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口道:“多謝胡將軍,在下一定全力習練刀術定不叫將軍失望!”
胡仲夏見我欣然接受也顯得挺開心,就給我講解起刀術的運用,從他給我講解中我得知他的刀術是來自星月堂,除了刀術外星月堂我也頗感好奇,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好幾個星月堂的問題都被他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似乎不願提及,我也沒再多問。
後來他還拿起我的戰刀比劃演示起來,他舞出的刀術光華四射寒光逼人,似乎一點也不比他的槍術差,他講的很詳細很通透我學的也很快,不知不覺天黑了,吃完晚飯他也告辭了,我送他出了營門外止步。
他轉身望著我道:“我教餘將軍刀術其實原因有二,一是上次圍攻範定山弟子將軍救過胡某,二是胡某發覺將軍身形靈敏體感極好,是塊習武的好料,如不習得一些高深刀槍術實在是很遺憾…!”
我被他誇的很不好意思,在軍中我的刀槍術隻能算是中下水平,從魔鬼那裏回來後才有所長進,但說我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我真的對自己很懷疑。
我趕緊誠懇的謙虛了幾下,說實話我覺得自己擔當不起他的稱讚,胡仲夏臨走時把一本小冊子給我了,說以後戰事緊張大家都沒有時間。他若有時間就會來教我一下,平時讓我照小冊子練,練會後毀了此冊。
他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一口答應他後他便大踏步離去。
他離去後我打開小冊一看是手繪的刀法,繪得栩栩如生讓人有身臨其境之感,但是為什麼要毀了呢?我預感定會和星月堂有些關係。
胡仲夏走了後我回帳繼續研究刀術,他的這刀術很精妙,實戰性很強,我參看一會就入迷了,到半夜困得實在不行了才睡下。
我是被城外的叫喊聲驚醒的,敵兵又來攻城了,這誠心是不讓我們休息了,從我自身看來,鈞山人的疲敵之策還是非常有效的,因為我確實很疲憊。
我趕緊起床收整了一下,給安泰楠他們下達了準備好武器待命的命令後就在帳中呆著,雖然沒有輪到我們當值,但這幾天所有人不論何時何地都是待命,時時處於戰鬥狀態,誰都絲毫不敢有鬆懈,隻要一有命令傳來我們馬上要開赴戰場的。
一閑下來我就不由自主的琢磨起刀法來,漸漸有些入迷之勢,這星月堂的刀法比軍中教官教的刀法不知道精妙了多少,軍中刀法和槍法無非是講究力大速猛整齊配合,來來去去就那麼幾下,此外別無奇特,和這個係統又不斷傳承改進的刀術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隻有殺過人和實戰過的人才能領略它的非同尋常處。
城外喧鬧叫殺聲不斷,我卻沉湎於刀術中慢慢的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下午的時候胡仲夏又來了,他說今天敵兵虛張聲勢了一個早上,下午架了兩架攻城車才來真正攻城,看來也隻是襲擾而已,他沒再看城頭戰就來看看我。
我不禁有些感動,他還是在惦記著我的刀術!
他又一直教我刀術到天黑,吃過飯才告辭,臨走前他拉住我鄭重的道:“王將軍身邊還有一個護衛,叫金瑞,是帝都刀術大師和大師的門下,此人你要小心,我聽說有個林端陽的人找過他…!”
我一下回過神來,他今天不是不想看城頭之戰,而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專門來提醒我的,我趕緊道:“多謝胡將軍提醒,在下一定心係此事!”他點了下頭就離開了。
而我卻心裏難以平靜,我有種危險的感覺,林端陽和和大師有關係,我打了他後,他找師門的人來找回麵子也很正常,但是他找的這個人是王芳將軍的護衛,這就讓我很意外也很有些怕。