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哥,勞駕你老,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那絡腮胡子的漢子正是當初那紫霞山的大當家的程文忠,此刻女人幫唯一的一個男人副幫主,當然隻是針對他手下的這些山賊而對於其他的幫眾,則不是程文忠能夠管得到的。

程文忠的聲音猶如一道洪鍾一般,向對麵喊去,那對麵之人北這聲音嚇了一跳,但是一看對方也就十餘人,而自己這邊則是有五十餘人,倒是不怕他們。

“兄弟,報上腕兒,黑山之上,你是那般,吃素的還是吃葷的,不要格了牙?”

“我是葷素都吃,不怕格牙,還請讓條道,兄弟好走動走動!”

“好啊,既然是自家兄弟,那我就放心啦,讓路!”

著自己的這條船就向前方駛去,然後把女人幫的船隻,圍在中間,這群人的舉動,自然北女人幫眾人看在眼裏,早已經坐了防備。

一聲呼嘯,十數道人影向女人幫襲來,都是幾個不入流的角色,反而北外圍的幾個女子給一一擺平,就是那程文忠都沒有動手,隻是在哪裏感慨的道:“女人幫裏麵的女人不能惹啊,可憐我的兄弟又要多幾個守寡的呢?”

女人幫在江湖中雖然是一個女人家的幫派,但是這些女人卻是在江湖中闖出的名聲卻是比那些男人要強得多,十大幫派之中,女人幫雖然建立最早,但是在規模上卻不是很大,但是在上官文儒的各大幫派實力排行榜上,這女人幫卻是穩拿第一名,除了變態的五個當家人之外,其他的弟子,不分係統人物還是玩家,都不是一般的角色。

就比如眼前的四女,分別是春夏秋冬命名,雖然這隻是一個代號,但是這個代號卻是女人幫的四大執法長老的稱謂,沒有人知道這四個女人的名字以及真麵目,就是程文忠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四個美女,滿嘴的哈喇子都快流了下來,唯獨對那穿著綠衣的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綠衣女子瞪了那程文忠一眼,便沒有向那程文忠那裏多看一眼,而是對著上來的這十幾個人,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長劍,長袖更是在空中飄舞猶如是那風中仙子一般,不知道羨煞多少男子,而那些躍到船上的眾人,卻是同時一愣,心裏不免有點想入非非起來,程文忠豈能不知道這群男人心裏想的是什麼,剛想上前修理這群人一番,卻是北雷雲珂一瞪,程文忠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蟬,這個雷雲珂笑的那是**的很,**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命沒有了都不知道。

程文忠不會那麼不識趣,於是靠在那船上,看著那綠衣女子的身姿,嘴裏不知道在囡囡的嘮叨著什麼?

綠衣女子便是春夏秋冬中的春使,這段時間在江湖上更是闖出了一番名聲,人稱,袖香花雨劍的變是此人。

春使長劍猶如春風一般,每一招每一式都給人以春意拂麵的感覺,但是這感覺的背後卻是重重的殺招,若是不妨,很是容易中招。

十數人,不到一合之間,便被春使一劍挑下了水,都是受了輕傷,在水裏還不斷的打著撲子,其中那個與程文忠對話的漢子此刻看到這種情景,心中很是一緊,有擺了擺手,又是幾個人衝了上去,這次上去的人都是二流巔峰高手,但是很快,再次北那春使挑下水去。

那領頭之人,頓時感覺到頭大,自己之前被那白無常還有單五給修理了一頓,趁亂逃跑之後,本想就此再撈上一筆,卻沒有想到再次碰到一個刺頭,這讓自己情何以堪。

“滾!”

那個頭目看著船上的冷豔的幾個女人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接著便看到了那幾個女人同時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頓時嚇得屁滾尿流的,叫著自己的手下逃之夭夭了。

要不是幾人要趕往揚州,這些人今怕是已經北程文忠這幾個山賊給**裸的綁在了船上,隨波逐流了,哪能這麼容易放過這些人。

而程文忠此刻更是有點後怕的看著遠去的船隻,又接著看向自己的褲襠處,長歎了一口氣道:“兄弟,想不到啊,你還能夠堅持這麼長時間,放心,春使姑娘跑不掉的,一定要搞定她!”

“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