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上一步,原本彼岸的禁製是隻要她在就會自動解除等待她的進入,可這次彼岸那兩扇大門卻一點動靜也無。不經意間的又皺起了眉,旁邊的晅音也跟著皺起了眉。他既心疼雲漓,也疑惑彼岸的異常。
雲漓伸手在門上輕輕的推了一下,那輕輕的一推幾乎帶上了她能動用的最大靈力,但那門卻還是推了幾下才緩緩的打開了。門內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就如同她走的時候一樣,可見白浠把彼岸打理的有多好。
回頭看了一眼晅音和雲渺,雲漓率先踏了進去,雖然這房間內的布局不見絲毫淩亂,可這空氣中時不時波動的靈氣卻讓他們三個人都開始擔憂起來。
“看這靈氣波動的樣子,應該是不久前的痕跡,這人的靈氣非比尋常啊。”晅音手指在空氣中輕輕的揮動了幾下,便得出了這個結論。
雲渺點點頭,“那個女人的靈力似乎比逆生還要高,我和白浠幾乎都不是她的對手。”才幾招下來,她就被那女人給打傷了,白浠為了護著她也受了些傷,雲渺第一次對於自己這半瓶水的修為感到懊惱。
雲漓深吸一口氣,快速的從店中繞過屏風往後院走去,她總覺得這女人隻是來示威的,否則按雲渺那樣的說法,她又怎麼能到得了青丘?
快步走到了後院,開放式的客廳中間躺著一個人,雲漓不用辨認也知道是白浠,隻有他不管是睡是醒都那麼的溫文爾雅。“白浠,白浠?”雲漓疾步走到了白浠的身邊叫了幾聲,可他似乎像是進入了深度睡眠,一點反應也無。
“我看看。”晅音繞到另一邊伸手在白浠的眉心和心髒處停了一會兒才遲疑著把手放了下來。“他不在這兒,似乎被人強行帶走了。”這話雖然說的雲裏霧裏的,但雲漓聽的明白。
“我知道了。”站起身往院中的石桌邊走,邊走邊想著這事還該不該去打擾糜音或者瀲灩。走到石桌邊的時候,雲漓猛的甩了下頭,什麼該不該,就算是不該,白浠她也不能不管。
“我去下洛陽,晅音,彼岸就交給你了。”說著起身準備往外走,晅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雲漓,“我不是阻止你,這個你拿著,小心些。”晅音伸手將自己脖子上的一根鏈子拿下來掛在了雲漓的脖子上。
雲漓依偎進晅音的懷裏輕聲的說了句謝謝,然後速度極快的在他的唇上貼了一下,轉身就消失在了彼岸的院子中。她走了,晅音卻因為她的主動傻嗬嗬的樂了半天。
陰陽廬裏,雲漓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個大概,瀲灩沒想到才參加完她的婚禮,緊接著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了。”說著伸手朝著虛空中一抓,一本黑色的冊子就出現在了她的手裏。
嘩啦啦的翻了幾頁,瀲灩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一行小字不自覺的就念了出來,“繞梁一日,雪域三年,莫念莫惦。”念完瀲灩和雲漓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訝異,這意思難帶是雪域帶走了白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