倒在地,兩人同時齊呼道:“老奴(卑職)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啟皇帝,一臉祥和的笑容,抬手虛扶道:“平身!”
等淩雲和魏忠賢站起身後,天啟皇帝看了看幾個魏府軍兵抬進宮的滑翔翼,對著魏忠賢和淩雲道:“你們隨朕進來,朕有事要與你們商量......”
“咕咕咕......”
天啟皇帝話音剛落,就聽淩雲的肚子叫了起來。
略微的一皺眉,天啟皇帝微微一笑道:“淩侍衛這是怎麼了?”
淩雲摸了摸肚子,憨憨一笑道:“嗬嗬!皇上,自從昨日試飛飛天神物,卑職到現在水米未進,早已是饑餓難耐......”
說到這,淩雲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天啟皇帝。
站在一旁的魏忠賢看著淩雲的表情,一癟嘴心道:“這哪是一個禦前四品帶刀侍衛啊!簡直就是一個無賴。”
“哈哈哈......”天啟皇帝大笑著對著身後的宮女太監一揮手道:“來人!傳禦膳房上早膳......”
“奴婢遵旨......”
可是在場的太監宮女,望向淩雲心道:“一個粗鄙武夫,善於奇巧淫技之徒,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和皇上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