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就好,我好怕自己給大家拖後腿。”有了董平的安慰,林媛媛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了。
林甜甜抖著身上的雞皮疙瘩,無語看著前方兩個陷入熱戀之人的肉麻對話,默默地走了,隻等著找個機會好好逼供林媛媛。哼哼!這麼大個事兒,竟然瞞得死死的!
等林甜甜回到家,竟然沒有見到林清洛,疑惑一問,竟然是徐昌智把他叫走了。咦?他們兩個怎麼回事?背著自己竟然在背後有什麼交集?林甜甜感到莫名其妙。
等回到家,林甜甜看著林清洛嘴角掩藏不住的奸詐笑容,迫不及待地跑上去逼問:“大哥,你老實交代,你和徐大哥背著我在幹什麼?”
哪知林清洛一聽林甜甜的話,臉色立馬一沉,“甜甜,你不知道‘男女七歲不同席’嗎?多大個孩子了,以後別和徐昌智走太近,他不是好人!”
“啊?!大哥,你什麼意思?”林甜甜被林清洛說得愣住了,眨巴眨巴著眼睛表達自己的疑惑。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和徐昌智有不少接觸。”林清洛不理賣萌的林甜甜,怒道。
“哎呀!大哥,你誤會了,我和徐大哥······等等,大哥,你不是在吃醋吧!哈哈,我懂我懂,有戀妹情結的人都這樣。哎呀!別瞪我,別瞪我,哈哈······”林甜甜像發現了林清洛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樣,急忙跑出去給林莉莉等人分享。
林清洛微笑著看著林甜甜跑出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傻甜甜,這麼容易就被糊弄過去了,完全忘記了逼供林清洛的事情。
鎮上一間秀雅舒適的女子閨房內。
“娘,你讓爹去幫幫清洛哥哥吧,我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他這一輩子不能就這樣被毀了啊!娘~~~”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裙的年輕姑娘依偎在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的婦人懷中,扭著身子撒橋。
“菲菲,別任性。”婦人拍著懷中的女子,微微皺眉。
“娘,爹不是最喜歡清洛哥哥嗎?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爹爹不是常說‘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嗎。你們在清洛哥哥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放棄他,和那些追逐利益的小人有什麼區別!”藍衣姑娘對自己娘的反應很不滿,微微撅著嘴巴抱怨。
“放肆!”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嚴肅的嗬斥。
“爹。”藍衣女子猛然一驚,急忙從自己娘懷裏站起來,默默垂首,小心的喊道。
“哼!還記得有你爹啊,我看你是被那小子迷昏了頭!”從門外走進來一個身著青色衣服,一臉嚴肅的中年男子,摸著自己的胡子,正一臉不滿的抱怨。
“爹,是你自己說的‘你對人無情,人對你薄意’。”藍衣女子又忍不住回了一句。
那婦人見自己相公眉毛倒豎,又想開口,急忙拉住藍衣女子,“菲菲!你爹也教過你‘不愛其親而愛他人者,謂之悖德;不敬其親而敬他人者,謂之悖理’。你爹明明是吃醋了,你還在那裏火上澆油,看你爹爹還把那東西給你不。”明明最開始還是在義正言辭的教導女兒,最後一句又忍不住調侃總愛裝嚴父的相公。
“啊!爹爹,爹爹,我知道你最好了,清洛哥哥是誰?我不認識,我最喜歡爹爹了!”藍衣女子反應也快,瞬間明白自己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時候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的。
“哼!”中年男子淡定的走進屋坐下,不理在一旁撒嬌打諢的女兒。
藍衣女子見自己爹油鹽不進,隻得把頭轉向自己娘的方向,扮可憐求幫助。
“相公,夠了,不然等會兒菲菲埋怨你,你別又生氣。”婦人無奈一笑,對著中年男子開口。
“刷”的一聲,中年男子從懷裏拿出一封書信,不甘的遞給藍衣女子。
藍衣女子看見書信,如獲至寶,喜得急忙從自己爹手裏拿過來,然後盯著自己爹娘,雙眼猛眨。
婦人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才拉著自己相公出門了。等走了一會兒,婦人才開口:“又打開看過了?清洛說什麼了?真的不用我們幫忙?”
“哼!誰稀罕看似得,不知道!”中年男子不屑地冷笑一聲。
婦人氣得樂了,“你這人怎麼還和三歲小孩似得。”說完,也不再理他,自己快走幾步,離他遠點,免得氣著自己,有些人還不知道。
如果林甜甜知道了這些場景,一定會感歎:怎麼自己一天內會見到兩次奸情!可惜,她並不知道這個林清洛迫不及待寫信解釋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