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到地上左右蹭了下腦袋,嘲風沒有反駁雲漓的話,他確實如她所說總是事情不經大腦全憑喜惡。“好吧,哎,往事不堪回首啊。”說著還搖頭晃腦的做苦惱狀。
雲漓撇了它一眼,直接站起了身抬起腳就朝著它那前蹄上一踢,“別裝了,時間不早了,我得早點離開,這婚祭還真是費勁。”說著又朝著它的蹄子來上一腳。
“行了,別踢了,這就讓你走。”說著慢悠悠的爬起了身,其間不出所料的又挨了雲漓兩腳,“快點啊,不然回頭我大婚不請你來了。”
這話一出,嘲風來勁了,唰的就站直了身體,“你說的啊,不請我來我就不讓你在真正的婚祭上過關了我。”說完也不管雲漓的臉色有多難看,前蹄一揚一眨眼就到了陣的中間,仰起頭一聲咆哮,周圍已經殘花凋零的彼岸花開始迅速的消失在雲漓的眼前。
很快,雲漓就哼著小曲踢踢踏踏的沿著顯現出來的小路走到了結界口,回頭朝著嘲風揮揮手,大聲的喊道:“放心,請柬我已經給你送過去了,記得準時來啊。” 說完衝著嘲風做了一個鬼臉就走出了結界。
當她走出結界的一瞬間,她眼前出現的不再是花牆後麵的通道,而是花牆外。那裏蒼流和百灝都在,而且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我把臉劃花了?”雲漓心情極好的開著玩笑,百灝也聽出了她心情不錯,很隨意的就接口道:“你這臉劃了指不定不不化好看。”這句話一出,蒼流明顯感覺到雲漓的笑從愉悅變成了不懷好意。
他很識趣的朝著雲漓一點頭就快速的轉身往前院走,聽糜音說這丫頭的脾氣要是倔起來那可是要翻天的,默默的替剛認識的小家夥默哀了一秒,蒼流就心安理得的往流園外找久炔要酒去了。
雲漓看著百灝笑的前仰後合,起初百灝沒什麼感覺,可越到最後越覺得雲漓的笑讓它有些毛骨悚然,但它還沒有反應過來雲漓就迅速的動手將它直接提了起來。
“小樣,回家一趟敢嘲笑我了哈?!”說著甩了甩手,百灝就跟著在她的手上左右晃了晃。百灝在一陣晃來晃去後勉強忍住眩暈弱弱的開口說道:“我錯了,放我下來吧,好暈啊。”
雲漓懸著手低頭跟它平視,“暈了啊,這才剛走了沒幾步呢。”說著手使勁一甩,百灝心中想著完了,嘴賤一時,它可能要倒黴一世了。
可出乎它意料的是,雲漓使勁一甩後直接將它抱在了手臂上,當然還順手撫平了它脊背上豎起來的毛。“好了,逗你的,難得你來就跟我回去住吧。”
說著將癱瘓了一樣的百灝往懷裏抱了抱,抬腳踏出了流園的門。一路上青丘的眾人已經不在以驚訝的表情看著她,而是恭恭敬敬的跟她行禮,這讓雲漓有些莫名其妙,不由的加快腳步往靈曜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