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師,無論如何,你都要想想辦法,一定要將我兒子從這裏弄出去,你也知道的,我就是李牧尊陽這個兒子,如果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我……”父親李家後嚴說道這裏,就說不下去了,他的情緒明顯的是因為李牧尊陽現在的情況而受到了影響。
“爸,你不用為我擔心,你忘記我已經不再是你以前的那個沒用的兒子了嗎?”李牧尊陽對著父親安慰道,“我知道自從那一次我的腳被你打斷後,我就一直都沒有再跟你好好的說過話,雖然後來你也不再記恨我,但是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其實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你不要這樣說,過去了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我們現在不是早已經沒事了嗎?爸知道你孝順,也知道你最近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所以,你沒有跟我說過你的心裏麵的話,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答應你,我是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一定會讓自己好好的活著的。”李牧尊陽說道,話是這樣說,但是他的心裏麵的那種想法,如果讓他父親知道後,父親是不可能會開心的,因為李牧尊陽現在想到的那種極端的做法,就是直接的從這裏地方離開,也就是從此之後將背上一個通緝犯的罪名。
“嗯,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了,你在這裏如果有人打你的話,你就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爸一定會想辦法將你弄出來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李牧尊陽點了點頭,對著陳律師問道,“陳律師,如果那個死者真的是因為中了我的那一拳頭才導致他的身體發生了其他的反應而死亡的話,那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我需要做多長時間的牢?”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如果隻是三四年時間的話,自己是可以接受的,雖然監獄裏麵的環境有些惡劣,但是在那裏自己卻可以擁有很多自己的個人時間去進行思考和內氣的修理。
“按照我國的法律程序來說的話,你這種情況如果真的到了法庭的話,再加上你能夠老實的認罪的話,那法官最多會給你二十年的刑期,最少也要十五年。”陳律師用他作為一個律師的口吻說道。
“好的,謝謝你,那現在我這種情況,你覺得還有什麼其他的方法可以讓我以無罪的身份出去嗎?”李牧尊陽又問道,如果不是父親出現在這裏的話,他是懶得去問陳律師這麼多的問題的,這樣做,不過就是為了讓父親不再那麼擔心,至少讓他知道自己是想從這裏出去的。
“經過我剛才的思考,再加上你告訴我的,就是說,你現在的這種處境是有人故意為之的,那你現在就隻有一個方法才能夠從這裏出去了。”
“什麼方法?”李牧尊陽假裝很緊張的問道。
“這個方法就是直接找到你打了的那個死者的家屬,跟他的家屬協商,采取庭外和解的方式來將你的罪名給洗脫。”陳律師分析道,“因為死者的家屬也知道,他們的家人已經死了,讓你坐牢的話,對他們來說,也收不到任何好處,正所謂現在的人都是很現實的,如果你們能夠給死者的家屬足夠的賠償,就是滿足他們的需求,那他們自然的就會取消對你的控告了,到時候就會說他們的兒子的死是跟無關的了。”
“陳律師,這個方法真的可行嗎?”李家後嚴趕緊問道,他聽完律師所說的,覺得好像這個方法比較可行。
“嗯,這是我目前我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隻是這個方法也有一個弊端。”陳律師若有所思道。
“什麼弊端?你趕緊說。”李家後嚴問道,臉上是寫著很明顯的焦急兩個字,他現在就想將李牧尊陽從這個地方帶回去,因為他想到的是李牧尊陽在這裏一定會受到那種非人的對待。
“弊端就是死者的家屬很有可能會貪得無厭,他們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現在不得而知,但是既然我們采取跟他們進行庭外和解的方式來了結這件事的話,那他們就占據了絕對的主動位置,至於會提出什麼條件,這個就沒有人知道了。”陳律師說道,以他作為律師差不多十年的經驗得知,這件事很有可能會讓李家導致一個不可想象的下場。
“沒關係,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我都會滿足他們,隻要他們能夠聽從我們所說的去做,不要讓李牧尊陽去坐牢,那就行了。”李家後嚴說道,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突然的就有了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爸,關於這種方式的采用,我覺得是不可取的。”李牧尊陽對著父親說道,因為他想到的是,對方很有可能就采取這個方式直接就讓父親破產,如果那個陷害自己的人真的就是陳質樸的話,那這種可能性就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