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我還差點吐了呢。”胖子和堂弟應和道。
“這就對了,我剛剛邊算了一下,這棺材大概上升了十幾米,可是你們看看下麵這些棺材在我們的眼中離我們有多遠?”堂哥問道:“還有你們看看這些棺材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堂哥邊說邊把頭燈取下來,掃射下麵的棺材,我們才想過棺材不少,但是沒想過會多得如此離譜。
從這裏我們可以看見的隻是一個洞窟,可是這個洞窟卻不像原來的那幾個一樣有別的洞口可以進入或者出去。棺材的擺法也不是原來那樣規整有度,隻是零零散散沒有棺惇隨意疊在一起,可是這洞裏的棺材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比我們剛剛進來的那幾個有過之而無不及。稍微到中間一些,棺材又呈壘磚式擺法,壘成一根棺材柱,到了一定高度,上麵有一根粗壯的鏈子,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銀白光,想來不是鐵鏈。
再隔一段距離,見到的都是又是和先前一樣的棺材柱。上麵也是係著一根鏈子,組成一個四方形的棺材柱,四根鏈子拉倒正中間,剛好是這個洞窟的中心點,上麵懸著一副大大的棺材,由四根鏈子從四個方向拉緊,在和懸中的棺材接頭處的鏈子上,托著四個盤子,冒著微弱的藍光,徐徐燃燒著。
懸空棺材的下麵,除了支撐鏈子的棺材柱,下麵皆是一副副棺材,由下而上疊起來,呈螺旋狀盤旋到棺材底部,棺材的大小也是由大到小。這在風水說裏是輪回的意思,而後代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步步官升的意思。
本來這種葬法是很普遍的,在西南地區也很常見。原本應該是安詳的畫麵,可是堂哥的燈光照到這裏的時候他是冷冷的吸了口氣。我第一感覺是驚恐,背後涼颼颼的,都不敢回頭,就好像有不幹淨的東西在我背後一樣。
胖子和堂弟更是腳步都開始輕浮起來,顫抖著扶住我們才不至於軟下去。如此詭異的場景,我想也隻有電影裏的特效畫麵才有吧,那四盞淺淺的白燈,不像長明燈,反而像是在作法事的白米燈光,陰森森的,望著都有一股冷意。
這麼多的棺材在下麵,我是有點不敢走的,可是我們要去主室的話還是得過去。走獨木橋肯定是行不通的,我看向堂哥,問道:“現在我們走哪裏?難道要下去?”
堂哥搖了搖頭,一臉凝重的看著那獨木橋。像是漫不經心的回到我,也像是喃喃自語:“我們下不去,也不能走獨木橋,要找到小簾,就必須從哪裏入手。”堂哥指著那懸中棺材,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堂哥這麼說,胖子和堂弟都是一臉豬肝色。很顯然他們和我有一樣的顧慮,都是不願接近那個懸中的棺材的,這麼詭異的棺材,要是突然跳出粽子,那我們的情況隻會比書簾更糟糕。
“小簾沒事,如果一開始我們和他一起走,那麼現在我們估計已經到了主室了。”堂哥說道:“剛剛我就知道這獨木橋裏麵有玄機,但是我沒想清楚一點,那就是獨木橋是通往葬屍洞和主室的路徑之一。小簾走的時候運氣好,剛好是轉動到通往主室的路,據我分析,這獨木橋一天隻轉動一次,就和那些螺旋狀的棺木一個道理,現在我們走在獨木橋上,不會像小簾一樣是一道影子,而是會直接掉下去。”
“那我們怎麼辦?在這裏等死?還是等小簾回來救我們?”胖子也害怕了,顫聲問道。
“不,我們就走獨木橋旁邊,這才是真正的路。”堂哥一語驚人,一時間我腦子竟然轉不過來。
好半天,胖子才細聲說道:“貧左富右,主室在左邊,葬屍洞在右邊,也就是生右死左,生人在右死者在左。其實這下麵的棺木是為了嚇唬人,讓我們不敢走去走獨木橋的對嗎?”
“不錯!”堂哥答道,轉過身,第一個往右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