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笑道:“你呀,以後等你變傻的時候就會明白是什麼事了。”
阿沉啞言道:“啊!”
阿朵笑道:“二姐的武功在我們之中算是最高的了,卻傷得比咱們都重些,是不是變傻啦?”
李曉馨一怔,氣道:“你……”阿格四人嗬嗬笑了起來。
阿沉覺得阿朵說的很有道理,點頭同意道:“也對啊,我此前都沒發覺,現在越來越覺得像是那麼回事。”李曉馨知道現在變成她們的話題了,雖不想讓她們胡說,但心裏卻是喜悅的,也懶得理會她們。
阿沉道:“胡絕英俊瀟灑,人品不錯,武功又好,跟二姐還真是般配,就是不知二姐是怎麼想的?”
李曉馨氣憤道:“再別胡說了啊,不然我真生氣了!”阿沉四人見她神情很嚴肅,不敢在這個話題了。
阿格換了個話題,問道:“二姐,這小姑娘這麼樣?”
李曉馨道:“沒什麼變化,死是好像不會死,但恐怕也不會好,真是奇怪。”言畢望向柳婷婷,見柳婷婷體內散出一道微弱的紫氣旋繞一圈後消失開去,大吃一驚起身走近細細打量一番,卻又未見異常,疑惑道:“難道我眼花了?”
阿格不解問道:“二姐,怎麼啦?”
李曉馨道:“我剛才好像見到她體內散出一道微弱的紫氣,你們見到沒有?”
阿格四人皆搖頭道:“沒有呀。”
李曉馨返回坐下道:“那肯定是我眼花了。”
阿格四人也都不以為然,阿格道:“二姐,這幫惡人敢在普洱境內公然對我們下手,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李曉馨沉思少許,答道:“回宮後再說吧,現在不宜多言。”
此時一個敲門聲引得五人警惕起來,阿麗、阿朵兩人閃到大門兩則,李曉馨閃身拉住被褥將柳婷婷蓋住,坐到床前。阿格擋到李曉馨身前,阿沉慢慢走近房門問道:“什麼人,要找誰,有什麼事?”
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男子聲音道:“在下胡絕,敢問是今日一行姑娘住在此處嗎?”五人頓時放下心來。李曉馨更是一怔,欲起身來,卻被阿格壓下,攔住她輕聲說道:“二姐,你別動!”
阿沉已經開門,微笑說道:“原來是胡陰使,請進!”
胡絕向阿格等人行了個禮,雙手抬起一包草藥,說道:“不知那位姑娘傷勢如何,我命滇沅分壇壇主張衝去了城中最好的醫館抓了些千年雪參來。”說著目光不停找尋著他口中的那個姑娘李曉馨。李曉馨被阿格遮擋住,他自然是看不到。
阿沉接過他手中的藥包,說道:“多謝胡陰使勞心了,請坐吧。”她故意不說李曉馨在哪裏,想故意逗逗胡絕一般。
胡絕細細地看了看床上,卻是被阿格攔住了,什麼也看不到,心裏有些憂慮和不悅,答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敢打攪了,勞煩諸位照顧好那位姑娘,若有何需要竟管找在下,告辭了。”轉走出門。
阿格說道:“胡陰使,難道不你就不想看看我二姐了嗎?”說著閃到了一則。
胡絕隨聲轉頭看到李曉馨正坐在床邊看著他,兩人眼光對接一閃,皆含情一笑。李曉馨微微垂頭,道:“胡陰使諸多關懷,真是過意不去。”
胡絕微見到李曉馨喜悅不已,一股衝過去摟住她的衝動直躥頭頂,腳步不自然地邁出了兩步突覺自己太過失禮,當下停住,傻笑道:“姑娘哪裏的話,見到姑娘無大礙,在下高興得很。在下冒然請問,可否告知芳名?若有唐突之處,望姑娘海涵。”
李曉馨微笑道:“胡陰使哪裏的話,姓名有無皆可,並不重要。若往後還有緣分,自會知曉的。今失禮之處,還請胡陰使不要介懷才是。”
胡絕聽她不願告知自己,好生失落,點頭道:“姑娘言之有理,既無失禮之處,何來介懷之說。道義說得在理,道法自然,萬法隨緣,往後定會有相見之日,並不在乎今日或是明日。說來慚愧,在下愚鈍至極直到此刻還未能領會道義,慚愧慚愧。那請姑娘好生修養,在下告辭了。”向五人行了辭禮。李曉馨說的意思是隨緣,這本是道經之中所說的一切皆隨自然之意。然胡絕身為道教弟子,卻還未領悟。初聽李曉馨不願說出姓名,心裏突感失落,這便是無法領悟道義深意的行為,當下好生自責。
阿格四人還了禮,李曉馨微笑道:“公子一路走好。”
胡絕微微點了點頭,退出客房,下了樓去。
李曉馨輕歎一氣,看著胡絕帶來的藥包滿臉喜悅。
阿格笑道:“這胡陰使還真是有心,都親自給二姐送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