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斌的所學很多,一會如來神掌,一會殘腳,一會又來那洪拳,一會再變成殤拳,讓這二人無處可尋破綻,因為在一流高手眼中,無為境的高手出招是沒有破綻的。

葉斌再次向那紅衣人看去,這手中卻是不慢,把二人同時打飛向那紅衣人,紅衣人嘴角一笑,雙掌一出,便控製住了倒飛的二人,被緩緩的放在了酒樓之上。

“神座,還請為我兄弟二人做主,大哥已死,這子的功夫深不可測,屬下無能,懇請神座出手相助!”

紅衣人沒有話,隻是看著一道殘影而過的葉斌,葉斌此刻已經不敢大意,取出了春雷劍,與那紅衣人相隔不到十步之遙。

貌比潘安,葉斌不知道這潘安到底如何的俊俏,但是葉斌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個魔教神座的臉帶就如女人一般白嫩,眼睛大大的十分的水靈,要不是這家夥話的聲音,葉斌真的會以為這廝是個娘們,或者是人妖!

“你就是葉斌!”

豪邁而又洪亮的聲音在葉斌耳畔響起,但是葉斌頓時感覺到不對,這裏麵居然隱藏著殺機。

葉斌運起內力抵抗著聲波的幹擾,下麵內力差的人此刻已經倒在地上打起滾來,若是再晚個半刻怕是就要橫屍當場了。

葉斌動了,這一動春雷劍已經化為一龍一鳳兩道真氣,向著那紅衣人攻去,葉斌的實力施展已經到了極致,沒有絲毫的保留,更是不敢大意,自己一個大意,今不定這神座就要血洗揚州城了。

紅衣人十分吃驚,隻是沒有想到這葉斌既然真的達到了無為境,這讓紅衣人眉頭皺的更緊,看向真如與那玄機子,在看向葉斌。

“你是玄機子那牛鼻子老道的弟子!”

“玄機子上人士我師父,請你對我師父尊重點!”

“物競擇,適者生存,在江湖上,能夠存活下來的就是那些武功高強之輩,我的功夫比你那所謂的師父武功高,所以我沒有必要去尊重他,因為江湖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地方,難不成你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就因為你所謂的權利,與私欲,血洗我泰山派,害我死了那麼多的師兄弟,本來我也想著是要笑傲江湖,什麼魔教,什麼正派,在我眼中一視同仁,因為正邪在我自己眼中,所以我有自己的權利去結交別人,正邪並非表麵上的那麼簡單,但是你的那些手下做的事情卻是讓人心寒之舉,而你之前施展音波功卻是並沒有殺機,要不然,這些倒地的人已經命喪你音波功之下,你為何有這憐憫之心,我暫且不論,但是你的這個手下丁玉君是泰山派的重要凶手之一,既然今千麵神君傷了我師弟,我也殺了他,你可以當做我向魔教挑釁,也可以當做我是在向你挑戰,這裏的一切隻是你與我之間的戰爭,與其他人無關,你想得到我手中的春雷劍,也好,今日你自己來取,何必勞煩你的那些不成器的手下,放心,護國居士那裏你沒有必要擔心,我和他隻是幾麵之緣,交情不深!”

交情不深,這是多麼諷刺的話,能夠與那護國居士有交情的人早已經入了土,現在僅存的也就是大夏的太上皇以及少林寺的那個不管事務的老和尚,另外一個便是孫逸的師父司空不空了。

“哼,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與那葉老也是有著授業之恩算起來我們也是同門,不過這並不能明我今不殺你,每個人都會有過錯,但是我的人為什麼需要你來懲戒,這未免是有點越權了吧!”

“哦,既然如此,還請神座對自己的兩個下屬執行吧!”

紅衣人嗬嗬一笑,兩掌便向兩人打了下去,兩人頓時殞命當場,這一掌讓葉斌以及地上的諸人大吃一驚,不知道為什麼魔教的神座要對自己的最為得意的兩個下屬,要下此重手。

“你!”

“有酒嗎?”

葉斌不敢相信,這家夥居然把自己的收下殺了之後,居然還向自己要酒喝,這讓自己十分的不解,但是自己依然把酒從裏麵自己的腰帶中掏了出來,然後向那神座扔了過去。

“有肉嗎?”

葉斌感覺有點好笑,這家夥是不是把自己的手下殺了,心裏不好受,要祭典一下吧。

果然當葉斌把一包牛肉幹扔過去之後,就看到了那紅衣人把牛肉幹放在二人屍體上一半,然後又打開酒倒了足足有半壺,然後自己就大吃大喝起來。

“你們雖對聖教展有功,但是同時你們過大於功,所以今你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