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
也不知道眼鏡兄是神經大條,還是別的,這件事情轉眼就不在意了。顫顫巍巍的爬起,撥開眼前幾片遮擋的樹葉,指著社館裏的說道:“看到沒,裏麵那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美女,就是咱們的第一校花。”
衛天玄通過房頂上一扇巨大的透氣窗看去,果然見到裏麵有著兩方人馬正在對峙,其中一方穿著跆拳道服,打扮的花裏胡哨。整排的跪坐在地上,領頭之人是個青年男性,長相英俊,標準的棒子麵孔。腰間拴著一個黑色的帶子。
與他們相對而坐的則是一幫女將,統一的雪白練功服。各個青春靚麗,麵容嬌俏,當先那位更是美豔不可方物,紮著一個馬尾,英姿颯爽,眉眼間閃爍英姿,讓人聯想到古代那些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將軍。
此女應該就是夕夢萱無疑了。
雙方此刻好像正在交流,不知道那個領頭的高麗棒子說了什麼,使得夕夢萱俏臉上隱隱露出怒容,渾身散發著寒冷的氣勢,顯得更加嬌豔。
“這些棒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過來鬧事,吃飽了撐的?”
“當然不是。”眼鏡兄聞言,義憤填膺的回答道:“這幫垃圾在我們華夏留學,但這並不是他們的目的。他們是想傳播他們的跆拳道,而傳統武術社團的存在,自然阻撓了他們的計劃。”
“呦嗬。野心不小啊!”衛天玄聽罷,微微一笑:“這算不算是種族入侵啊!”
“特麼的,我最煩的就是高麗人,孔子是他們國的,張仲景是他們國的,太極是他們國的....奶奶的,他們怎麼不說連華夏都是他們的。”眼鏡兄臉憋得通紅,怒不可遏。看不出來他還是個憤青。
“偏偏那些花癡女還個個腦殘的硬往他們身上貼,真是腦殘的可以...”
這些事衛天玄也曾聽說過,也曾氣憤過。不過後來他想通了,任憑這些傻逼們把口號喊得多麼響亮也沒用。嚇死他們也不敢對華夏動手,國家對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反擊。他曾經就執行過暗殺高麗上流人士的任務,別提多爽了,比在網絡上打口水仗來的痛快太多。
“媽蛋,這些狗屎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眼鏡兄突然驚叫一聲,繼而更加的生氣了,“真特麼的無恥,你別攔著我,讓我去會會他。”
說罷,他就作勢就要下樹。磨磨蹭蹭半天,也沒見衛天玄過來拉他,不禁有些尷尬的轉頭:“咳咳~~有些高,下次吧...下次我再去好好教訓他們。”
衛天玄翻白眼,就知道這家夥說說而已,就他那小身板過去還不是送菜,人家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把他幹翻在地。
不再理會他在這耍寶,打眼繼續觀察裏麵的情況。
“不可能,可以比試,但我絕對不會把這個場地讓給你們。”夕夢萱強行的壓製著怒意,聲音低沉的說道。心中煩透了這些三天兩頭兒過來挑事的高麗人,特別是樸英俊這個賤人,不但對自己賊心不死,這次竟然把主意打到場地上麵。
這是不可能答應的,如果沒了場地,還怎麼把華夏傳統武術發揚光大。
“怎麼著,你們華夏不是號稱所有武術的發源地?這點挑戰都不敢接下。太讓人失望了。”雖然是個高麗人,但是樸英俊卻說了一口流利的華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