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雲漓一邊伸手接過一邊疑惑的問著,她不明白蒼流給她這麼一小片葉子有什麼用處。可很快雲漓覺出了不同,她拿到的那片葉子上聚集著濃鬱的靈氣,而且葉子並不是葉子,隻是有葉子的形狀而已。
蒼流看了晅音一眼才轉向雲漓輕聲說道:“這不是葉子,是入我流園的鑰匙。”說完也不管晅音是不是同意他離開,轉身就往殊天台下走去。
雲漓挑了下眉,側著頭看晅音的反應,隻是晅音卻不是她想的那樣,他很平靜,就好像這樣的事經常發生一樣。“你很習慣他這樣?”
晅音收回目光看著雲漓笑了,“如果我說十次就有十次他是這樣的,不知道你會不會信。”蒼流在他父王還在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他早就習慣了。
雲漓撇了撇嘴,好吧,高人都是有怪癖的,她現在也隻能用這個理由來解釋蒼流了。“那他給我這個是?”舉起手中的葉子鑰匙晃了晃,雲漓有些不明所以。
晅音這次卻沒有很快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托著下巴思索了很久才幽幽的說道:“大概是邀請你去喝茶。”說完也不等雲漓反應過來立刻跳的老遠。
雲漓低著頭,手在半空中捏了放放了又捏起來,好半晌才麵色無常的抬起頭說道:“我會去的!”這幾個字怎麼聽怎麼別扭,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晅音摸摸鼻子在雲漓一副要秋後算賬的表情下乖乖的走進彎腰將人抱起來往回走。“我開玩笑的,不過也不全是開玩笑。”
雲漓窩在晅音的懷裏不說話,她知道自己沉默了會讓晅音倒出很多她不知道的東西來,果然,還沒有走兩步晅音就又說道:“那個,全青丘上下有流園葉子的沒幾個,久炔死纏爛打纏了蒼流很久都沒能要來一個。”
說完晅音看了眼懷裏的雲漓,還是沒有動靜。“恩,沒有蒼流給的鑰匙根本不能踏進他那裏百步之內,他給你鑰匙大概是為了讓你去學習婚祭方便吧。”
當晅音又一次看向自己的時候雲漓無奈的開口了,“恩,我知道了,我會去,但是我想知道所謂的婚祭究竟是什麼?”他們好像一直都在敷衍她,直到現在為止這所謂的婚祭她也隻是一知半解。
“好,回去我告訴你。”晅音的保證讓雲漓鬆了口氣,她可不想去蒼流那兒學習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更不想學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東西。
眼珠子一轉,雲漓想著若是這樣的想法告訴晅音,他會不會立馬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都告訴她?想著雲漓就看向了晅音,他的側臉也是無懈可擊的美,這個男人怎麼能長的這麼美?
晅音在眼睛的餘光裏看到雲漓的注視,他第一次慶幸自己有這樣的外表,雖然她知道這樣的外表並不可能成為雲漓選擇他的理由,可他還是慶幸,這樣的外表留住一些雲漓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