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就從這裏開始吧(1 / 2)

虎子正在用牙簽很粗俗的剃著牙,這毛病我曾很多次的規範過他,可是一直都沒有什麼成效。他身邊的女孩子在用一種近似乎崇拜的眼神在看著他,也不知道他那樣子有什麼好看的。中途出去放水的時候虎子很神秘的對我說:“別看這小妞傻乎乎的,他爸爸可是大有來頭,不和你說你還不知道~~~”

“那你還是別和我說了,我也不想知道。”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估計那樣看起來沒什麼深度又又點傻乎乎的女孩子也不能有什麼顯赫的家庭背景。他的話被我打斷很不自在,抬起頭用已經喝得通紅的眼睛看了看我,我明顯能感覺出他想對我說你要不是我朋友我他娘的廢了你。可是我沒搭理他的舉動繼續放著肚子中存不下的水分。我兩個晃悠回包房的時候素素正站在那喊著:“咋地了?我一舉杯都不喝了?來來來。。。。。。”說著用酒杯的底部不停的敲著桌子中間的玻璃轉台,發出清脆的聲音。我拉了下虎子,意思是快退出去,可是那傻瓜居然沒發現我的動作,直直的走到了桌子邊上拿起了一個不知道誰的酒杯就倒了一杯酒,一揚脖就倒進了自己嘴裏,完了一抹嘴說到:“嫂子勸酒誰能不喝,都快點別等我用瓶子灌你們。”可能是因為他的這一套動作太突然,連素素的臉上都有了點驚詫的表情,可是馬上聲音又雜亂起來,一陣酒杯碰撞玻璃的聲音後那杯中的酒也都進入了拿著杯子人的肚子中了。然後就是喧嘩,在酒精的催化下,每個人的聲音都比平時大了幾倍,我始終懷疑喝完酒之後嗓子疼並不是因為酒精的刺激,而是因為大聲說了太多的話的緣故。

剛坐下,老張就用他那很有特點的沙啞嗓音吵吵著說到:“許非老婆大家都這麼給麵子,也不能不給許非麵子。來,老許,你也和大家喝一杯。”老許看起來已經不行了,眯縫著眼睛,紅著個臉不挺的晃悠著,還是素素說話了:“就別為難他了,一沒看見他已經不行啦?要不咱倆再整一杯?”“別了,別了,就當我沒說,我哪能喝得過你啊。”老張忙接口到。

這就是我的一幫朋友,原來都是從一個大院中出來的,那時候這個城市還沒有現在這麼多的高樓大廈,大部分的區域還都是雜亂的小平房。因為都是很多年的老鄰居,這一幫同齡的孩子的關係也就十分的好。後來院子被拆遷了,但是友誼這東西卻一直牽引著我們始終有著很是密切的聯係。

虎子是我們中間最不上進的一個,人急為直爽,甚至有的時候我都覺得他直爽得有些傻氣。而且他也很是講義氣,我們這幫朋友的事情他都看得很重要,特別是誰在外麵受了欺負,他總是能不聲不響的衝上去替別人解決。雖然很多的時候我們都解決的辦法太過於暴力,而且有的時候會事得其返,可是就是他的這份情誼讓我們感動。虎子從自打能掄得起拳頭開始就在不停的和人打架,別人惹他的時候他從來都沒退卻過,甚至有的時候他一個人憋得膩歪了也主動的找茬打架,反正好象打架就是他一直在追求的事業一樣,他總是以一種孜孜不倦的態度在追求著。就因為這樣,他必然的成為了某個圈子的人,一開始是幫一些娛樂企業看場子,後來幹脆就自己弄了個夜總會,由於這些年他也黑道白道的認識的不少的人,加上他這人極是仗義,所以他的生意一直都十分的好,聽說他最近還要開分店,我們這幫朋友都打趣他說要他做連鎖式經營,把中國的第五產業發揚光大。虎子也是個很癡情的人,自從上學的時候被班中一個品學兼優的女同學拋棄了之後,就再也沒真正的談過戀愛。雖然他身邊總是有女孩子陪伴,可是絕對是每一次就換一個,沒有哪個女人能堅持過一個禮拜。

現在已經嘴得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叫許非,是一個車行的高級銷售經理。標準的社會人事,隻是對酒精有些過敏,每次我們幾個朋友聚會,他總是第一個就一睡不起。這也足以能看出他對這幫朋友的真誠。坐在他旁邊的那個一臉巾幗之氣的就是他的老婆素素了,那可真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在她和許非的婚禮上,我親眼看見了她從第一桌喝到了最後一桌,而且酒中沒有摻水。喝完了還給大家來了一首《青藏高原》嗓音之清脆藝驚四坐,給當天去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是這個城市中一個中型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工作就是陪著領導跟客戶吃吃喝喝,這也算是量才而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