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和愛情,互不幹涉,我不覺得我這麼做有何不妥。”雲漓的話讓屋子裏的幾人都是一愣,糜音更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有意思,我果然沒有選錯人。想要冥果就拿東西來換,你拿得出,我就給的出,怎麼樣?”
狐疑的看著糜音,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雲漓不確定她拿不拿得出。“放心,不是你的東西,隻是不易得到而已。這虎魄刀算一件,之後那幾件我會讓未汲送來。”說完也不等雲漓的回答,身影就消散在了池邊。
快步走過去扶起緋瑟,雲漓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緋瑟受到懲罰都是因為縱容她,可她最害怕的就是因為自己連累別人。緋瑟搖了搖頭,彼岸花不死,她就不會死,這點痛其實真的不算什麼。
晅音和白浠默默地站在一邊,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這句話,他們今天算見識的透徹了。數千年,他們倆都沒有遇到過一個像糜音這樣的,在他的麵前,你連半分勝算都沒有。
房間裏的空氣傳來絲絲的波動,未汲一身黑衣憑空出現。刀削般的俊顏,緊抿著的薄唇,配上那一身緊致的黑衣,仿佛殺神一般。“糜音讓你找的東西都記在這裏。”
接過未汲手上的一張信箋,雲漓微微點頭說了聲謝謝。回一點頭,未汲沒有征兆的又消失在了房間裏。
信箋上清清楚楚的寫了四樣東西的名字特征和用處,雲漓看的後背冷汗連連。這其中一樣現世,若被有心人拿到,那就是一場災難的開始,更何況還是四樣。
除了虎魄刀,還有三件分別是骨笛,血玉如意,丹霞衣。雲漓知道骨笛,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文物,可另外兩件她都不知道。“這兩樣你們可知道?”
把手中的信箋遞給白浠和晅音看,兩人粗略看了一遍也是紛紛搖頭。“這兩樣東西並沒有在任何記載上有過,不過也可能是我沒有翻到,回頭我再去找找。”
白浠的話多少有些謙虛,他的知識不比在場的任何人差。“血玉如意在書畫那個房間有記載的書籍,你可以去看看。”緋瑟還是那麼冷漠的聲音,但她的提醒卻暖了雲漓的心。“謝謝。”
未汲垂手站在離糜音三米遠的地方,他這個動作惹得糜音笑了起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也隻有你是老樣子。”說話間猛的將手中的虎魄刀擲在了地上。
刀未落地,離地三寸左右懸浮著。“被那小丫頭氣到了,你拿我撒什麼氣。”話音落下。片刻一名全身裹在黑色煙霧中的男子出現在了刀前。一揮手,那把虎魄刀就被他收了回來。
糜音怒極反笑,“我拿你撒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時候大驚小怪不覺得遲了些麼?”從黃泉深處把白諦帶回來,糜音不止一次後悔過,但做都做了,後悔也都是徒勞無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