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熊起身走過去說道:“怎麼樣,沒事吧?”
莫乘風起身點頭道:“還好內力深厚,有一股強勁的真力在體內流淌,雖傷得不輕,倒也性命無礙。”
莫中月端著藥湯進了房間,看上去臉色極是苦悶,她將藥湯方到木桌上,轉身便走。
莫中文道:“小妹,幹嘛要急著走呢?”莫中月頭也不回走出了房間。
莫中賢疑惑道:“她這是怎麼了,看上去悶悶不樂的?”
莫白熊走過來端著藥湯喂了淩雲俊,坐回木椅,道:“剛才還好好的,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誰知道這麼了。”
莫乘風看了看客房之中的花飾,微笑道:“小姑娘嘛,變化無常很正常,一會就好了,不礙事的。”對莫白熊說道:“走,咱們去下下棋。”
莫白熊喜道:“好啊,我已經很久沒有下棋了,手正癢著呢,走!”兩人笑著出了客房。
莫中賢道:“大理國怎麼一下出了那麼多些武功高深莫測的年輕人呢?”
莫中文也是疑惑,搖頭道:“不知道,曾聽父親談論過乾坤教少主的傳奇經曆。加之其師傅逆天行武功不用多說,她的武功高強也是理所應當。就是不知道這個淩公子怎麼也有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內力,也從未聽父親說起過他。還有那個叫阿佳的姑娘,如此年輕也已練就了一身恒然的武功,真是匪夷所思。”
莫中賢點頭道:“這個淩公子武功好像高於乾坤教少主,到底是什麼武功。他手上的那柄寶劍威力無窮,從未見過。”
莫中文沉思少許,搖頭道:“世間高深的武功和寶劍屈指可數,但這些武功和寶劍咱們皆無緣得見過,又怎麼能猜得出呢。”
莫中賢道:“大哥言之有理,其實我最奇怪的還是那個少主。她與淩公子對力,看似該受極大的內傷才是。怎奈暈迷醒來之後,卻是安然無恙,真是玄乎。”
莫中文尋思少許,哀歎了一聲道:“乾坤教有武功第一的逆天行,還有這麼個高深莫測的少主。父親這一去救無可救,舍更無可舍,該如何是好?”
莫中賢道:“我看那少主倒是個明理之人,她既然說查明真相後親自送父親回來,該不會食言才是。算了,如今也隻得走一步看一步,待遇到問題再來解決吧。”
莫中月走到客房門口,見莫中文兩人還在客房之中轉身欲走,被莫中文叫住,轉身氣意濃濃道:“幹嘛?”
莫中文道:“我和你二哥皆受了內傷,暫且就由你守著淩公子吧,明天我和你二哥輪流來守,如何?”
莫中月不以為然地說道:“宮中到處是守衛,何必要人來守?”
莫中賢道:“現在宮中但凡武功好點的都或多或少受了內傷,看似防守森嚴,其實空虛薄弱得很。”
莫中月道:“這關我什麼事,他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嘛要我守著他呀?”
莫中文道:“小妹此言差矣,淩公子為相助爹爹才受了重傷,怎麼能說與你無關呢?”莫中月哼了一聲,扭頭一側不理會兩人。
莫中文無奈,對跟著莫中月身後的菲燁說道:“你先進去守著,有何情況即刻稟報。”看了莫中月一眼,道:“小妹,我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今天編了一天花想必也累了不少。”言畢和莫中賢一起往大房走去。
莫中月一怔,又是氣怒又是害赧,話也不說。見兩人走後仰頭望著浩瀚星空長歎一氣,流露著無限愁思。
菲燁走到她身旁,道:“小姐,我先去煎藥了”
莫中月微微點了點頭,走進客房坐到木桌前看向淩雲俊陷入了無盡沉思之中。
“小姐……”菲燁進了房間許久未見莫中月回過神來,輕聲喚了她一聲。
莫中月一怔,回過神來,望著菲燁問道:“幹嘛?”
菲燁將藥湯放到桌上,道:“小姐,別想那麼多了,大熊叔總是大大咧咧的,話不留口……”
莫中月傷情十分,道:“雖然大大咧咧的,倒也讓人知曉真相,總比胡編亂造哄騙人好得多。”言畢端起藥湯走到床前扶起淩雲俊,喂完了藥,將藥碗遞給菲燁。摟著淩雲俊靠到床頭,又陷入了沉思。
菲燁輕輕出了房門,悄悄帶上房門,喜笑開顏走向藥房。
莫中月竟就這般摟著淩雲俊靠在床頭迷糊睡了去,嘴角無奈暗傷之中露著絲絲喜悅。緩緩的進入了一個夢,夢中是她和淩雲俊手牽著手一起策馬牧羊,一起觀賞漫山遍野盛開的格桑花。二人柔情綿綿,喜悅自在。突見一個黑衣人從背後握劍刺向淩雲俊來,她大喊一聲擋了上去,聽到清脆的一聲碰劍聲,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卻是無意之中拔出了懷中的短刀,真實地擋開了一個黑衣人長劍攻勢,大吃一驚,神魂未定。見黑衣人已經躍身而起,一劍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