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七站起身來:“難得兄弟來看我,這位是?”齊老七看了看我。
鋼鏰坐下來:“白小飛啊,怎麼你不認識了麼?”
齊老七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我飛哥啊!咋想起來來山西了呢?來!服務員上餐具。”
我笑了笑,擺了擺手,“不敢當,今天來是了結一些事,飯就不吃了吧”
齊老七臉色有些不好看,坐下來點了一支煙,“哦?!什麼事?先吃完再說嘛,這間火鍋店就算是我開的,在座諸位也都是我的兄弟,有什麼吃完了再說嘛”
齊老七的大哥樣子點燃了大器的怒火,“老七,我最後再叫你一聲老七,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對不對得起我?”
周圍幾個小弟一看大器拍桌子弄板凳的,站起身來,齊老七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大器,我實話告訴你,我知道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我就已經和陳馨在一起了,隻是礙於情麵,我們不忍心告訴你,這是陳馨自己的選擇,難道不是麼?”
“放你媽的屁,齊老七,你他媽還是人麼?你忘了在大學裏,你去酒吧惹了事,是誰替你擋的事?你被一群藏族人群毆又是誰救的你?你沒錢用了,誰天天帶著你吃飯?……”大器指著齊老七的鼻子罵道。
“少他媽來勁啊!我給你臉你別不要臉,不就他媽一個女人麼?我倒是想讓給你,你問問她自己肯不肯?再他媽跟我這裝大爺,你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齊老七把煙一掐,瞪著大器。
鋼鏰站起來:“齊文昊!你別太過分了!跟你這樣的人結拜,我真是他媽的瞎了眼了!”
齊文昊冷笑一聲:“老六,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天真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還他媽兄弟情義,傻逼似地”揮了揮手,讓手下把門關了,“你們今天來把話說完了吧?我這麼多兄弟在這,你們這麼不給我麵子,我怎麼在這兒混?怎麼著也得給個說法吧”
“齊老七!你個畜生,你敢?你要是敢亂來我報警了!”大器有些慌了。
我站了起來,“齊文昊,我問你一句話,勾二嫂是江湖大忌,既然你是出來混得,也應該知道這裏麵有什麼講究吧,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逼你動手?”
齊文昊一把把桌子掀了,“操你媽的,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他媽需要和你們雜碎講規矩?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弟兄們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一群人抽出藏在店裏的砍刀棍棒衝了上來,“大器,鋼鏰,到我後麵來”這些個小嘍囉打架隻是憑著一股狠勁,哪裏能夠和和尚他們那群人相提並論,我雖然談不上身經百戰,但是經過血的洗禮,對付這群爛番薯臭鳥蛋還是輕輕鬆鬆的。
一腳踹翻一個舉著鐵棒要當頭砸下來的人,一下擋住了後麵人前進的道路,拉開了空間,我一拳放倒一個,順手抄起地上一個鐵棒,大器和鋼鏰也興奮了起來,抄起的地上的鐵棒一通亂砸,氣勢上把那群小混混給唬住了。
齊老七一看形勢不對勁,叫過一個小弟,“你去把虎哥叫過來,就說有人來找我麻煩。”那小弟急急忙忙往後堂跑去,我們這邊被纏鬥住,整個火鍋店裏被打的一片狼藉,桌椅板凳砸的稀爛,這邊大器和鋼鏰打紅了眼,一個小混混趁亂在他背上砍了一刀,冬天衣服穿得很厚,可就是這樣,大器背後還是開了一道大口子,他回頭一棍子直接敲在那人臉上,我這邊又放到兩個,心道,不能拖下去,等他援兵來了,我這邊自然是沒什麼問題,大器和鋼鏰可就危險了,我一個人也護不住兩個。
兩步小跑直接奔著齊老七跑去,齊老七看我其實洶洶的朝他衝來,拔腿就跑,我跳起來一腳直接把齊老七揣在前麵的桌子上,抓著他的頭發把它拖起來,“都住手!”
大廳裏麵哪裏能夠聽的到我的喊聲,我舉起棍子朝著齊文昊小腿上,一下敲下去,整個世界都安靜了,當然除了齊文昊殺豬般的叫喊聲,那群小弟們一下就停手了,鋼鏰扶著大器走了過來,他臉上挨了一棍子,腫的老高,大器背後挨了一刀,走起路來牽動傷口,疼的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