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餐具上,隻有你的筷子上塗了一種神經毒素,是從眼鏡蛇的毒液裏提取出來的,非常致命!喬震的餐具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羅翰說道。
“這麼說……是有人想要害我?喬震卻中毒了?這是什麼情況?”我自言自語道,似乎整件事又被蒙上了一層迷霧。
“我特地去詢問了一下科技大學的生物學教授,這種毒蛇隻有印度有,在印度這種蛇被當做聖蛇,也叫蛇神那珈。”羅翰緊接著說道。
我腦海裏瞬間想到的是卡莉,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印度女人,難道是她?這件事是卡爾凱蒂耶的授意?
不對,我搖搖頭,倘若是卡莉的話,沒有道理會殺錯人,這種低級錯誤作為boss組織裏的精英,卡爾凱蒂耶的弟子是沒可能會做得到的。
難道說,或許這原本就是兩件事?也就是說,那個被殺死的工作人員與這件事並沒有關聯。
“不管怎麼說還防範為妙,兩頭蛇雖然已經在中國銷聲匿跡,但是他們背後的boss組織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我們惹上了一個龐然大物了,就要做好戰鬥到底的準備”聽到我這麼一說,馮開山也緊張起來了。
另外一邊,喬北從黃鼠狼的嘴裏敲出來一些有用信息,喬北雖然在道上背負狠名,但是他本身並不是和喬震一條路上的,所以對喬震的事情知道的並不詳細,喬震的突然死亡,對他們來說是措手不及的。
不過黃鼠狼透露了一個非常有用的信息,喬震本身有一個賬本,裏麵是向各個政府高官行賄的證據,前一段時間喬震一直在為這個事情頭疼。
現在這個賬本成了關鍵,喬北有心利用這個賬本做一個局,邀請我一起,晚上的時候,喬北在華僑大飯店擺了一桌宴席,邀請我過去作陪。
憑借這喬家在軍界的地位,當地幾個高官都給了麵子了,坐定之後,喬北介紹我道,“這位是薛漠龍參謀長的外甥,人稱猛龍白小飛”
有個戴著眼鏡的胖中年人笑道,“白小飛的名字真是如雷貫耳啊”這個人是省公安廳長李代軍。
“李廳長說笑了,這些都是朋友們瞎喊的”必要的謙虛還是要有的。
“不管怎麼說,白老弟也算是為我們維護社會秩序出了一份力”閑話扯淡過後,大家正式喝起來。
其實觀察他們吃飯很有意思,這一幫被邀請來的明顯就是一個陣營的,當晚最大的官就是李代軍,所以李代軍隱隱成了他們的頭,有一種為馬首是瞻的感覺。
喬北舉起酒杯說道,“李廳長,這次事情還是要多麻煩你了,我大哥喬震他死的憋屈啊,從小他就命苦啊,我這個做弟弟的……”喬北這一番話說的,那是催人淚下啊,我知道他在演戲。
李代軍也很配合的眼中閃現淚光,一邊打著包票說這事包我身上雲雲。
突然間話鋒一轉,“就在前兩天啊,家裏人整理大哥的東西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個u盤,這不明天就能送過來,裏麵的內容我不知道,到時候我先看一下,如果對破案有用的話,我到時候還要麻煩李大哥”
李代軍多喝了兩杯,舌頭有些大,“放心吧,這事一定包在我身上”
酒桌上並不能看的出多少異樣,人走之後,喬北一掃剛剛幾乎喝醉的摸樣,“怎麼樣?”
“演的真好,至少沒露出破綻”我由衷的說道。
喬北笑眯眯的敲了敲桌子,扔給我一支煙,“接下來就等著守株待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