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拿起那盞綠豆湯,遞給汪妙言,道:“你喂我喝。”汪妙言不明其意,將湯匙拿起盛了一小勺,往喂太子口邊湊去。
太子俊美無雙的麵上,毫無預料的突然變色,拿手一擋,一勺綠豆湯盡數潑到了汪妙言的麵上。
綠豆湯已經在書案上放了一會功夫,熱度適中,汪妙言並未被燙傷。隻是勺子“哐當”一聲掉落地麵,碎成好幾段。
碧綠的綠豆湯沿著她的麵頰緩緩流淌,經過她的鎖骨,流入她的衣襟,沿著她胸前的曲線,往她雙峰之間的深溝處流去。
時至初夏,衣衫輕薄。汪妙言本就存了要勾引太子的意思,隻薄薄的著了一件齊胸襦裙。如今被這勺綠豆湯弄濕之後,胸前春光乍泄。
被太子的動作嚇到,汪妙言顧不得擦拭麵頰上的綠豆湯,忙放下手中湯盞,跪下道:“妙言惹太子爺生氣,請殿下責罰。”
她這一跪,胸前峰巒更是盡收太子眼底。她的狼狽和卑微,無意中散發出的性感魅惑,讓他有一種施虐的快感。
太子眼眸一暗,道:“我讓你喂我,你聽不懂嗎?”
聞言,汪妙言抬起頭,隻見太子高高在上的望著自己,桃花眼裏湧動著暴虐的(欲)望。
這樣的眼神,讓汪妙言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天。在被高義和胡六兩人折磨時,他們就是這樣的眼神。她心頭瑟縮不已,卻不敢不聽太子的吩咐。
事到如今,她哪裏還不明白太子的意思?隻是那樣的法子,她在蘇州時聽說過,那是青樓女子討恩客歡心時常用到的。
無論如何,她也是被家裏嬌養長大的嫡小姐,她不懂究竟是哪裏出了錯,自己要遭受這樣的屈辱?
她忍住心頭屈辱,緩緩站起身,口中輕輕含了一口綠豆湯,輕輕湊到太子的嘴邊。
看到她忍羞含辱的表情,太子心頭大感快意。這幾日來的煩悶之意,仿佛一掃而空。
他粗魯的攬住汪妙言的身子,右手抓住她的後腦,含住她的櫻唇,用力吸吮起來。唇齒相接,這個吻激烈霸道,毫無任何憐香惜玉之情,綠豆湯從兩人的兩唇相接處流淌下來。
太子用手在書案上用力一拂,筆墨紙硯稀裏嘩啦的掉了一地。
將汪妙言“砰”地往案上一放,猝不及防之下,汪妙言頭撞到了桌麵,還沒等她痛呼出聲,她的雙手被太子禁錮到了頭頂。
太子絕美的麵容上全是暴虐的歡喜,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不知何故,被這樣粗暴的對待,汪妙言的體內竟然升起一種快感。看著他俊美絕倫的麵容,兩片無情的薄唇,汪妙言隻覺身心淪陷。
她僅餘的理智告訴她,無論如何,不能在這裏。她是想爬上太子的床,但絕不是在這青天白日的書房之中。
汪妙言的眼裏留下淚來,哀求道:“太子爺!奴家是你的人,求您不要在這裏。”
在書房外,就有侍衛把守著。這裏麵發生了什麼事,外麵一清二楚。她要是在這裏被太子要了,迎接她的,隻會是太子妃的怒火,和眾人的鄙視。
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脫離了她的控製。在她原本的算計中,她隻要引起太子注意即可。太子是有身份地位之人,就算對她有想法,也斷斷不會白日宣淫。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麵容,太子越發覺得快意,將她的雙腿往前一推,絲毫不顧她的感受。
如撕裂般的痛苦,讓汪妙言慘呼出聲。這樣的痛苦,她是第二次嚐到了。她被劉祺然汙了清白之身,為了取信太子,楚王妃對她使出苗疆秘術,使她仍然如少女一般。
到太子府上,是她自己所求。她的野望,絕不隻是當楚王妃的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