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對著已經死去的徒弟看著,緊握了一下拳頭,就艱難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對著還在地板上麵躺著的李牧尊陽走了過去。
李牧尊陽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魔頭,笑了笑,也從地板上麵爬了起來,對著這個魔頭迎麵走了過去。
又一次的,他們兩個將全身的內力彙聚於雙手中,兩個人在激烈的對接碰撞中,又是一聲激烈的震響後,兩個人還是保持著站立的對峙之態,但是沒過多久,就有一個人先有了反應,而這一次先倒下去的人是魔頭,他的雙手離開了李牧尊陽的手掌,往身後仰麵倒了下去,身體直愣愣的碰到了地板上麵,一聲沉悶的聲響後,他就向著頭頂上麵開始噴射出鮮血。
而李牧尊陽則是趕緊往身後退出了幾步,以免讓這些噴出來的血濺灑染到自己的身上。但是往身後退出幾步後,李牧尊陽便感覺到雙腳一軟,就癱坐在了地板上麵,這是他沒有料到的一幕,他以為自己至少不用怎麼樣受傷就可以將蔡誌峰給解決,而事情的開始也確實如自己所願的發生,但是沒想到的是蔡誌峰的師傅突然的就回來了……
在地板上麵坐了好一會兒後,李牧尊陽才感覺到胸口開始發出陣痛,讓他忍不住伸手捂住胸口,然後也吐了一口鮮血出來,他的內髒經脈都被震傷了,而現在這種狀況的話,隻能夠是回到家裏麵去了。
但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自己不能夠再回家去,因為自己是連告別信都已經寫好了,現在家人起床撒尿或者什麼的,可能都已經看到了那封信了,如果自己現在還回去的話,那又怎麼去麵對自己的家人,特別是葉從容?
於是,現在就隻能夠是跟另外一個女人聯係了,就是楊采妮,因為她是喜歡自己的,所以,自己去她家養傷幾天的話,相信她不會有什麼意見。
這麼想著,李牧尊陽就朝著前麵的沙發爬了過去,艱難的站了起來,才將手伸過去將沙發上的其中一個美女的手機拿了起來,然後給楊采妮撥打了過去。
“喂,誰啊?”楊采妮先開口道。
“你好,楊采妮女士,我……我是李牧尊陽。”李牧尊陽說完,就咳嗽了幾聲。
“李牧尊陽?真的是你啊,你怎麼用這個號碼給我打電話呢?你在外麵不在家?”楊采妮問道,從她的語氣可以聽得出來,她在聽到是李牧尊陽打來的電話後,心情非常的不錯。
“我是在外麵,我現在後海第八街道第七號,不知道你是否方便開車過來接一下我,我受傷了,被車給撞了。”李牧尊陽謊言道,之所以說是第七號,是不想在明天楊采妮看到有關這個公寓裏麵發生的新聞後,然後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來。
“你被車撞了?那你現在怎麼樣了?要緊嗎?”楊采妮在緊張中說道,“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我沒什麼大礙,謝謝你,我在這裏等你。”李牧尊陽說道,說完後,就將手機放了下來,也不再去聽楊采妮的說話,至於她接下來還有沒有說話,李牧尊陽已經不在意。
將電話放下後,李牧尊陽就勉強的移動腳步,朝著樓梯口走了過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處在一種重傷的狀態下,他會選擇從這一樓的陽台位置跳下去離開,但是現在,自己卻沒有了那個能耐。
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樓梯,再走出這棟公寓,然後打開一樓的門,對著外麵看了看,看到沒有路人經過,才轉身將門關上,自我感覺像是一個小偷一樣的朝著前麵走去,因為全身的筋骨都已經被傷到,他走起路來,也不能夠再挺直腰板,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