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臭娘們。”衛天玄怒了,含糊不清的罵了一句。他的肩膀脫臼了。
強忍著胳膊和脖子處的劇痛,掙紮著站起身來,罌粟還是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衛天玄一條胳膊上,一直在用力,看那樣子,好像要把衛天玄的胳膊肘折個彎。
“幹~,臭娘們,看是你狠還是我狠,大不了就一條胳膊。”衛天玄疼的倒吸著冷氣。臉上閃過狠色,胳膊脫臼用不上力,他就讓身子旋轉起來,罌粟掛在他身上也被動跟著旋轉。待達到一定的速度時,衛天玄猛地把胳膊朝地上一砸,罌粟的後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她雪白的脖頸高高仰起,火紅的嘴唇哆嗦著。
但她眼神堅定,一言不發,沒有絲毫鬆手的樣子,反而更加用力。
“媽的。”衛天玄也被自己這一行為弄得劇痛,見並沒能把罌粟掙開,怒火中燒,“看是你骨頭硬還是我骨頭硬。”
再次站了起來,重複剛才的動作,五次以後,罌粟的嘴角終於流出一縷血水,這是內髒受了嚴重的震傷。
罌粟見在僵持下去她可能會被活活摔死,而衛天玄付出的代價隻是一條胳膊而已,果斷的離開衛天玄的身體,閃到一旁,單膝著地,擦拭著嘴角的鮮血。
衛天玄看著被扭成一根麻花的胳膊,“哢嚓~”一聲,用左手把肩膀脫臼的位置接了回去,但一時半會根本用不上力。
“罌粟,這麼久不見,你還是像你的代號一樣,又美麗又狠毒,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夠狠的,你現在五髒六腑也非常不好受吧。”衛天玄有些嘲諷的說道:“我挺佩服你的,給你自己起了一個完全符合自身特質的代號,真是有自知之明。”
“暗夜,你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討厭。”罌粟也不甘示弱。
“嘿嘿~,我的嘴巴厲不厲害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衛天玄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激怒她。
罌粟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但很快就隱藏了下去。“光逞嘴皮子功夫有什麼用,你這次任務注定要失敗。”她用這件事故意刺激衛天玄,讓他失去平常心,目的和衛天玄一樣。
臉上露出一絲詭笑:“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覺著我很快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罌粟聽他這樣一說,有些疑惑,開始覺著有些不對勁。心想:難道他除了那個狙擊手,還有別的幫手。
突然感到臉部一陣勁風襲來,吹打的她臉頰生疼,定睛看去,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已經快要觸及她的俏臉。
一個後滾翻躲過這一拳,但還是被衛天玄接下來的一腳踢中屁股,火辣辣的疼。
“卑鄙。”罌粟憤怒的大罵一聲。衛天玄趁她剛才分神的時候偷襲她。
衛天玄對她的怒罵不以為意,他才不在乎什麼卑鄙不卑鄙,對他來說隻要能搞定敵人就行了,管他用什麼方式。
如果袁飛現在在這裏,就一點不會覺著奇怪,因為他們教官即是兵王,也是全軍出了名的兵痞,這種不要臉的事,他以前幹多了。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兩人都有所恢複,像他們這種身經百戰的強人,身體的恢複速度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這也是他們為什麼相互說了那麼多廢話的原因。
罌粟屁股挨了一擊,吃了大虧,立馬再次和衛天玄纏鬥起來,兩人你一拳我一腳打得不亦樂乎。但遠處突然傳來密集的槍聲,打斷了他們這種戰鬥。
兩人再次相交之後分開,分別站立兩邊。
“到底怎麼回事,你把沙坤怎麼樣了。”罌粟臉色難看,一臉凝重的逼問衛天玄。
“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訴你,你來咬我啊。”衛天玄一副欠揍的模樣。
罌粟決定不再這樣糾纏下去,腳步急奔,趕往出事地點。衛天玄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沒有急著拖住她的腳步。他相信,事情已經解決了。
幾分鍾之後,罌粟隻見到一地死屍。奇怪的是她好像對沙坤的死並不在意,而是直奔沙坤身旁不遠處的密碼箱而去。眼見她就要得手,槍聲再次響起,罌粟一個側身,險之又險的躲過這一槍,子彈擦著她的胸口射過。
就在這一瞬間的時間裏,衛天玄已經搶先把密碼箱拿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