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佳一怔,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下過什麼聖令?”
阿珍下的麵如死灰,道:“這……怎麼可能呢,聖靈當時也在場呀,聖母若不信,可以問聖靈啊。”
錄子呈如五雷轟頂一般,大吃一驚,道:“你胡說什麼呢,我昨天下午就離開了聖教至南澗鎮等候聖母和公主。什麼時候和聖母下過什麼聖令了?”
阿珍嚇得冷汗直冒,顫抖道:“這……這……怎麼會這樣呀?”
瑤佳道:“阿纖,你來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阿纖一怔,道:“確實如阿珍所言呀!”
瑤佳幾分氣意道:“你……你把事情來龍去脈給我說清楚!”
阿纖幾分顫抖,道:“屬下遵命……”方欲言,突見一道殺氣掠近,數支強箭已呼嘯而至,直奔段思怡、瑤佳等人。眾人皆閃身擋開箭支,段思怡運力控碎射向她的箭支,已見先後四隻弓箭射向阿纖、阿珍兩人,催運真力震碎先來兩箭,又將後來的兩箭震碎空中。卻見兩支箭掠過瑤佳身子,直中阿珍、阿纖兩人,兩人皆是箭至封喉,當即斃命。瑤佳欲閃身衝向牆外去擒殺射箭之人,卻被陳世清一把抓住,狠狠拉了下來。兩人打了起來,眾士兵見狀皆也喊殺著殺向瑤佳、錄子呈四人去。
段思怡吼道:“全部住手!”隨聲,眾士兵停住攻勢,繼續圍著四人。錄子呈三人退到瑤佳身旁。
陳世清指著瑤佳罵道:“如今想來個殺人滅口麼,哪有那麼容易!”雙手一拍,十幾個士兵押著一個白衫女子進了大院,一頭領向陳世清道:“少爺,對手極為狡猾,隻擒到了一人。”
白色女子一見瑤佳,驚慌失措道:“聖母?”
瑤佳一怔道:“阿尼?”
錄子呈幾分束手無策,望向瑤佳道:“聖母,這到底是怎麼了?”
陳世清道:“怎麼了?我來告訴你吧,我早就料到你們會派人來殺人滅口,已在四周布下了陷阱,就算不能全然擒殺,至少也能擒到一兩個作為證據。”
瑤佳揚聲大笑道:“笑話,真是笑話,我聖教與你郡侯有何仇怨,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至爾等死地?再說了,就算有什麼我堂堂聖教要殺你們也絕對不會用如此卑劣手段自毀名聲。”
陳世清冷怒道:“瑤佳,你別他媽太得意。要說到與聖教的仇怨,還得說到我族人第一次遇到公主時說起,不用我多說,公主也明白。數十年來,聖教為非作歹和各門各派結下了不少仇怨。至於聖教數十年來不擇手段的事情還少嗎,要不要我一件件給你們當麵說出來貽笑大方!”
聖教至林落子奪得聖母之位以來,數十年間與鬼毒教、耆教為非作歹,名諱早已蕩然無存,不少江湖人聞聲既變,眾人皆是知曉。雖虛無領導聖教以來,沒有在出什麼太大的惡事,卻也沒做過什麼正義之事。瑤佳一心坦坦蕩蕩自問正氣凜然,自覺已帶領聖教回歸正途,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卻也沒做過什麼震驚江湖的正義大事。在江湖人眼中,聖教不過還是往前那可怕的邪教罷了。
瑤佳頓悟其理,問阿尼道:“阿尼,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阿尼一怔,道:“聖母,保重!”言畢,哢嚓一聲,當即咬舌自盡了。眾人見狀皆大吃一驚。
陳世清大怒道:“瑤佳,你好卑鄙,既然怕弟子出賣你,要她自盡死無對證!”
瑤佳接連見到三個弟子皆指認自己又相繼死去,悲痛自起,又見陳世清不分青紅皂白汙蔑,怒氣橫生,道:“少跟我廢話,此事絕非本人所為,相信便罷不相信就隨你們便是!”
陳世清向段思怡行禮道:“啟稟公主,大膽惡賊瑤佳帶領聖教弟子暗殺朝廷大員,當誅九族,還請公主示下!”陳升三人摔著眾士兵一起跪下道:“請公主示下,擒殺一幹叛逆!”
段思怡道:“此事疑點頗多有待深查,諸位先起來吧。”
陳世清道:“公主若要包庇一幹叛逆,恕微臣不敢從命。”
段思怡道:“聖母一直陪我在皇宮中,今早才隨我一同出了皇宮,方才才到了保山。此間從未離開過我半步,如何下令殺人呢?”
陳世清道:“連她門中弟子都指認是她了,難道公主還要故意為她開脫嗎?若真如此,微臣即刻上湊皇上,請皇上聖斷。”
段思怡道:“聖母一直陪本公主在皇宮中,父皇與太子今早親自送我二人出宮,父皇、太子皆可作證,你不信可以上湊請證父皇,我並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