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明姿在前麵坐倒在地上,她看著我跑來卻一動不動,她這是在醞釀巫術啊,我如果不躲避,再次中術可就非死不可了。
我一動不動的盯著明姿,她也一動不動的睜著我,她在離石柱不到兩丈的距離坐倒在地上,她為什麼不去啟動五菱聖石?為什麼坐倒在地上?還有,為什麼像被我吸引了般的,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
難道我很英俊,我有些沾沾自喜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胡子查查的,我不是英俊,是有些邋遢。
啊,我腦中靈光一閃,我知道為什麼了!我撒腿向明姿衝去,這娘們被我破了蛇身骷髏的巫術,被反噬了,現在虛弱的像一灘泥,再不抓她,更待何時!
我衝到明姿麵前二話不說,嗖的一下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緊張的打量她全身道:“把嘴張開把手伸出來不準說話不準做手勢不準施展任何巫術,否則,你這顆香噴噴的腦袋就要搬家!”
“噗嗤,咯咯咯!”她收回了直勾勾看我的眼神,既沒有張開嘴也沒有伸出手,卻笑了。
笑得如帶著露珠的花朵般嬌豔,如風情萬種的舞娘般撩人。
我有些惱羞成怒,你幹嘛笑話老子,這是在蔑視我麼?
我惡狠狠的道:“不許笑,你現在是我的俘虜,看在你剛才沒殺我的份上,我不殺你,但我要控製住你,你最好有做俘虜的覺悟,要不然老子一失手,在你這閉月羞花的臉上劃一刀,你哭都來不及!”
“咯咯咯,哈哈哈!”她再次笑意盎然的看著我,並且大笑起來,似乎是忍不住失笑一般。
我怎麼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頑皮的小孩子,絲毫沒有畏懼之色,還帶著戲謔!
我被她笑得臉一紅,惱怒的道:“不許笑不許笑,信不信我會殺了你,我討厭做了俘虜後還硬充好漢的人,把手伸出來,老子綁了你...!”
說著我伸手去拉她的雙手,我要把她綁了。
“不要碰我!”她臉色一變喊了起來。
哈哈,現在知道大爺的厲害了吧,不碰你,那還等著讓你施展巫術對付我啊,老子就要碰你,看你還囂張的大笑。
我心裏有些得意,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道:“不碰你!笑話,你以為自己是在做客麼,再說,老子又不是沒碰過你,碰你一下怎麼了,又不是殺死你強奸你,你緊張個鬼啊,配合點,省的老子再碰到你其他地方!”
她的手潔白柔軟,手感極好,當我說道老子又不是沒碰過你時,她臉一紅蔫了不再反抗,乖乖的伸著手被我綁,我從懷裏拿出一根細繩子,仔細的綁住了她的手,她臉色有些蒼白,身子虛弱無力,可能是遭受了反噬所致。
綁住了她後我滿意的看了一眼,就想去幫大山師伯他們。
明姿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眼光閃爍,看著她的樣子我有種不好的感覺,她似乎有些...有恃無恐。
她突然開口道:“你易容了,你並沒有表麵那麼老,相反,你很年輕,對不對?還好你很老實,你若剛才對我動手動腳,現在早已是一具死屍了,雖然我施展不了巫術,嗬嗬,自保還是沒問題的,我且問你,你剛才是怎麼破去我的巫術的!”
她說話的口氣怎麼像是居高臨下呢,被我抓住了還氣壯聲高的,似乎我若不回答的問題,就是不知輕重似的。真是讓我自尊心受創,老子偏不吃你這一套。
我道:“你若想要嫁給我,我就告訴你答案,還有,別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老子不是第一天出門,一般不接受別人嚇唬的,哦對了,得把你的嘴堵上,省的我去打鬥的時候你背後放冷槍!”
說完我從懷裏拿出一塊不知道幹什麼的破布來,臭烘烘的,捏成一團準備塞入她吐氣如蘭又刺激的我不行的口中。
本來還笑嘻嘻一臉輕鬆的她,一看到我拿出的黑布,臉色大變,大叫道:“你不能這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走開!”
我的手繼續向前伸去。
黑布酸臭味快速彌漫開來,味道確實讓人尷尬,但我偏偏就要塞到她嘴裏,老子就有這個惡趣味。
她一臉緊張,頭像是撥浪鼓般使勁搖晃起來,一下子,我覺得她沒有了剛才虛弱無力的感覺,她變得力大無比,頭搖晃的我兩隻手都按不住。我給她塞了好幾次都沒塞中,這讓我心裏有些急憤不已。
怎麼連個砧板上的肉都擺不平,真是有損男人顏麵。
我猛地一下按住她的頭,瞅中機會拿髒布塞向她口,她頭一昂沒塞中卻咬住了我的手,我趕緊抽出手倒抽冷氣,一排又小又深的牙印印在了我手上。
我氣急敗壞,媽的,真是造反了,還有這麼做俘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