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隻是那時齊文宣還沒有封侯,隻是江西一個小富商罷了。當時與劉家倒也是門當戶對,齊文宣與劉思嬌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早就定下婚約。隻是齊文宣家道中落,劉家又落井下石,逼得齊文宣奮發圖誌,不過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或許都有一個女人。而齊文宣背後的女人就是月晚。月家家大業大,更是富可敵國,是皇商,加之齊文宣又有鐵血手腕,有了月家的幫助他在商業領域自然大有作為,雖不及雲天閣商業遍布全球,但也算是富甲一方,更是以其文采高中狀元,被封侯。月晚下嫁時可謂是費勁心思,勸服家人,最終卻是為他人作嫁衣裳,齊文宣並不是陳世美,他還是惦記著遠在江西的劉思嬌,開始是妾,之後又是平妻。齊文宣漸漸地放下心防覺得貧而拋棄並不是她的錯,劉思嬌卻仍未悔改,她害怕齊文宣記仇,為了讓自己的兒子上位,先是下毒害齊小侯爺齊縕寶,以傳染天花之名趕出齊家,然後就下毒謀害侯爺。”
“明姨的真心錯付,已經苦了十多年。”
洛清說著查出來的故事,心裏更是為年彬雲憂心。
雖然環境不一樣,但是都是差不多的吧。
齊文宣有愛的人,不是明姨。
君淩也是,休妻再娶。
洛清說完,眼前的前廳已大變模樣。
齊侯府大廳,一位蒙麵人正娓娓道來,“如何,侯爺可發現了,每晚一杯的茶水裏有催睡減壽之效。而當你睡下後,藥效就會上來,一個晚上都不會醒來,而你的好妻子,就順勢勾結外人,操縱你的家產。”
齊文宣齊侯爺雙手緊握。
黑衣人冷笑,“操縱錢財,收買殺手,讓你到現在也未發覺。”
“商業帝國的錢財,無人不貪心吧,何不查查你的好妻子後麵的人。”
“我憑什麼信你。”齊文宣看著眼前的人,他想他不會因為一個外人而懷疑自己的妻子的。
“信不信由你,想想劉思嬌的所作所為,齊侯爺不會還是這麼傻吧。”
黑衣人用了‘還是’這個詞,帶有有一絲嘲諷。
齊文宣憤怒地擺了擺手,家醜不可外揚,可這醜卻是外人發現,現在這黑衣人知道了,真是老臉都丟盡了。
“侯爺快去吧,別誤了晚上的一杯茶。”黑衣人說著,冷笑離開。
黑衣人走後,齊文宣沉默了一會,猛地把杯子摔下,轉身走進屋中。
看來這齊侯爺也是能忍的人,不顯山露水
“走吧,好戲才開始。”洛清拉著年彬雲離開。
房間裏劉思嬌被強灌著一杯液體,“為什麼,為什麼你不願意喝?我,不想相信。”透過窗子,齊文宣的眼睛通紅,拿著茶杯摔在地上,一瞬間頹廢“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劉思嬌看著齊文宣,“嗬,你這是怪我?”齊文宣看著一貫溫柔的女子突然暴戾起來,偏過頭去,不想看見她的這副麵孔,“我這還不是你逼的,憑什麼那個女人的孩子是小侯爺,憑什麼?”
齊文宣看著眼前的女子,突然感覺好陌生,“這些年給你的還不夠麼!”明明是妾卻在他的爭取下,頂著明府的壓力。為了不委屈她他一直在努力,一步步將她升到平妻,這還不夠嗎?
“你不關心咱們的孩子,我關心!你覺得錢沒什麼用,我在意!我就是這麼庸俗的人。下毒不對麼?你要把家產都掏出去找那個神醫,替她們治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憑什麼花我的錢給他們治病!”
“你這毒婦!”
“嗬,我做的事多了。天花,這麼醜陋的病給她兒子,真配!”
聽了她的話,齊文宣一個巴掌過去,直接把她抽到地上。
“我真是瞎了眼,”齊文宣看著劉思嬌“滾!”
“你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了吧,就算我不給你下毒,噗。”劉思嬌突然一口血吐出,幾秒後身死而亡。一切發生的太快,在所有人沒有發現的時候,劉思嬌就這麼被人殺死,絕對是他殺。
看來是因為她接下來的話觸及她身後的人了吧,也是一個深閨女子,如何有天花毒,隻可能是這是哪個門派偷偷藏起煉製的,沒了劉思嬌真是線索斷了。洛清沒有想到她就這麼被殺了,原想著齊文宣和她聊完便抓過來的,現在也沒什麼意義了。
齊文宣看著眼前滿身是血的女人,有些發呆,深深握拳,到底是誰?操縱了我的女人?
那個黑衣人,寫的紙條上隻有,“賬簿火災隱情”六個字,但是說的卻是劉思嬌的事,難不成這也是劉思嬌做的?
黑衣人又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看著事情也沒什麼看點了,洛清帶著年彬雲飛奔離開,未驚動一花一葉。
“明姨看見了會開心的。”年彬雲看著洛清笑道,洛清無力的說“隻是小小的開心吧,明姨應該希望親自動手,可惜晚了一步。”
年彬雲,“已經很好了,明姨會謝謝你的。”
洛清看著年彬雲,“雲兒,過癮嗎?”年彬雲看著洛清語氣平緩,“這種偽善的麵具早該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