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有些無語道:“誰稀罕當朝廷的鷹犬,更何況朝中宦官當道,滿朝文武更是膽小如鼠,貪官汙吏不斷地搜刮民脂民膏,皇帝又不是我的親戚,我幹嘛要讓兄弟們替他賣命?與其幫助魏忠賢助紂為虐,還不如尋得一個明主,幫助他奪取天下,做一個開國功臣。”
說到這兒,白蓮花抬起頭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願意來白蓮教,我會讓你做副教主。”
寶兒搖搖頭道:“我也還是那句話,縱然去投靠邊軍,哪怕隻做一個小卒,我也不願意加入白蓮教,過著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更何況,我也不想涉及到官場江湖的爭鬥中,如果有那麼一日,要想涉及官場,我也隻願意去做一個衙門的捕快,或者錦衣衛的小卒。”
白蓮花雙目中充滿淚水,有些傷感的問道:“難道你就下定決心,以後準備與我為敵嗎?更何況,如今的朝廷重文輕武,當兵根本就沒什麼出路,縱然你就是做到戚繼光一樣,還不是要處處收文官的壓製。”
寶兒搖頭道:“我不想與任何人為敵,我隻想找到我的未婚妻,帶著母親,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朝廷的事情我也管不了,更加的不想管。”
白蓮花搖頭道:“一日涉及江湖,想要再次置身事外,簡直太難了,就算你想金盆洗手,天下間也會有很多人來找你的麻煩,如今你還有個師傅罩著,若是哪一天你的師傅仙去,如果你沒有靠山,或者是絕對的實力,別說保護你的未婚妻和母親,就算你想自保都有些難。”
寶兒也是歎息道:“多謝,若真有一日找靠山的話,我已經有下一任皇帝做靠山。”
白蓮花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寶兒問道:“你怎麼知道下一任皇帝是誰?”
寶兒坐起身微微一笑,裝出一副高人的模樣道:“我淩雲是誰,前知幾千年,後知四百年,有什麼事我不知道。”
白蓮花“噗哧”一笑道:“要說你懂點占卜,我倒是相信,可要說後知四百年,誰信。”
寶兒聽到白蓮花的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換了誰被人質疑,心裏都會有些不舒服,但寶兒又不能告訴白蓮花自己是穿越而來。
無奈之下,寶兒編了個借口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夜觀天象,發現帝星黯淡無光,最多明年八月,江山就會易主,而且下一個皇帝是誰我都知道。”
這回白蓮花更加的吃驚,望著寶兒道:“就這你還想安安穩穩過完一生,連這樣的話你都敢說,若是傳出去被別人聽到,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估計你和你娘不被淩遲,也要被斬首,沒看出來,你膽還挺肥的。”
寶兒聽完白蓮花的話,知道自己失言,在這封建年代,居然說江山會易主,那純粹是廁所裏打燈籠,找屎(找死)。
白蓮花看著沉默不語的寶兒,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別說你隻是說了這樣的話,縱然你想要造反?我也不會說出去,反而會對你鼎力相助。”
寶兒有些不敢相信的伸手摸了摸白蓮花的額頭間道:“我說小娘子,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自從墜崖之後,說話總是怪怪的,這不像你的性格呀!”
白蓮花一翻白眼,抬起手指指了指寶兒放在自己額頭的手道:“難道你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你已經把奴家那個……奴家自然是對你鼎力相助了。”
寶兒有些無語道:“我說你有沒有搞錯,當時情況緊急,我那是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你可別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