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動來動去的,這條胳膊打著石膏呢,就是想動也動不了。”
闞澤楓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活動著關節,示意被打著石膏的胳膊很安全。
“可是病人就要躺著休息啊,而且還要輸液的,就像我這樣。”
闞依蓮現身說法。
“不用擔心,我自己心裏有數,蓮蓮,剛才飆車的時候被嚇到了吧?”
闞澤楓向闞依蓮傾身……鳳眸裏滿是掛心。
因為他從翻車之前小丫頭最後喊出的那句話裏,聽出來都是驚恐。
“嗯,嚇到了,當時好像要撞山的感覺,眼看著……真是太危險了,爹地,我們不用那麼拚的吧?而且您還受傷了。”
現在闞依蓮想起來那一幕還驚魂未定呢。
“不這麼做還能怎麼辦?如果撞車,別車,吃虧的隻能是我們,我們的車型撞不過班筠,她的座駕占優勢,班筠她憑什麼敢撞?就是依仗這個,不過她開這種車有些奇怪,悍馬?並且車牌還是本地的。”
闞澤楓飆車的過程裏發現了一個疑點。
“本地的車?是啊,班筠是外地的,對了爹地,班筠是不是臨時起意……在馬路上偷的車啊?”
闞依蓮聽的也是一擰眉,她的腦洞又開了。
“算了,你不要想了,你腦子還暈著呢,剛才還被雪初心打了一巴掌,疼嗎?”
闞澤楓的眼裏有疼惜,我都不舍得打她的臉,還被雪初心給打了。
說到這兒,他心裏還埋怨郎迪歌呢,你走神也就罷了,可是你倒是一巴掌給我扇回去啊?
什麼叫不打女人?有你這句話,我都不好下手了,裝什麼君子?
打病人的人還分什麼男女?
真窩火。
闞依蓮聽的小嘴一扁,一隻小手抓住了爹地的手掌。
“是有點疼,不過現在沒事了,我也確實是偷穿了她的衣服,而且……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和我有點血緣關係的,同父異母的姐姐,被姐姐打一下也沒什麼。”
闞依蓮當時是有些心虛的,所以挨打之後沒有還手,因為不管什麼原因,偷東西都是不對的,而且還被抓包了。
“你是這麼想的?”
闞澤楓聽了隻會更添疼惜,衣服明明是我偷的,後果卻被小丫頭一個人承受了。
“是啊,雖然雪初心像撞了鬼似的,總是跟我過不去,這次如果班筠死了,我和她就隻剩下個人的恩怨了,而且她對您也沒了奢望,個人恩怨可大可小。”
這就是闞依蓮的善良所在,她不想仇越結越深,如果能淡化就淡化吧,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嗯,你不用再多想了,閉上眼睛好好休息吧。”
闞澤楓說著一伸手擋住了小丫頭的眼睛,輕輕的闔上了她的眼瞼。
“爹地,我想回家了,我的病在家養著也行,不想在醫院裏呆著了,想寶寶了。”
闞依蓮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可是眼皮下麵的兩隻眼球還是不停的滾啊滾。
“再穩定穩定的,你的傷要在醫院觀察幾天的,寶寶們都很好,而且你現在正輸液呢,回家也不能給寶寶喂奶了,你借這個機會就把奶斷了吧。”
闞澤楓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