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袁術趁夜色返回了袁家,急忙找到袁逢,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毫不隱瞞的告訴自己的父親,跪地痛哭請求父親救命。袁逢初聞袁術犯下如此彌天大罪,大驚失色,把袁術痛罵了一陣,深恨袁術不成器,本來隻是到戰場上鍍鍍金,撈取點晉身的政治資本,又沒有苛求他非要立大功,結果卻給袁氏攤下了如此大事。恨鐵不成鋼之下,真想把袁術交由漢帝,任由其午門斬首。
可袁術是自己,乃至於袁氏唯一的嫡子,其餘諸如袁紹等人皆是庶出。袁術真要有什麼事情?袁氏嫡係也就絕了種,就是家中那位母老虎也不會放過自己。袁逢怕老婆可是整個洛陽出了名的。袁逢不愧是久經宦海的人,怒氣平息後立即意識到此事非同小可,而且發生得十分蹊蹺,遠非自己一個人能夠解決的,連忙帶著袁術喬裝打扮一番趕往袁隗的太師府。
太師府中袁術當著袁隗、袁紹的麵再次把事情的始末重複了一遍,眼睛餘光卻瞄到了袁紹輕蔑的眼神,以及一臉幸在樂嗬的表情,初時是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就是對袁紹切齒的痛恨,發誓有朝一日也要讓袁紹跪在自己麵前求饒。
袁隗聽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轉頭望向袁逢道:“二弟怎麼看待這件事情?”袁逢聞言道:“大哥,此事不用說,公路他們定然是被人算計了,可愚弟想不出天下哪個勢力有此能耐,僅憑一陣濃煙就能從七八千大軍眼皮底下無聲無息的劫走人犯以及戰利品。最後還讓七八千人昏迷了一夜,事後又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可循。”
袁隗聞言搖搖頭道:“二弟此言差亦,天下之大,能人異士繁多,豈可足一而論?就說那葉濟生,未入洛陽之時二弟可能想到天下還能有如此大才之人,不說造紙術,不說黃金酒,也不說他做的那些傳揚天下的詩篇。隻說葉氏數理,葉氏標點,線裝書哪一件事情不是足以名留青史的創舉,更不用說此次平叛還證明了其軍略大才,百萬亂軍呀,被他彈指間消滅得灰飛煙滅。還有那張角,又豈是常人,飛天遁地,散豆成兵,無所不能。在區區七八萬人手中劫個囚犯而已,那還不是手到擒拿。”
袁逢聞言一愣道:“大哥此言何意?張角已死,這是公路親眼所見,想來葉濟生也不敢拿此事謊報軍情,那可是欺君大罪。難道大哥懷疑公路這事是葉濟生一手安排的?可公路也說了,葉濟生自交接完畢後便沒有在插手公路軍中任何的軍務,就連最後選擇走九侯山通道也是公路與那劉備臨時決定的?葉濟生又不會未卜先知,豈能預先在九侯山設下埋伏?再說了,整件事情最為蹊蹺的就是那陣濃煙,葉濟生是堂堂正正的儒學子弟,雖有涉獵墨家,可從沒有聽說過其會道法或者是妖法。”
袁隗頷首道:“葉濟生當然不會謊報軍情,他說張角已死,那張角就肯定死了。葉濟生不會妖法,可是張角會,不但張角會,他的傳人也同樣會,其實事情到了這一步,吾等再去探尋誰是設局人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吾等隻要知道此事與那些人有關即可。”
袁逢聞言立即會意道:“大哥所言極是,對方沒有留下任何有跡可循的痕跡,吾等終究不過是懷疑,除非能夠重新抓捕到逃走的欽犯,或者是找出那批失蹤了的戰利品,事情或許能夠大白於天下。可要完成這兩件事情難如登天,絕非一朝一夕可以辦到。就算日後可以僥幸辦到,也是時過遷境,那時候的袁氏恐怕早在陛下的盛怒下灰飛煙滅了,設局之人好慎密的心思,不給人半點翻盤的機會,公路不過是棋子,他的真正目標是袁氏。葉濟生、張角都與這件事情脫不了關係。”
【《三國之烽火鐵血》第二卷就此結束,喜歡的朋友們請繼續關注第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