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小白鼠?我掉頭向我隔壁看去,什麼妖怪,難道有比他們還醜陋的妖怪嗎?
這一看我心裏痛呼一聲天助我也,真是喜從天降,對麵這個人竟然是大山師伯,他一動不動的睡在一張潔白的床上。
“師伯!師伯!”我爬到隔壁牆上拍著透明牆激動的喊起來。
我們相隔的這堵牆有很多指頭粗細的小孔,聲音順著小孔可以清晰的傳到對麵。
大山師伯的身子動了一下,他慢慢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有些遲鈍,但馬上,他的眼神恢複了光彩,他終於認出我來了。
他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爬到我跟前,眼睛裏閃著興奮的光,他對我指手畫腳的用鼻子恩恩的喊著,但就是不開口說話。
我急道:“師伯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
師伯使勁的向我比劃著,掙得麵紅耳赤可就是隻字不吐。
我心一沉,師伯是不是被魔鬼們殘害了,把舌頭割掉了,師伯看起來非常虛弱,哪像一個高手,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接下來魔鬼要這樣對我了。
大山師伯突然向我做了個睡覺的姿勢,慢慢的爬回自己的床上衝我一笑,笑的時候嘴巴裂開,我看到他嘴裏有個黑黝黝的東西一閃而逝,我突然明白了,大山師伯是嘴裏藏東西了,他向我揮手,意思是讓我也回床睡覺。
我慢慢回到床上,奇怪的看著大山師伯,師伯怎麼就這麼奇怪!
過了兩個時辰後,來了幾個拿著火神的魔鬼和穿白衣服的魔鬼,他們刺了我幾針拿了些我的血就走了。
我聽到其中一個穿白衣服的魔鬼說我的血液確定是那種稀有血液,就是稀薄了些,可以做空間傳送什麼的。
又過了不知多久,所有房子裏的燈全滅了,突然變得黑暗無比,就如同太陽突然消失了一般,我漸漸的有了睡意。
“餘澤,餘澤,你怎麼來了!”大山師伯的聲音從隔壁輕輕的傳來。
我一縱身跳到牆邊道:“師伯,師伯,是我,你怎麼了,我來找你的、你剛才見我的時候為什麼不說話啊!”
“我把能量鐵盒藏嘴裏了,師父說了,就是丟命也不能把鐵盒丟了,他們隔三差五檢查我,我隻好藏在嘴裏裝啞巴了!”大山師伯解釋道。
大山師伯接著又歎息道“唉...傻孩子,你這不是來送死嗎,咦,你不是被變到另一個世界去了嗎,怎麼又來這裏了?”。
“師伯,我有辦法回去!”我道。
“唉,回不去了,這些猿人說除非有空間飛船,要不然是回不去的,這個地方離我們的世界太遠了,沒有空間傳送點的話,飛船都要走兩百年才能回去...,這些猿人說他們曾經是我們祖先放在這個世界裏的試驗品,後來我們的世界毀掉了,這裏就沒人管了,他們殺死了這裏的人類變成了這裏的主人,他們拿我們人類做實驗,我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殺了幾個他們的人,還用凝火燒了他們的四個實驗室後來他們給我注射了不知道是什麼藥,我現在沒有力氣,也沒法破開這些透明的牆,我回不去了......!”大山師伯沮喪的說道。
“我們不用飛船就能回去,我的血就能把我們送回去!”我道。
然後我就把我的血液在另一個世界的事給大山師伯說了一遍。
大山師伯驚喜的道:“果真如此,那就快點吧,這些猿人很狡猾的,我們快快離開!”
突然燈光大亮,一個猿人的聲音傳來:“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個武功高強的家夥有古怪,原來在嘴裏還藏著東西,把東西給我,現在你們誰也走不了了!”幾十個猿人從一個通道中拿著火神大步走來。
我大急,一把抓破手腕血管貼在一個洞口上,鮮紅的血順著指頭粗的洞流向對麵,大山師伯把那個鐵盒塞進嘴裏,沾著我的血向自己全身塗抹,但血流的很小,眼睜睜的看著那道透明的門無聲滑開,大山師伯才把自己的脖子和臉抹完。
四五個猿人向我奔來,我手一抖三道紅光快速射進三個猿人的身體,一個猿人抓我的手臂被我一拳打中。
轟轟轟三聲炸響,三個猿人肚破腸流被炸死,被我用內勁打中的猿人大喊一聲摔倒在地全身發抖,竟然被我打得倒地不起。
這些猿人怎麼這麼弱,他們沒有魔鬼的百分之一的武功。
“大家快出去,這個人類也會妖法也會噴火的......!”一個猿人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