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蘇小小,來這花滿樓已有三年光景。因家田顆粒無收無力交稅,被賣身自此處……”
我真是不敢相信,難道胡瑋潔考古還看四大名妓?我尚處於無奈之中,不知如何是好,胡瑋潔接下來的話更加讓我跌落眼睛。
“不管你是官,是賊,還是個普通人。自從我們在考古隊遇上,當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假的,你的身份也是假的,但是你在玄奇皇子墓保護我,為了我你差點死掉。到後麵我纏著你,你想方設法要擺脫我,你說我已名花有主,你也心有所屬,但是我還是要和你在一起,我不管家裏的反對,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胡瑋潔估計還有夢話沒說完,可是卻突然大叫起來,然後還是像剛才那樣蹲在地上使勁兒拍打自己的腦袋,我想估計是在水裏麵時間長了現在有了反應。畢竟我本來就暈過,而且我還是在他們前麵,所以我並不認為他們說的夢話會和現實有一點聯係。
“阿寅你帶小簾快走,我們來世在做兄弟!”
堂哥和胡瑋潔情形基本一致,不同的地方是堂哥說了最後一句話之後咳嗽了好一會兒,然後又捂著脖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我上去扶堂哥,但是堂哥雖然是在地上滾,可是卻突然給我一大巴掌。要不是我及時閃開,估計得破相。
雖然我不相信堂哥他們說夢話有什麼真實的,不過堂哥叫了我的名字,說來世在做兄弟這句話的時候我也是好感動,堂哥對我還真的是很好,不、是對我們幾個兄弟真的很好!但是胡瑋潔的話就值得深思了,在玄奇皇子墓?假身份?還是在考古隊認識的,莫非是堂哥?
我心裏一驚,看來這個墓真的有些古怪。因為剛才我在外麵的時候做夢好像也是夢到了一些好像是以後的事,但是我現在又沒有完全的印象了。也就是說,這個墓不但會讓人有一些以前的記憶,而且還會讓人看到以後的一切?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對了,假身份,假名字,現在我和堂哥就是。而且胡瑋潔說心有所屬,那堂哥不就是麼?堂哥的癡情我們都是知道的,而且堂哥的為人我們更加清楚,別人要是有了麻煩,隻要和自己在一起,無論如何都不會撇下他不管,所以要說胡瑋潔出了危險,如果我受傷不能去救的話,堂哥還真會拚著命去救她。
在感情上麵來說,堂哥不但是癡情,更重要的一點事無爭,別人的,無名無分,自己堅決不要,也就是說,堂哥會和胡瑋潔有一段孽緣?
罪過罪過,要不是我有過前車之鑒,堂哥你就玩完了,以後你就再好好地癡情好好地傷心一次吧。不過現在我似乎是抓到了這段孽緣的苗頭,那麼我就要把她直接掐斷。具體怎麼掐,我當然是不敢弄死胡瑋潔的,那麼,也隻好等一下他們醒來之後盡量不讓他們說話,胡瑋潔有危險的話我就去救她好了,這樣就可以讓他們少接觸一點,那麼也就安心一點。
時間過得是很快,可我也是過得坐立不安。先不說他們兩個在地上抱頭痛哭我沒辦法,關鍵是在這裏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他們終究不是得了什麼怪病,隻是估摸著十幾分鍾吧,胡瑋潔首先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居然質問我她的眼睛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腫這麼痛。
我自然是不好意思當著一個女生的麵說她剛才在我眼前痛苦,哭到連鼻涕都流到下巴都不知道,我更不好意思提醒她現在她的衣領上還有鼻涕,所以我也隻是安慰她剛才她和堂哥是昏迷過去然後做夢不知夢到什麼真情觸碰,結果就感動得哭了起來。
“小弟弟,你最好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學我剛才那樣哭。”胡瑋潔一扯腰帶,兩手拉了拉,一副要揍人的樣子。
“哎,禦姐、呸、不是,那個師姐,其實你剛才確實哭了,然後慶哥哭了,我也哭了,就是不好意思說而已。”我很尷尬的撒謊,說道:“然後我哭著哭著就苦到你懷裏去了,就把鼻涕都抹在你衣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