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酒後吐真言。
說完後,醉眼朦朧感覺眼前一花。
人影閃過。
猛地晃了一下腦袋,瞪大眼驚呼道:“人呢,我靠壞了,宋老板,那幾個外地人跑了……”
原來陪著他喝酒的張濱等人,已經消失不見。
簡易的地桌上堆滿啤酒瓶,還有沒吃掉的烤串。
“啊!跑單……”
宋老板聞聲跑了過來,“人呢,人呢……呃!”
話音未落,他和王誌呆愣愣的發現,原來張濱所坐的桌麵上擺著厚厚一捆鈔票。
“天啊,一捆一萬塊!”
王誌的漂亮女友驚呼道:“那個姓張的看上去像個種地的農民,沒想到是個土豪!”
“切,他媽的也就是個胸大腦殘的馬子,眼影畫得挺大,卻看不清啥樣的男人才叫真老爺們;穿金戴銀,蓋不住褲襠裏騷氣衝天;老子初中就開始混社會閱人無數,我敢肯定這十個家夥都不是普通人!”
王誌醉話怒罵。
“放你娘的屁!喝點馬尿,你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嗎?”
王誌的漂亮女友,直接一隻叉著腰,另一隻手戳指著王誌的腦門,瞬間讓她的漂亮貼上彪悍東北老娘們的標簽。
燒烤攤老板,慌張拿起桌上的鈔票遠遠躲開。
欣喜若狂的數著鈔票,無視王誌和漂亮女友酒後打罵進行時。
……
北洪門內!
殺氣彌漫,異常安靜。
不是沒有人!而是人非常多,多而不亂,雜而無聲。
院子裏正有兩個人做最後的殊死頑抗。
交戰雙方,人數懸殊太大。少的一方,隻有孤零零的一男一女。人多的一方,恰恰圍滿了整個北洪門總部的院子、大門、內廳、四麵牆壁、甚至連房頂都站滿了北洪門的弟子。
“毒狼,你吃了熊心吞豹子膽,敢行刺本少門主!”
說話的人正是北洪門少門主,張東方。
此人不到三十歲,中等身材,微微躬背,瘦削般的臉色怒氣衝天,酒色掏空的眼神泛青芒,衣衫淩亂不整,他的左大腿明顯剛剛被刺傷的樣子,雖然做了簡單的包紮,卻還有鮮血流淌,此時的他被手下扶著,遠遠的怒指著一男一女質問道。
“我差你媽的張東方!”
毒狼厚背砍刀,怒指張東方罵道:“你不配做東北十三狼的首領,大漠蒼狼離開後,你殘害了多少蒼狼軍團的兄弟,我看在眼裏卻忍又再忍,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沒料到你這個人渣竟然偷偷的給秦點點下藥,你他媽張東方連自己生死兄弟的女人都要上,我毒狼剛才那一刀沒能廢掉你算你幸運!”
毒狼四麵楚歌,性命危及,道出真相。
“明人麵前不說暗話!”
張東方仰天狂笑,“毒狼,從大漠蒼狼畏罪潛逃,你就夾著尾巴做我的一條狗,始終如一多好,偏偏為了一個女人白白送死值得嗎?”
呸!
毒狼狠狠呸了一口,罵道:“張東方,你學當年的喬老爺夜夜做新郎沒人管你,但是秦點點不行,他是我喜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