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一聽,說的有道理,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表示讚同。“這就難怪了,我是感覺到現在的氣候和雲霧有了些變化。”嗬嗬的笑著,雲漓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把話接下去。
這樣窘迫的一問一答一直到晅音走進來才結束,雲漓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衝到了晅音身邊。“你可回來了,看到了麼?是不是那件?”一連兩個問題,晅音都點著頭表示。
雲漓明顯有些高興,能找到東西的所在,那就好辦了。“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件衣服恐怕不那麼好拿到手。”晅音的神情讓雲漓沉靜了下來,“出了什麼事?”
“這件衣服現在在警局,據說跟兩個女人的死有關,具體的事情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去看了,那兩個女人的死相很奇怪,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但探脈象又確實是死了的。”晅音的話讓雲漓皺起了眉。
丹霞衣的注釋有迷惑人眼的能力,會讓人產生幻覺,以為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一麵。這兩個女人的死,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晚點去查看清楚,我要知道這兩個女人和丹霞衣的事。”晅音點點頭,他也正有此意。“恩,晚些我一個人去就好,你就在彼岸好好休息吧。”雲漓柔和的笑意讓晅音知道她這是答應了。
民國時期的大街上基本都是人跡較少的,除了那幾條比較繁華的所在處,基本一條道走到黑也遇不到幾個人。晅音就尾隨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走在這樣的街上。
晚上原本他是去了警局,前前後後又仔細檢查了那兩具屍體,依舊沒有任何別的發現,似乎真的就是睡著睡著就死了。
出警局的時候,一個行為奇怪的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路尾隨,居然到了他先前查到的一個死者的家裏。晅音略一思索,不動聲色的返身回了彼岸。
接下來的幾天,晅音都是在警局和彼岸之間來回的跑,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他見到了那件涉案的旗袍。一路跟著拿走旗袍的女人到了一個小洋樓下,晅音暗自記住了地方,毫不遲疑的就消失在了樓下。
“那件旗袍看起來不是很特別,通體的黑色,金色的絲線盤扣和大朵殷紅的牡丹倒是比旗袍本身看起來出彩。”晅音一邊喝著白浠泡的茶,一邊說著自己看到的那件旗袍。
雲漓低著頭思索了一番,從描述的樣子上來看應該不是,據紙張上描述的丹霞衣應該是一件黑色白色牡丹的旗袍樣式,可這件衣服的牡丹卻是殷紅色的。“怎麼會和紙張上的描寫有一些出入,那花的顏色不對啊。”
白浠擱下了茶盞提醒道:“也許那件衣服會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花的顏色會變也不稀奇。”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可又覺得不太可能,或許隻是自己多想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