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絕道:“少主內力玄妙充裕,隻要少主再為我逼上三次便可逼盡。”
柳婷婷扶著胡絕盤坐到大椅上,催運內力為胡絕逼毒。
瑤佳躍到窗戶前,看著外麵的動靜。發現有個黑衣人躲在對麵房頂上監視,她隱蔽好身子,反監視著那個黑衣人直至暗夜落下燈光漸起,卻也未發現黑衣人有何動靜。
此時柳婷婷已為胡絕逼盡身毒,收氣起身。
胡絕也一直運力自療,此刻歸氣融體,站起身來,臉色恢複如初,反覺神清氣爽,精力充沛。原是柳婷婷為他解毒時輸送了不少真氣給他。
柳婷婷扶著胡絕坐下,問道“感覺怎麼樣?
胡絕拱手答到“感覺很輕鬆,而且覺得比之前還精力充裕,多謝少主。”
柳婷婷微笑道:“不必多禮。”
陳世清雖自己運氣自療至今卻依然是脆弱不堪,毫無起色。柳婷婷站到他身後欲為他療傷,他急忙說道:“婷兒,你為胡陰使治療已經輸送了不少真力,且不可再為我療傷了。”
柳婷婷早已運起真力推送去,道:“沒事!”
瑤佳道:“姐姐,他傷的又不重,自己療了那麼長時間一點作用都沒起,幹嘛幫他呀。”
胡絕道:“少主,你稍適休息,恢複真力後再為陳公子療傷也可呀。”
陳世清聽兩人言語自然不悅,但如今柳婷婷幫他運起療傷,心裏卻是美滋滋的,哪裏管得了那麼多。恨不得自己傷得更重,重到要死,好讓柳婷婷更親近自己些。
柳婷婷不理會瑤佳和胡絕的言語,凝神運力,真力泛著紫氣緩緩融進陳世清體內。過了一陣,她收回真力,紫氣消失殆盡。
瑤佳急忙過去扶住她,問道:“姐姐,你這是何必呢?”
胡絕也是焦急得很,問道:“少主……”
柳婷婷道:“沒事的,我體內的真力很是充裕,休息片刻便會恢複了。”
陳世清隻覺清爽得很,體內真氣充裕,精神飽滿,起身道:“多謝婷兒相助之恩。”
柳婷婷道:“公子也多次相助於我,客氣話也不必多言了。”轉身問胡絕道:“阿胡叔可知鬼毒教總壇在何處?”
胡絕道:“鬼毒教四處散落,並無固定居處,雖傳說有一個總壇,但外人皆不曾得見過。不知少主為何再問此教之事?”
柳婷婷道:“欲殺咱們的便是鬼毒教了。”
瑤佳氣道:“該死的鬼毒教,姐姐,咱殺要得他片甲不留。”她久居山林對鬼毒教幾乎不了解,隻是如今知道了對手,氣怒難消。
胡絕有幾分疑惑,他知道在茶花宮大戰中逆天行重傷鬼主陳思難,聖母林落子還命二人護她四處尋藥。現在如何又敢反殺而來,便是疑惑之處。問道:“少主如何這般肯定?”
柳婷婷道:“以後自會大白,當務之急便是找到鬼毒教居處,救回陰陽雙子及五行子。”
胡絕沉思片刻,說道:“這有些棘手,鬼毒教無固定居所,總壇又無人得知,尋起來恐要廢些時日。”
柳婷婷道:“即是如此也不便尋找,他們自會前來尋仇。”
瑤佳轉頭暼了一眼對麵的黑衣人,在朦朧的燈光之下看不清是否還有人,說道:“姐姐,方才我發現一個黑衣人躲在對麵的屋頂上監視咱們,要不要擒來拷問?”
柳婷婷搖頭道:“不必打草驚蛇,就算擒來最多也是自殺身亡,徒勞無功,不如將計就計,引蛇出洞。”一掌震碎了木桌,命瑤佳將木條收進一個布袋中,又走到客房一側拿了一個火折子,一大包幹紙、破舊的棉布等等易燃之物放入布袋中。
瑤佳不解問道:“這些東西有何用處?”
柳婷婷說道:“待會你便知曉。”轉身出門,胡絕、瑤佳、陳世清三人跟著走了出去,下樓坐到一空桌前。柳婷婷餘光掃視四周,四周坐著的全是江湖武士,皆是靜靜的喝酒,有意無意地望向她們來。
一個小二奔向三人問道:“四位客官吃點什麼?”
瑤佳躍身而起一刀狠狠劈向店小二。見店小二掏出短刀擋了上去,被震退了數步。隨即聽到大門卡擦關上,坐在木桌前的武士一齊提起武器圍攻向四人,胡絕、瑤佳、陳世清三人殺了上去。
柳婷婷曾經領教過鬼毒教的幽冥幻術,知道鬼毒教的厲害。至下來到此皆細細觀察過,並未發現有豎起的木棍過。因為她必須先確定是否進入鬼毒教的幻境之中,否則再如何拚命也是徒勞。
一個武士提到刀劈向她,她催運內力一掌將武士震飛直撞到牆上,滑落在地。又有數個武士持刀劍衝殺來,她運力衝了過去,力道將武士盡數震飛撞到牆上。她轉頭看向第一個被震飛的武士,見那武士奮起身來,似乎毫無損傷,提劍又衝向她來。她踢飛一個木桌砸到那武士的頭上,武士撞碎木桌毫無損傷,徑直衝向她來。她左手捂住武士的刀柄,右手一掌擊飛了武士。她看了看左手上抓著的那武士的右手,嚇得急忙將刀手扔到一側。原來那武士右手竟沒有流血,手上的刀也變成了一根脛骨。那手方落地,無數屍蟲從手袖中爬了出來,到處蔓延。那被她震飛的武士沒了手也站了起來,向她衝來,屍蟲從手斷裂處往外爬,掉落一地。柳婷婷閃到擺滿酒壇的酒櫃前,抬起酒潭到處砸去,酒流得到處都是。她閃身提著陳世清,喊著瑤佳、胡絕一起閃到樓上去,欲拿出火折子點燃酒,突然又想起什麼似得。她推開房門一看,大吃一驚,發現地上根本沒有任何血跡,有看向窗戶,窗戶也無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