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祚三人步行走到了草地邊緣,越過幾處山脊,來到了靈雀山附近,這條路他們走過兩次了,自然很熟悉。
隻聽見河水嘩嘩的聲音和垂天之瀑傾瀉的隆隆聲,並沒有什麼別的發現,似乎也不見亞特蘭蒂斯人的影子。三個人麵麵相覷,不知道什麼緣故。
蠻伢子拓風和玄冥長老東海鯤帶著九黎大軍都去了哪了呢?莫非從穴湖湖底穴眼穿過後沒有來到垂天之瀑的深潭麼?
那河穀藏匿的剩餘的九黎大軍呢?他們總應該還在的啊,除了一些掛在山壁上的蠱雕和翼龍之屬的屍體以外,他們並沒有什麼別的發現。
“大哥,這蠻伢子拓風和玄冥長老帶領的九黎大軍呢?連個人影都沒有。”陳大虎一邊抱怨一邊疑惑道。
“我也在想,看來,他們從穴湖底部穴眼穿過後並沒有來到深潭,就像我們一樣,我們是到了草地東邊的大山裏。”張遠祚說道。
“這很有可能,既然我們能經過穴眼到達大河東岸的大山裏,那麼蠻伢子拓風和玄冥長老帶領的九黎大軍就完全有可能經穴眼到達別的地方,但是這穴湖穴眼怎麼與別的大山相連隻有連山氏知道。”雲丹法師說。
“現在是拓風不見了,而唯一擁有並掌握這種知識和信息的人連山氏長老被雲丹法師的佛光給炸飛了,鬼才知道他們從穴眼穿到哪了呢。”陳大虎說道。
“即使拓風在,我們也很難破解穴湖穴眼如何與周圍大山相互貫通的秘密,在我們帶著九黎大軍前來靈雀山的時候,連山長老早已帶著族人從穴眼穿到了大河東岸的大山裏頭躲避了,我們則是聽信了拓風一知半解的說法草草進了穴眼,才導致出現這樣的結果。”張遠祚說道。
“大哥,你說眼下,我們該怎麼辦啊?”陳大虎問道。
“我們找到了象乾玉盤,還擁有熊皮天顯神易,還有我原本身上的騩山玉盤,這些東西都是稀世寶物,就連高度文明的亞特蘭蒂斯人也垂涎已久,我們拿著這些東西,凶多吉少。”張遠祚說道。
“你這不跟沒說一樣麼?”陳大虎抱怨道。
“張遠祚的意思是,我們既然到了這裏,又不好回去,還拿著這些礙眼的東西,最好做好長期待在這裏的打算。”雲丹法師解釋說。
“是這樣麼,大哥?”陳大虎問。
“也隻能這樣了,我們先得保身,從長計議,然後找出象乾玉盤時空逆轉的秘密才能想辦法回去。再說,我們的婉妹和多吉兄弟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是跟我們一起穿過來了,消失了,還是壓根就沒有傳過來,這事情我們還不知道呢。”張遠祚分析道。
“那你說現在,我們往哪兒走,這野蠻人的世界,我們這些人吃不慣,住沒住的地兒,沒有交通工具,也沒通訊工具,我們能去哪兒啊?”陳大虎埋怨道。
張遠祚又陷入了思考狀態。
“我說,我們還是先找找拓風他們吧,既然這裏的九黎人把張遠祚當做少主,我們為何不找見九黎人呢,找見九黎人,我們才好有棲身之地呀,才好保身,然後從長計議啊。”雲丹法師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