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話音剛落,陸燕萍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白蓮花道:“妹妹說話還是注意點分寸,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白蓮花嘴角微微一翹,麵露不屑的抬手運轉真氣,五根手指一用勁插進了梨木的桌麵。
等白蓮花撥出手的時候,桌麵上留下了五個手指窟窿。
陸燕萍和雲飛燕有些驚訝地望著桌麵,再看了看白蓮花的手指,結結巴巴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蓮花微微一笑道:“以後別跟著我,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千萬別再跟蹤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兩個永久消失。”
陸燕萍和雲飛燕,看著白蓮花露出的一手功夫,才知道什麼是深藏不露,如此功力,若想殺自己兩人的話,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但白劍飛交給她們的任務是拖住白蓮花,可如今這種情況還怎麼托?
而雲飛燕卻是莞爾一笑道:“妹妹這是幹什麼?我們又怎麼可能會去為難淩雲呢!反正妹妹也是下揚州,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不如一同前往就是。”
白蓮花站起身,理都不理陸燕萍和雲飛燕,直接轉身向著二樓的客房走去,一邊走一邊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從今日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要是在跟蹤我,別怪我不客氣。”
雲飛燕和陸燕萍,兩人麵麵相覷,你看看我,看看你,好半天,雲飛燕才開口問陸燕萍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陸燕萍也是有些無奈道:“還能怎麼辦?打又打不過,我們還是先去追趕總鏢頭,何去何從,還是讓總鏢頭定奪。”
雲飛燕聽完後點了點頭道:“不如我們先在此處休息,等雨停了直接去揚州。”
陸燕萍想了想後,也沒有反對,對著雲飛燕微微一笑道:“好吧!那我們就暫時在此落腳,等雨一停我們就直接去揚州。”
河麵上,一葉扁舟緩緩順流而下,小船上,馬春風問淩雲道:“不知淩公子等破開鹽幫的機關後去哪裏?”
淩雲看著河麵上,神情有些哀傷道:“都怪我這雙手惹的禍,師傅被毒死,母親被抓,到現在生死未卜,若是等破開鹽幫的機關還能夠活下來,那我就從此金盆洗手,帶著母親歸隱田園,做一個與世無爭之人,娶幾房媳婦,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
馬春風笑道:“淩公子說的哪裏話,雖說鹽幫的機關重重,但是淩公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淩雲回身看了看馬春風笑道:“那就借你吉言,若是等破開機關我還活著,那我就請你喝酒!”
馬春風點點頭道:“好!到時候你可要請我去揚州最大的酒樓喝酒,不過,你說你要娶幾房媳婦歸隱田園,難道你就不怕傷了我們教主的心嗎?她可是......”
說到這,馬春風用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淩雲長歎一聲,有些無奈道:“你們教主的心思我明白,其實我們根本就沒發生什麼,我那時候隻是救人心切,她根本就不用在意的,天下間有那麼多的好男子,何必非要癡情於我這個窮小子呢!”
馬春風一聽淩雲說根本沒法是什麼,還救人心切,立刻就覺得裏麵有事,馬春風可不知道淩雲和白蓮花掉下山崖的事情,有些好奇的馬春風追問道:“淩公子說說,你和我們教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淩雲剛準備說掉下山崖的事情,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對勁,回身看著馬春風道:“你打聽這些做什麼?難道你就不怕你們教主收拾你嗎?”
馬春風一聽淩雲的話,就像是泄氣的皮球,立刻就蔫了下去,有些尷尬的對著淩雲道:“算了那還是不說了!”
淩雲終於看到笑麵虎的馬春風吃癟,得意的笑了笑,便閉目盤膝而坐,開始練習馬春風教給他的縮骨功入門之法。
坐在一旁的馬春風和淩雲的兩個跟班,看到淩雲開始打坐練功,也就不再言語隻是開始觀賞起了沿途兩岸的風景。
而淩雲不知道的是,同在此時,一個身體肥胖,長著一嘴的大齙牙,滿臉長滿了黑痣,但卻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醜陋女子,在看到淩雲和徐百川相鬥後,便開始尾隨了上來。
醜陋的肥胖女人,站在一艘小船的船頭,手裏打著一把竹傘,望著不遠處淩雲的船隻,露出一副讓人看了起雞皮疙瘩的笑容,自言自語喃喃嘀咕道:“好有趣的小哥,左右都是要死在別人手裏,不如就先便宜了我胡媚兒,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一隻童子雞?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