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石壁走進去之後,葉斌一行人來到了一處石室裏,那處石壁再次合了起來,眾人一驚,想要再次打開這道石壁上的門,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怎麼辦,葉大哥,貌似我們進了一個死胡同,看來想要走出去,就得找出第二條路了!”

木南一臉沮喪的看著周圍的石壁,哪裏有什麼機關之類,四處石室都是光滑無比,沒有任何一處有著突起,要想找到出口怕是還需要一番琢磨。

四人東找找,西溜溜,始終找不出哪裏有特別的地方,唯一特別的地方就是這石壁頂上,有兩條龍在爭奪一個珠子的的壁畫,看樣子刻在上麵肯定話費了不少的功夫,可是為什麼這裏會有這麼一個壁畫,四麵又是光禿禿的,連石壁都打磨的十分的光滑,石室頂部大概有二十米左右高,誰會閑著沒事,做這麼一個石室出來,逗人玩不成。

“我試著上去看看,到底有沒有動靜,若是頂部的壁畫有蹊蹺的話,我們總要試試才會知道,不然的話,我們四個真的要困死在這裏了。”

馬賴子看著頭頂的壁畫,抬著頭對著眾人道,南宮青魚拍著馬賴子道:“我馬賴子,難道你認為你現在的功夫可以一下子飛到二十米高的地方嗎,這裏可是一點借力的地方都沒有,若是你能夠爬得上去,老娘我,今立馬嫁給你,絕不食言!”

南宮青魚一席話,讓馬賴子猛然一震,道:“此話當真!”

還不待南宮青魚話,木南立馬接口道:“當真,當然當真,不當真的話,南宮姐姐豈會出這句話,那不是在把自己當成交易品不是嗎,再者了,南宮姐姐是誰,那是越女劍派的得意弟子,哪能話不算話,還有馬大哥,現在這裏可是有一個免費的婆娘,你要是不要的話,那可是沒有機會了,不定出了這個地方,怕是你就沒機會了,是不是南宮姐姐!”

南宮青魚一愣,佯怒道:“你這妮子,懂什麼啊,我南宮青魚話算話!”

南宮青魚話語一落,那馬賴子當真施展起那不入流的輕功,一個提身,才飛掠八米高遠遠不能夠到達,便墜了下來,連續又試了幾下,一次借助旁邊光滑的石壁,不料那石壁太滑,馬賴子既然重重的滑了下來,崴到了腳脖子,南宮青魚一臉的怒氣,蹲下身來,幫馬賴子揉著腳脖子。

“你真好!”

馬賴子的一句話換來了南宮青魚的一個淺淺的微笑,正是這一個微笑,讓馬賴子還有葉斌意識到原來女人的微笑比蠍子還要毒。

隻聽咯噔一聲,傳來了馬賴子的一聲狼吼,回音在這個石壁裏來回的想著,但是喊叫聲過後,馬賴子恢複了之前的樣子,腳脖子已經好了,但是看向南宮青魚的眼神卻在急劇的變化著。

葉斌來到馬賴子身邊也感覺情況不對,來著馬賴子到一邊道:“馬兄,不是接骨的時候不會疼得嗎,你剛才怎麼狼叫成那個樣子,難道很疼嗎?”

馬賴子白了葉斌一個眼神道:“你可以去試試,得罪一個女人看你會有什麼好下場!”

葉斌連忙擺了擺手道:“這個還是算了吧,光這木南這丫頭,就足夠我喝一壺的了,哪裏還敢想別的!”

“兩個大男人嘀咕什麼了,連我一個女人都不如,讓你們看看,我們越女劍派的輕功,月影清風步!”

月影清風步,屬於二流武學六段功法,也算是排得上號的輕功身法,施展此輕功身法,原地以及路途都會留下殘影,讓人難以辨別蹤跡,對付,和敵人對抗那是有遮掩之效,可惜運用到飛簷走壁,尤其是這種光滑的石壁,二十米高的距離,在南宮青魚的驗證下,終於以失敗而告終,無奈之下,隻有氣憤憤的看向僅存的兩個碩果,葉斌與木南。

木南不用,輕工自然不如葉斌,而葉斌的輕功身法,則是泰山派的雲盤九重身法,雲盤九重身法和武當派的梯雲縱同屬於一個級別。

雲盤九重,也就是,把此身法練至大成,可以在空中連盤九次,一盤一借力,借的力自然是空氣,需要獨特的運氣法門才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所以就算泰山派的雲潘九種身法丟了,也不會被人把精髓學去。

“我來,木南這妮子,就算了,幾斤幾兩你們都清楚,看來我們想要離開此處,怕是有點難了!”

葉斌雙腳踮地,蹭的一下便躥出六米之高,然後飛身向石壁,接著雙腳踏向石壁的瞬間產生的力道,再次向上斜著飛躍過去,帶有下墜之勢的時候,葉斌暗運法門,再次往上掠了六米左右,接著便向下墜去,很顯然葉斌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生,所以沒有專門練習過這種方式,突然想起自己來時買的那些家夥,便笑了起來,心念之間,一把爬山的繩索出現在手中,往上一甩,正好掛在龍頭之上,葉斌抓到龍頭之後,便慢慢的網上爬著,豈料,到了上麵一陣摸索居然仍然是一無所獲,葉斌有點吃不消了,這藏寶圖不會是有人想專門設計,本身就是一個陰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