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迪時差比華國慢四個小時,等錢打到林天的瑞士銀行卡上時,才是拜迪時間下午兩點。
林天收到錢後,心裏的底氣就更足了,拉扯著紮查爾道,“跟我出國吧!”
“什麼時候?”紮查爾問道。
林天說,“就現在。”
這時,一旁的黑哥插話進來了,“那我呢?我是不是也要跟你們出國遊玩遊玩?”
林天瞥了黑哥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我們出國是玩的?你就在拜迪等我們吧!隨便幫我們打聽一下情報。”
黑哥聽到林天這麼說,頓時愁了起來,“這...不行啊!我在拜迪每待一天,就擔心受怕一天。”
林天問道,“是不是關於修車鋪的事?”
黑哥說,“就是那件事,我剛剛上午又出去了一趟,你猜我見到了誰?見到了番裏奎,他正在找我呢!”
林天笑了笑,將瓦爾特手槍以及兩個彈夾遞給黑哥,“有了這個,你就不怕了吧?”
黑哥握著瓦爾特,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這...這是給我的?”
林天笑著說道,“不全是,先借給你,等我回來後,你再還給我。”
盡管隻是借,但黑哥還是挺高興的,嚷嚷道終於有一把槍在手了。
黑哥有槍在手,似乎天下他有,也不再懼怕修車鋪老板的追殺了,立即答應了林天,並且保證做林天在拜迪的第一線人。
林天騎著靈魂戰車,載著紮查爾,連紮查爾都覺得靈魂戰車是不可多得的好車,不僅避震強,車速還很快。
幾分鍾後,林天載著紮查爾來到了昨天將賓利投海之處,紮查爾不解地問,“來這裏幹嘛?不是應該去機場嗎?”
林天說,“去機場完全就是自尋死路,巴蒂拉希知道你跟我逃出來後,必然會派人去機場守株待兔的。”
紮查爾本以為林天的計劃是去機場混外籍人口,上飛機飛出國,但聽到林天這麼說,這才覺得林天的話有道理。
若是真的去機場,後果不堪設想。
“那我們來這裏幹嘛?遊泳出國嗎?對岸距離這裏可是有六十多海裏,遊個幾天幾夜估計也到不上岸吧?”紮查爾不解的問道,完全不知道林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林天說,“你放心吧!我會帶你出國的!”
紮查爾聽到林天這麼說,反正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林天身上了。
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街道上空無一人,死寂死寂的。
“哐哐哐!”隔海牆突然響起三道石頭撞擊聲,很是沉悶,在這寂靜無聲的夜晚傳開了。
當然也傳到了林天的耳朵裏,林天聽到聲音後,臉上浮起了興奮的表情。
林天扭頭對紮查爾說道,“人來了!我們走吧!”
紮查爾不解,但還是跟在林天身後,前往聲音傳來之處。
“哐哐哐!”又是三道石頭撞擊聲響起,這時林天跟紮查爾已經走到了隔海牆旁邊。
林天望著下方黑漆漆的一片,用英語自言自語道,“大衛,別敲了,我來了。”
紮查爾聽到林天這句話,感到莫名其妙,仔細看下方黑漆漆的海水後,這才看到原來海水上漂浮著一艘漁船。
因為這裏是禁區,漁船沒敢開燈,但紮查爾還是可以看清,漁船船頭站著一名人高馬大的男子。
那人便是大衛,歐美血統,上次林天混進迪拜,還是搭的大衛的漁船。
大衛說道,“噢!兄弟,快下來吧?要是被海軍看到了,我的漁船就會被扣押的。”
林天笑著回應道,“沒事的,你不理解拜迪現況,拜迪現狀海軍係統亂得一團糟,海麵上肯本沒有海警船。”
大衛在朗國住居,自然不了解這些,但還是對林天勸道,“雖是如此,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快下來吧!”
林天說,“那好,不過你得站在船尾。”
大衛不解林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照做了。
林天見到大衛在船尾站好後,很果斷的跳了下去,兩米高的自由落地,船劇烈晃動,好在兩邊都平衡才沒有翻船。
穩定好漁船後,大衛鬆出了一口氣,對林天說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讓我站在船尾了!”
“嗬嗬!”林天淡淡一笑,轉身對還在隔海牆上的紮查爾說,“王子,你下來吧!我接住你。”
紮查爾聽到林天這麼說,這才緩緩下來,被林天順利抱住後,林天將紮查爾放在了船板上。
大衛聽到林天叫紮查爾是王子後,原先挺直的腰不由的彎上了許多,顫顫巍巍的說道,“王...王子,你沒事吧?”
紮查爾會說英語,也聽出了大衛話音中的尊重以及卑微,揮了揮手回道,“不用那麼客氣,你將我偷渡出國,你就是我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