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天羽的腦海中本來處於混亂的狀態,體內的兩股靈力加上莽的妖力不停的亂竄著,而那個種子竟然如同沉寂了一般不再發威。本來他還想借助自己強大的意識將靈力的暴亂給鎮壓下去,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的意識剛剛一行動,就感覺到一股如有如無的歎息聲給吸引了過去。
於是他就跟著那個聲音的指引走去,便來到了這個跟之前看到的有很大的差距的小殿,原本他也有些驚訝,不過等他朝著那扇破舊的門看去,視線再也挪不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暗擒的人馬也終於來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帶著麵具的首領看著前麵的一麵牆,牆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光禿禿的,那人走到前麵,沉聲說道:“消息可靠嗎?要真是像那兩個人說的那樣,之後我們兩家隻要同時打開通道就能夠進到裏麵去,我可不希望有人挑釁秦家的威嚴。”
此時能到這裏的人幾乎已經全都是秦家的人,偶爾幾個不是的也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那個經常站出來的人有些憤怒的說道:“我想他們不會做那些蠢事,別人可能不知道他們的底細,我們可是清清楚楚,那些死心不改的家夥,難道真的以為他們聯合起來就能跟我們抗衡嗎?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而就在那人說完之後,傳音石響了起來,“我們這邊準備好了,等五分鍾之後大家一起動手,相信這次我們都能掙得盆滿缽滿。”說完也不等這邊回話,直接掛了。
看著對方這種舉動之後,剛才說話的那人有些壓製不住自己的怒氣,憤怒的朝著旁邊的石牆砸去,隻聽見砰的一聲,石牆沒有任何損傷,但是他的手上全是血。
“秦怒,控製一下你的情緒,不要影響我們的大事。”那個首領有些憤怒的看著對方,不過他依舊拉起對方的手,用自己的靈力慢慢的給對方疏鬆一下手部的血脈,同時有些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這麵牆不一般,竟然能夠將你的力道全都反彈回來,要是你再用力大點,估計你的這隻手就要廢了。”
秦怒估計也感受到自己的傷勢了,沒有在反對,隻是低著頭,同時用自己的靈力慢慢的修複著受傷的手臂。
大概過了五分鍾,那個首領從懷中拿出一塊布,走到那麵牆前,直接貼上去。隻見原本普普通通的布竟然發出了金色的光芒,而且上麵還隱隱有些看不懂的符號在不停的跳動,而那麵牆也散發著同樣的光芒,如同呼應那塊布一般。
緊接著,布上麵的符號跳動著直接來到了牆上,在上麵勾勒出了一副殘缺不全的畫麵。這幅畫是一個半弧形的,弧度大概隻有一百二十度,而在畫的周圍,隱隱有一個人形通道形成,但是那條通道總是若隱若現的,始終不曾打開。
首領皺著眉頭看著,沉聲說道:“速度聯係那一邊,搞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那道門還不打開?”話還沒有說完,傳聲石便想了起來。
“秦首領,恐怕我們判斷有誤,要開啟這些通道不僅僅是需要兩把鑰匙,也就是那種特殊的布,應該是三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小子拿著最後一片。”說道這裏對方竟然故意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在等這邊說話一般。
果然,秦家的首領很是平靜的說道:“為什麼之前不說這件事情?第三片布在誰手上,要怎麼做才能打開。”
這個時候,傳聲石中竟然傳來了笑聲,“秦首領,你也不必著急,難道你不知道最後一片布在你們秦家追殺的那個小子手裏嗎?我以為你知道的……”
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那個首領的語氣有些驚訝,用疑問的態度問了問,在得到對方再次肯定的情況下,一時間竟然有些猶豫不決。
而那個秦怒又站了出來,低著頭說道:“首領,我願意自己獨自一人去將那個小子拿下,隻不過我們並不知道最後那塊布的使用地點在哪裏?”
還沒有等首領回話,對方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我都說了你們不用那麼著急的,當我們兩家都將布貼上去的時候,會自動吸引著他找到那第三處入口,我想他應該也快要貼上了吧!”
不過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這三條通道可不是一樣,之所以沒有去搶奪那塊布,是因為那條通道……
果然,在那人說完沒多久,整麵牆都亮了起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在隨著亮度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