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說這話其實也是想安慰二姐的,畢竟她也見到了,二姐平時也是很聽大姐話的,大姐這麼一說,她不那麼怕了。
當時經過我們全家人,當然,二姐不算,決定我們分工來保護我那可憐的二姐,我媽負責陪二姐睡,本來是我爸的,但畢竟我二姐也是個大姑娘了,我爸再陪他睡那不就成什麼了嗎?不過我爸也是睡在二姐房間的,隻是隻能打地鋪,至於上廁所什麼的當然也是我媽陪著。
我覺得很好玩,吵著也要和爸爸睡地鋪,畢竟我才幾歲啊。不過被我爸罵了幾句,最後我當上了我二姐的保鏢,回家的路上有我來保護。至於我大姐就是陪我二姐上學去。因為我是小學會遲點去,但是我從那天起同樣和大姐一樣早上陪二姐去讀書的。
但是,我爸為了我們不被這件事影響,故意把那個紅衣女鬼說成一個從外地來的瘋子。
不過,我爸媽單獨找過我,那天從墳地回來我說有個紅衣女鬼跟著我們回來的事,我差不多都忘了,或許是說者無意聽著有意吧,在房間裏像審犯人似的詳詳細細的問了我一遍。不過在那時,我明明看到我爸臉上的表情有晴轉陰,能感覺到他也覺著兩個紅衣女鬼是同一個,但是為了給我一個健康的教育環境,故意說是我那天發燒說胡話。
就這樣,在我們分工保護二姐的兩天後,她情況好了一些,吃飯也比以前多了些,我媽特意在那天晚上,問我二姐在那兩天裏,有沒有再看到那個“女瘋子”了。二姐的回答是除了中午休息的時候還能在操場遠遠的看到她,別的時間和地點都沒再見到。
於是我爸爸對我說:“天一,中午你不是說很無聊嗎?那這些天你就去你二姐的學校裏去陪陪你二姐,把大姐也叫上。”
“好好”我一口就答應了。
我爸以為這個事就這樣結束了,臉上還露出了好久都沒見的笑容了。
可是這隻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半個月過去了,那天也是在我們全家吃晚飯的時候,我二姐自己對我們說:“爸媽,我已經有好幾天都沒見到那個人了。”
“二妹,你確定沒見到了?”我爸很是渴望的問道
“是的。”我二姐很是肯定的回答到。
接著我二姐低下頭對我媽說:“今天起,我想一個人睡了,因為媽你晚上老是起來什麼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這樣很影響我的睡眠,白天上課也沒有精神了。我怕影響我的學習會下來。”
現在想想,那時我們或許真的還很小,兩三天沒見到那女的,我二姐居然忘了那件事了。
可我媽不同意,畢竟他們是知道的那個女的其實就是個女鬼,而不是向我們說的她是個瘋子。當然我二姐提出的想法被我爸媽蜿蜒的拒絕了,特別是我媽,情緒還有點激動了。
可就在被我爸媽拒接我二姐晚上一個人睡的第二天的晚上,我二姐果然還是出事了,因為是我親眼所見的,而且估計我是不會忘記了的。
那天晚上我家吃的熏肉,也是因為我二姐那幾天消瘦了,我爸才拿出來給我們幾個孩子補補的,要知道,這個隻有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才有的吃的,而那時的我剛好在長身體,所以就貪吃了很多。
因為很鹹,那天的水我也沒少喝。在半夜裏,我被尿憋醒了。
大家知道農村的房子,廁所幾乎都建在院子的角落裏,畢竟在房子裏或院子中間挖個坑,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憋的太急了,瞌睡還沒醒迷迷糊糊就直奔廁所。
11月,山村的夜晚是那麼安靜,除了蟲子的叫鳴就是遠處不知名的鳥發出的叫聲了,在半夜起來去尿尿的我,每次都是迷迷糊糊的。這次也不列外。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是那樣的詭異了。
一陣秋分刮來,讓我當時就清醒了不少,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片漆黑,天上根本沒有星星和月亮。當時的黑就算用“伸手不見五指”去形容也不過分的。
不過是在家裏,我還是很清楚的,畢竟這次我生活了10年的家,就算蒙上眼睛我也不會走錯的。
記得剛要進堂屋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在堂屋裏有一處比別的地方要更黑些。也被這麼一嚇,我清醒了不少。
開始那個黑影是不動的,不過也就過了兩三秒的時間,那個黑影居然動了,還朝我過來,不過很慢。而此時的我,對四周的黑也適應了不少,發現那個黑影是個人,就在我定眼看清後,我驚奇的叫了出來:“二..姐,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