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午夜時分。
黑壓壓的雲層好似壓在了摩天大樓的樓頂,陰森的邪風自雲縫中急速竄出帶著鬼嘯聲撲向了地麵,給這個陰冷的夜晚增添了一絲詭異氣息。
猛不丁的一道宛如水缸粗細的紫色雷霆自雲層中呼嘯而下堪堪然擦過了高達一千八百米盤古大廈的穹頂,斜刺裏砸到了旁邊廣場的地麵上。
一聲巨響整個地麵被炸開了方圓百米深約十幾米的深坑,光雨夾雜著泥土、碎石、混凝土四散飛濺,整個大地一陣搖晃。
“嘩……”
雷聲剛過,如瀑般的雨幕自空中傾瀉而下,豆大的雨點打在這些摩天大樓的幕牆上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響。
盤古大廈,盤古集團的總部,聯邦最大的財團,其控製了聯邦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隻要跺跺腳整個聯邦都會顫上三顫,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龐然大物,一個讓人看了一眼就會感到威壓的龐然巨物。
在盤古大廈的對街,一個幽暗的角落裏,一個瘦高的身影靜靜的矗立在那裏儼然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
他的身體緊緊的縮在寬大的雨衣裏,任憑蠻橫的雨點砸落依舊紋絲不動。
他的身上似乎凝聚著一種可怕的寒氣,落到身上的雨點紛紛變成了冰冷的雪粒“啪啪啪”的朝地麵砸落。
猛不丁抬起頭,神秘人如炬般的雙目射出了兩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冷冷的笑了一聲,他身體猛的一挺如一道風般急速的朝盤古大廈飄去。他的速度很快,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穩穩的落在了大廈的門口。
凝目掃了一眼大廈,他詭異的搖了搖頭凝目笑道:“謝景峰,一切都將在今天結束了,血債血償,我淩飛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身體再次的一挺,他就要朝大廈裏衝去。
“嗤嗤……”
突然間黑暗中兩道刺目的劍光帶起一道道冰冷的寒氣急速的朝他刺了過來,劍光飛閃、雨氣彌漫,劍氣刺破雨幕激起漫天雨束宛如炸開的子彈四散飛射,冰冷的劍鋒直丙的心髒衝來。
劍鋒的力量很足,遠遠的淩飛就感到了這種不寒而栗的殺氣。
“嗬嗬,想要殺我,沒門!”
冷笑了聲,抖手間寬大的雨衣猛的飛向了一道劍光,“嘭”的一聲劍光被雨衣撞得一陣搖晃,持劍者如一枚炮彈一樣被蠻橫的罡氣逼的朝後麵急速飛退。與此同時淩飛的雙爪朝空氣中一晃,帶起了十道冰冷閃著銀光的弧線抓向了另一名持劍者。
叮叮叮……
砰砰砰……
如玉的冰爪硬生生的將一柄重逾幾百斤的斬馬劍擊成了一攤碎片,雙爪再次一揮“嘭”的一聲這名持劍者的頭顱被他抓成了爛西瓜,血箭帶著一道熱氣迸射出十幾米高,道道血液順著玉爪緩緩朝地麵滑落。
丟下那具屍體,淩飛刀削一樣的臉上抹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邪笑,而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直線。搖了搖頭,他衝著剩下那名持劍者勾了勾手指,沉聲喝道:“告訴我,謝景峰在哪裏,也許我會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隻有——死!”
“嗬嗬,休想,今天你是逃不掉的!”持劍者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斬馬劍爆喝了一聲,跳起身再次朝淩飛刺了過來。
“那就送你走!”雙爪微微晃動,一道道先天罡氣在他的爪上穿梭,宛若一條條銀色的遊龍。
身體不晃不動,當劍光離他身體二十公分距離的時候,雙爪猛的一揮罡氣蹦進,斬馬劍好似一根木棍一樣被他截成了數十截,雙爪再次一抖快若閃電般的抓向了持劍者的小腹,堅硬如鐵的鎧甲被他硬生生的撕成了碎片,而持劍者的內髒順著肚皮上裂開的口子急速的衝了出來,“嘩啦啦”淌了一地,熱氣伴隨著血腥味在空氣中迅速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