晅音繞過隔斷的那個屏風,看到白浠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桌子前,歎了口氣一旋身坐到了桌子上說道:“怎麼?還在想要不要說?你跟靈宅的關係是你的私事,其實沒必要非得讓大家知道的。”
晅音知道白浠是為了這件事思慮,可是白浠就是白浠,他即便跟靈宅有關係也隻是他的事,他相信白浠不會為了靈宅去危害大家,這就足夠了。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瞞著什麼。”等到真的有隔閡的時候再說,那才是真的沒有必要了。“別管我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白浠的故作輕鬆晅音不想戳穿,誰都有想不通的時候,也唯有自己能幫自己。
兩人一度陷入沉默,直到門外傳來了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兩人對看一眼,彼岸是第一次這麼早開門就來客人的。
聲音越來越近,片刻就看到一個身穿碎花白色旗袍的女子從門外踏了進來。一進門就張口問道:“誰是雲漓?”晅音和白浠不由麵麵相覷,“你是?”白浠試探著問道,他確實不記得雲漓有認識出這樣一個女子。
眼前的女子膚色透白,雖然好看卻總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那雙細長的眼睛單看覺得有些詭異,但跟臉上五官組合後卻說不出的風情魅惑。瘦高的身材,若不是穿著一身旗袍,大概都會讓人以為這是個男人。
“你不認識我,但雲漓知道。”女子在兩人打量自己的時候也打量著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溫潤如雲,一個貌美如花。好在晅音不知道女子的想法,否則恐怕就直接動手哄人了。
“雲漓休息了,有什麼跟我說也一樣。”晅音不打算為了一個不知名的人去打擾剛睡下的雲漓,在白浠開口前就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女人細長的眼在晅音身上上下掃了一遍開口說道:“青丘的帝王?跟你說也可以。”晅音眯起了眼睛,隻是上下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是誰,他似乎低估了這個奇怪的女人。
“這隻爐子是她想要的東西,我奉主人之命送來,不管是誰收的,我既已送到那就完成任務了,告辭。”說罷將爐子遞給晅音,扭身就往外走。
白浠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站起身追出去。彼岸現在的位置是一處較為偏僻的街道,街上平時也沒有什麼人,白浠原本以為追出去至少能看到人問個清楚,可事實卻出乎意料,站在門口四下望了望,哪還有那女子的身影。
“這件事最好快些告訴雲漓,那個女子不簡單。”白浠回頭就衝還在研究盒子的晅音說道。雲漓從靈宅出來就隻跟逆生接觸過,若說這女子的主人,怕也就是他了。晅音聽白浠這麼一說也想到了這點,轉身就往後院走去。
雲漓被晅音叫醒,迷糊之間聽晅音說了一大堆東西,當然她聽的最真切的是一個女子來找她。“慢著,你說什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