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佳道:“我是‘騙子’,你也就是‘騙子’有什麼得意的,再說了我隻買姐姐的賬,外人可別想從我這裏撈到什麼好處去。”
柳婷婷道:“這權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楊誌堅雖是整件事的幕後主使,他手下不乏厲害角色,特別是哪個至今尚未知曉身份的鬥笠中年男子。想要徹底清除,不會是件容易的事。”對段思英道:“阿哥可知最近國中出了什麼大事麼?”
段思英道:“邊防來報,後蜀大將孟連集兵黎州蠢蠢欲動,吐蕃玄莫宮副宮主莫乘風集兵瑪兒敢操勞兵馬,這兩國似乎有入侵之意。後晉大將、天竺國大將也在邊疆虎視眈眈,有坐守漁翁之利之意。”
柳婷婷道:“拒我所知,父皇建國以來外交友善,此四國為何有入犯之意?”
段思英道:“據報,玄莫宮莫乘風以我國故意破壞與吐蕃邦交之名,已經請得雅隆覺啊王王旨準備揮師而下。孟連以我國肆意虐待後蜀商販威名,請得後蜀王孟昶旨意,正操勞兵馬蠢蠢欲動。後晉、天竺並無入侵傳聞,看得出他們也在暗操兵馬,伺機而動。”
柳婷婷道:“父皇有何打算?”
段思英道:“父皇一則準備派出使者前往吐蕃和後蜀做說客,望能罷休戰爭。二則準備兵馬,積極備戰。”
柳婷婷道:“玄莫宮之事中本教叛徒千線隨彙集弟子大鬧吐蕃,原來是有意為之,如此說來正是楊誌堅之意。然而我已說服雅隆覺啊王,並賠上歉禮,按理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除非楊誌堅已經收買了莫乘風,借莫乘風之手挑起事端。而孟連乃昏庸貪婪之輩,潛入我過境內搜刮錢財的必定是他的人。如此說來,楊誌堅也已經收買了他,欲借後蜀之力挑起霍亂。隻要兩國同時向我國開戰,他便可趁機造反。”
段思英幾分吃驚,沉思少許,點頭道:“阿妹所言極是,楊誌堅在東部頻頻挑起事端無非就是想霍亂社局乘機壯大。如今國泰民安,他要想造反也隻能靠這兩國挑起戰亂了。”
柳婷婷道:“阿哥可將此推測湊與父皇,出使使者知此端由,就算不能說服兩國君王罷戰,至少也可拖延時間。如今當務之急,便是要擒得楊誌堅方能打消莫乘風、孟連惡念,增加使者說服兩國君王休戰的籌碼。”
段思英點頭道:“阿妹所言極是,我這就去與父皇說明。”起身離去。
高方泰道:“公主正是料事如神,什麼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柳婷婷起身微微一笑,道:“公子過獎了,許多事情並不是如同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的。”踏步走上蜿蜒小道,在花園之中散起步來。瑤佳、、陳世清、高方泰、辛婉萍跟了去。陳世清的情緒看起來很是低落,沉默寡言。幾人時而閑聊時而賞景,至旁晚才回到大殿大廳喝茶。
一個宮女進來行禮道:“稟公主殿下,太子要奴婢傳話,逆教主等人將至皇宮了。”
柳婷婷喜悅自開,起身出了門去,瑤佳等人跟了上去。來到門口便見段思平、段思英、楊喧、楊瑞四人在等著她們。一行人來到皇宮門口等候,不一會兒便見五騎奔至。正是逆天行、千拾秋、胡絕、餘傑四人。
柳婷婷跑了過去,牽住逆天行的手喜笑道:“師傅,勞你老人家前來真是過意不去。”
逆天行笑了笑,與千拾秋三人一同向段思平、段思英、楊喧、楊瑞四人行了禮數,四人也皆還了禮,又是一陣寒暄才進了皇宮。
一行人來到怡惜宮,閑聊了一陣一起用了晚膳。又來到花園涼亭之中閑聊了一陣,段思平道:“二十多年來,勞煩教主貼心照顧怡兒,寡人心甚感激,不知何以為報。”
逆天行道:“皇上過獎,說來貧道罪責難逃。竟不知婷兒便是皇上失散二十多年的公主段思怡,還請皇上海涵。”
段思平微笑道:“教主道學精深,大仁大愛。若不是教主愛心使然收養怡兒,教她一身本事,寡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一個公主呢,寡人喜歡還來不及呢。如今又為了怡兒之事起尊前來,寡人更是倍感欣慰。”
逆天行微笑道:“皇上賢明,萬民之福。貧道深感隆恩,欣喜得很。”對柳婷婷和藹一笑,道:“婷兒,當時為師取你名為柳婷婷,是因不知你姓氏名誰。用了誓死護衛你的婦人之柳氏為姓,實則是要你感念婦人舍身救護之恩。名為婷婷,則是為父覺你可愛憐人,聰慧當然,故而憑空想出的。如今家人尋得,不必在用此名,當用父母恩賜之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