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低頭彎腰道:“回殿下的話,好像護衛再喊抓刺客。”
朱由檢一聽,略微的一皺眉道:“嗯!那裏是魏忠賢的眼線居住的地方,被他們當做刺客之人,想必也是魏忠賢的敵人,王伴伴隨本王過去看看。”
說完,朱由檢便抬腿邁步,大步流星的向著小院走去。
王承恩手中挑著一盞氣死風燈,緊隨其後道:“殿下,還是讓奴婢去看看吧!哪裏危險......”
朱由檢一邊走一邊道:“要是不危險,本王還不去呢!本王倒要看看,他魏忠賢在王府安排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而此時的白蓮花,已經是和幾十個王府軍兵戰在一起,本來白蓮花想借機溜走,但是,外圍數十個弓箭手早已經是挽弓搭箭,隻要單獨出現,立刻就會被射成刺蝟,無奈下的白蓮花隻有打消了此念頭,一邊打一邊尋找時機。
這時,一個軍兵長槍刺出,直奔白蓮花胸前的大山而來,白蓮花此刻也是激起了好勝之心,堂堂的白蓮教教主,居然被一群兵丁圍起來群毆,這叫她怎麼受得了。
爆喝一聲,白蓮花手中的長槍一壓,將軍兵手中的長槍壓下後,攻勢不減,長槍向前刺出,直奔軍兵的胸膛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當白蓮花的長槍快要紮在軍兵的胸膛時,從右側閃出一個持刀的軍兵,一刀劈下,直接將白蓮花的槍頭削去,沒有槍頭的白蠟槍杆攻勢不減,宛如莽蛇出洞一般,刺在了軍兵的胸膛。
“啊”
隻聽那軍兵慘叫一聲,倒飛出數步遠,將身後的軍兵撞到一大片。
白蓮花依舊是槍出遊龍,反手一招烏龍擺尾,白蠟槍杆向著右側持刀的軍兵掃去,速度之快,仿佛蒼鷹捕兔,老虎撲食一般,使得那軍兵閃無可閃,避無可避,白蠟槍杆重重的擊打在持刀軍兵的肋下。
“噗”
持刀軍兵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個人倒退數步才跌倒在地。
還沒等白蓮花喘過氣來,隻聽身後刀風不善,一個軍兵雙手持刀,攔腰一記斬刀式,刀刃寒光閃閃向著白蓮花腰間而去。(斬刀式:刀刃朝左(右),向左(右)橫砍,高度在頭與肩之間,力達刀刃,臂伸直。)
想白蓮花何許人也,雖說此刻是以寡敵眾,但那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做任何停滯,雙腳一跺地,淩空躍起,身體在半空一字橫空,一招燕子翻身避開斬刀式的攻擊。
剛落地,白蓮花雙目中殺機四射,手中的白蠟槍杆使了一招撥草尋蛇左右一擺,緊接著一招猛虎登山,整個人快速向前,離地躍起三尺左右,單手持著白蠟杆直奔用斬刀式攻擊自己後腰的那個軍兵。
其速度之快,宛如流星趕月一般,白蠟杆劃破空氣,掛著風聲刺向了那軍兵的哽嗓咽喉。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人群外傳來朱由檢的聲音:“住手......通通住手......”
白蓮花哪管這些,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每一招都會獅子搏兔全力一擊。
“哢嚓”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響罷,那軍兵喉骨斷裂,有些不甘心的雙手捂在咽喉處,實在是不想死的閉上雙眼,搖了三搖,晃了三晃倒在了地上。
其餘人聽到喊聲,回身望去,隻見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是信王朱由檢,雖說他們是魏忠賢安插的眼線,但是信王可是有權利將他們處死,隻要有合適的借口。
所以眾人紛紛單膝跪地口呼:“參見信王殿下......”
白蓮花一聽信王,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回身向著信王望去。
隻見此時的信王一身的素袍,麵無表情的盯著白蓮花道:“大膽賊人,三更半夜擅闖王府,你當信王府是什麼地方了?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來殺人放火?還是偷盜搶掠?”
白蓮花一聽,丟掉手中的白蠟杆,摘下蒙在臉上的黑巾和過著自己滿頭銀發的黑布“撲通”跪倒在地哭泣道:“殿下,救救郎君吧!”
朱由檢見來人是和淩雲當日在護國寺外救過自己命的白發女子,神情有些激動道:“快......快起來......你為何在這裏?為什麼要本王救命?小雲子出事了嗎?”
“嗚嗚嗚......”白蓮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殿下,郎君被禮部侍郎,東閣大學士周道登誣告,結果皇上判了淩遲,明日午時三刻就要行刑,如今已押在刑部的大牢中......”
朱由檢聽完後,焦急的來回踱步道:“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
轉而,朱由檢望著跪倒在地的軍兵,抬腳踹翻在地幾個道:“滾......滾,給本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