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飄雪、子琴、莫白熊、莫中月四人也隨他留了下來。五人暫且也沒有想到搭救段思怡的好方法,淩雲俊煩悶難當在巍山城亂逛了一天,司馬飄雪、子琴、莫白熊、莫中月四人也是無奈,隻能陪著他亂逛。夜晚見到兩個鬼鬼祟祟乾坤教弟子躍出城牆,五人躍身跟了上去,不一會兒來到了一片茂林中,躥入茂林是一個寬廣的草地,草地中央有一個亭子。亭子是個破舊的木亭,欄杆多處已不在,柱子也是腐蝕厲害,整座亭子搖搖欲墜。柱子上綁著幾個玄天派弟子,其中一個正是玄天派二弟子子見。幾個乾坤教弟子護在亭子四周,一個白衫女子飄然落到亭子中。
淩雲俊見到那白衫女子,喜出望外,喊道:“怡兒!”但卻也覺得不妥之處,歡悅的心情警戒了起來。
子琴也喊道:“二師兄!”乾坤教弟子拔劍擋道亭子前。
子見喊道:“師妹,趕緊走,這是個陷阱。”
淩雲俊萬分迷惑地望向段思怡,說道:“怡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段思怡拔出短劍架到子見頸上,道:“我要殺了他們!”
淩雲俊急忙喊道:“不要,怡兒,你怎麼啦,為什麼要殺我師兄?”
段思怡冷笑道:“你師兄?他們有認過你這個師弟嗎?沒有,玄天派的人個個都以為是你殺了付軒奪了玄天劍和《玄天真經》,無不想殺你報仇,我不過是幫你殺了他們罷了。”說著一劍殺了一個玄天派弟子。
淩雲俊和子琴失聲喊道:“不要!”
子琴忍無可忍拔劍殺去,卻被橫空而來的一掌推飛在地。千拾秋落地道:“稟教主,此人是殺害是留?”
段思怡道:“殺了吧,玄天派的人一個也不用留著。”
千拾秋道:“屬下遵命!”一掌打向子琴。淩雲俊閃身抱走子琴,落到一則,道:“慢著!”
千拾秋準備殺上,卻又停住,走到段思怡身旁,掃射四周。
段思怡道:“淩公子,你要與我為敵嗎?”
淩雲俊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與你為敵,請你放過玄天派弟子吧。”
段思怡道:“我為什麼要放過他們。付軒是我乾坤教所殺,放過他們,他們必定要來殺我,這不等於自尋煩惱嗎?”
淩雲俊不解道:“你說過我師傅是被千拾秋所殺與你和乾坤教無關啊,難道你都忘了嗎?”
段思怡道:“那不過是我哄騙你的罷了,付軒就是我乾坤教所殺,玄天派弟子一個也不能活。”
淩雲俊如五雷轟頂,頓了少許,才道:“這怎麼可能呢,怡兒,你在胡說什麼呢?”
段思怡道:“你身懷絕技,我教之中無人能抗衡,自然要先穩住你。現在千陽使已練就《乾軒神功》且持有玄天劍,你已不是他的對手,我何必在繼續哄騙你呢。”
淩雲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使勁拍了拍頭腦,原地轉了兩三圈,道:“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依然如此,走到莫白熊身前,問道:“莫前輩,我真是在做夢嗎?”
莫白熊用力拍了拍他胸口,道:“像是在做夢嗎?”
淩雲俊一陣麻疼,又望向段思怡細細打量了一番,想了一陣,道:“怡兒,你今天是怎麼啦,怎麼感覺變了一個人似得?”
段思怡道:“是麼,那我就再讓你看看我是什麼樣的人吧。”一劍刺向另一個玄天派弟子,那弟子當即死去。
子琴吼道:“妖女,要殺來殺我啊,你殺死被擒住的人,算什麼東西。”淩雲俊目瞪口呆,抱頭忍痛,言語不能。
司馬飄雪道:“公主,你不僅僅是乾坤教教主還是大理國公主,你不能這樣濫殺無辜啊!”
段思怡道:“這正是我父皇的意思,你身為朝廷中人既然與惡逆之人相伴,想要造反嗎?”
司馬飄雪嚇得連退數步,道:“沒有,我沒有呀。”
淩雲俊痛定思痛,冷靜了少許,問道:“這麼說,你父皇殺了我娘也是真的了?”
段思怡道:“沒錯,我父皇要穩定社局,自然要除掉武功高強之人免去禍患。實話告訴你吧,殺付軒、控製乾坤教、毀滅崇聖寺、消滅武林各派都是我父皇的意思。”
淩雲俊失聲喊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一定不是這樣的!”
段思怡道:“我沒有騙你!沒了門派紛爭的社局才是穩定的社會,沒了武功高強的社會才是和諧的社會。要想我段氏江山永固,就必須的除掉武林,除掉所以該死的人。”
淩雲俊搖頭喊道:“你胡說,胡說八道!”
段思怡道:“我沒有胡說,江湖各派正秘密彙集,欲起義造反,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淩雲俊道:“那你乾坤教也是幕後推手,也將會被武林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