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頓,曦兒腳尖點地,躡手躡腳的朝著紫發天羽走了過去,微微低著腦袋,眼珠子不停擔心的朝著對方秒幾眼,越靠近那種不安的感覺越重。
不過她已經來到了對方的麵前,這個時候想要退開的話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紫發天羽搶先一步雙手拉著她的小手,一臉壞笑的說道:“不錯,長得這麼標致,不愧是我小天羽看中的人!小美女,危機被我給解除了,你是不是準備以身相許報答我啊!”
被對方這麼一說,曦兒圓圓的臉蛋上立刻鋪滿了紅暈,頭顯得更低了,雖然她對他還有點感覺,但是那不是那個他,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沒有辦法將事情說清楚。
忽然,曦兒收起女兒家扭捏的樣子,鼓起勇氣大聲的喊道:“壞了,天羽哥哥,胡姐姐還在裏麵呢?她為了替你拖延時間,頂著陣法的反噬,強行將那些人給阻擋在外麵,我們趕緊去救她吧!”說著一臉緊張的拉著紫發天羽,直接朝著走廊衝去。
紫發天羽一臉不悅,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反抗,而是任由曦兒將他拉到洞府真正的出口處,不過嘴上卻喃喃的說道:“真是麻煩,說好解決一個就完事了,怎麼又出來一堆?麻煩,本人最討厭麻煩了!”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陣法中心來,看著眼前的胡媚兒,曦兒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捂著嘴將臉朝向一邊去,默默的哭泣著。
而原本很是不樂意的紫發天羽,在看見眼前的人之後,怒火再次衝暈了頭腦,頭發的紫色顯得更加的妖豔了。看著外麵那群人影,他的腦海中隻有三個字,“殺死他!”
原來胡媚兒為了替小天羽拖延時間,硬是頂著反噬開啟法陣,可是等陣法正式開啟之後,她有些後悔了,因為那個反噬跟自己想象中的大不一樣。
她之所以願意冒這個險,主要原因其實就是她對於這個陣法有一定的認識,畢竟母親留給她的那個記事本中也提到了一些使用方法。不過現實情況跟理論差距太大了,她差點被反噬要了性命。
此時的胡媚兒全身上下全被鮮血,由於失血過多身體已經不能動了,隻能靠最後一點意識在哪裏操縱者那三根勉強還能用的陣旗。不過到了現在,那三根陣旗也隻有一根能用了,而且是最沒用的幻陣陣旗,其他兩杆都已經被攻破了。
曦兒微微拉了拉紫發天羽的手臂,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天羽哥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胡姐姐她還有救嗎?”說著低著頭用手去擦拭眼角的淚水。
“怕什麼?還有我呢?你在這裏守著那個傻丫頭,我將她強行換出來,等會你帶著她先到幻月湖中去躲躲,我隨後就到!”紫發天羽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然後大步朝著陣心走去。
邁著沉穩的步子,看似隨意的踩著,可又有幾個人能看得出他步伐中蘊含的殺機呢?要知道每個陣法都會有一個陣心,如果陣心被毀,陣法就變得什麼也不是,所以幾乎所有的陣法在陣心處才是最嚴密的。
別看小天羽此時走的這麼隨意,這是因為他在腦海中已經求助了兌,因為隻有他才能將那些毫無破綻的陣法給破解開來,不過這一次可不是無條件的,具體的條件兌隨後就會說出!
來到胡媚兒的身邊,小天羽的心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張原本可愛的笑臉已經沒有了,換成一副枯黃的老樹皮,雙眼無神的看著那漂浮在空中的唯一一杆陣旗,給人們散發出一股不甘的意誌。
將視線往下移,小天羽發現對方的身體裏基本已經沒有多少靈力了,甚至於連生命力都消失了一大半,更為重要的是那靈魂之力竟然也萎靡了一般,還好有那個幻心鏡緊緊的貼在她的胸口,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幫她保護著心脈,要不然的話估計她早已經死了。
既然來了,紫發天羽就打算動手將對方換出來,不過計劃歸計劃。現在這種情況下,要是他強行將對方換出來的話,估計那原本還維係著一絲生命氣息的她會立刻走向死亡,到底是換還是不換呢?小天羽陷入為難之中。
“天羽哥哥,給你這個藥丸,名字叫什麼我忘了,是我偷偷從爺爺的書房拿的,據說它有一種神奇的效果,好像能讓人浴火重生,變的更加的強大。不過服用的條件也比較苛刻,就是要真正在生死線上徘徊的人才能用,我想胡姐姐現在應該就是這種情況了吧!”
曦兒剛才一失神,摸了摸口袋,發現了這個藥丸之後,立刻朝著紫發天羽喊道,並且毫不猶豫的將它扔給了對方,眼神中隻有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